這還是陳若風嗎?陳若風在心裡狠狠地自責著,決定鄭元哲徹底分開,就像把掏空了一樣,這種覺不願意跟任何講,但是瞞不了自己的心,那份真心便時不時地跳出來,給點看。
馬永南也不細問,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那就好,我就說嘛,我師妹是誰?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看過?不會爲這點小事記在心上。走,咱們出去吃飯!”
“等會兒,你上小秦,咱們一起去!”
“好啊!”馬永南有點不太願,但還是順著陳若風的意思,說完“好啊”,他就給小秦打電話:“喂,我們在對面的咖啡館,你過來吧,咱們去吃飯!”
“若風在啊?”一聽到我們倆字,小秦就知道一定是陳若風在那裡。
三個人吃完飯,馬永南就告辭了。小秦挽著陳若風的胳膊回家:“我覺超級無聊,今晚賴上你了啊!”
陳若風想甩開,掙了幾下沒掙開:“你怎麼跟膏藥一樣啊?”
小秦用力挽著陳若風:“我專治跌打損傷!”說得自己都笑了起來。
陳若風也被逗笑了:“你可別跟陳錚混了,跟他呆多了,你的臉皮都厚了!”
小秦警覺地了下臉:“有嗎?呵呵,剛敷過面呢,別打擊我!”
陳若風攬著好朋友:“就你傻,我是誰啊?堂堂的陳若風,沒有什麼能打倒我!陳錚又派你做臥底吧?”
小秦甩開陳若風,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會兒嘛,你又冤枉人!”
看小秦真急了,陳若風纔不逗了:“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嘛,你不知道,我多希有人陪著我呢,當然最希那個人是你!”說到真心話,陳若風的緒明顯又低落了。
兩個人慢慢地走著,任人羣和車流來來往往。這樣沉默了半天,小秦才問:“你是真的有點心吧?現在後悔沒有?”
“唉!幹嗎後悔呢?我做的事,不會後悔。”陳若風很沒自信地垂下眼瞼:“唉!不怕你笑話,我現在是真發現鄭元哲這人,其實對我好的!”
“何止好?我都沒見過,有哪個男人對人能這樣上心?這樣癡心?百年修得同船渡,你得幾億年才能修得一個鄭元哲呢!”小秦惋惜著:“你還把人家推到天邊去了!”
陳若風一言難盡地嘆了口氣,又擡頭看了看什麼都看不到的天,連星星也不見影子的天。這多像的心啊,黑得毫無止境。
小秦一邊慢慢地陪著陳若風散步,一邊不時地側臉看著心不佳的好友,平常也就算了,算是矯或是打罵俏,陳若風和鄭元哲的相方式就是有自己的特,可是,這回怎麼像真的?真要鬧分手呢?
辦公室裡,鄭元哲正拿著手機左看右看,他已經掂量了半天,又坐在辦公椅上起來坐下,坐下起來,重複了好幾次,最後他無聊而懶散地往後倚著靠背,他在思索的事就是給不給羅信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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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改名功,恨不能向全世界宣佈一下,氣神十足,說話在笑,不說話也笑,整個人笑意盈盈,喜氣洋洋的。連一向不太在意的馬永南都注意到了:“喂,有男朋友了嗎?是不是有喜事了?”
小秦立刻笑得像花一樣:“比這還高興呢。”
馬永南一頭霧水,看著又猜測起來:“發財了?”
小秦乾脆地揭開了謎底:“我改名了,以後不用我小秦了,可以喊我名字!”
“那你什麼?”馬永南好奇又不解,名字是一個符號而已,值得這麼耿耿於懷,還專門去改名嗎?
“秦悅,喜悅的悅!”小秦驕傲地報著自己的名字,在這之前,可最怕人問什麼名字,秦淑芬這名字讓糾結二十多年了!
“喜悅的悅?哈”馬永南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小秦:“嗯,好,人都喜悅起來了!”
小秦的眼睛得亮晶晶地忽閃著,改了名字,連人的格和氣質都變化了一樣,特別有自信,特別開心。
“倒真是名如其人,秦悅?人是不一樣了,神清氣爽的!”馬永南誇獎著。
“謝謝!”看到一個同事走過去,小秦連忙打招呼:“喂,別忘了,以後我秦悅啊!”
同事微微地皺眉:“你都叮囑好幾遍了!”
小秦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高興過頭了,跟誰宣佈過,沒跟誰宣佈過,都搞混了!
轉過去,同事在心裡嘀咕:改個名字罷了,值得這麼得瑟嗎?哎呀!真是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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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秦來說,改名字是從小到大的夢想,以爲是遙不可及的幻想,沒想到還真的改了。別人無法理解,頂著一個不喜歡的名字生活,神力巨大,自信完全沒有,滿滿的全是自卑,一聽別人點的名字,自己就起皮疙瘩。現在不用了,還盼著人家喊秦悅呢。
現在總算是翻了,秦悅一輕鬆地準備開始新的人生。當然,不能忘記的大“恩人”陳錚,對他,簡直是激涕零。發了工資之後,秦悅第一個就想到宴請恩人陳錚和好友陳若風。
接到秦悅的電話後,陳錚給田打電話:“晚餐有著落了,小秦請客。”
“哪個小秦?”
“若風的朋友,室友啊!你見過的。”
“啊,請什麼客啊?”田對那個沉默、自卑的打工妹印象不深。
陳錚說了一下小秦請客的原因。田的都要撇到天上去了:“喲,真沒見過世面,一個名字值得這麼大驚小怪?”
“你別評論人家了,去不去吧?”陳錚有點不耐煩了。
“我有約了,你自己去吧。”
“哈,誰啊,比你老公的魅力還大啊?”陳錚半真半假地吃著醋。
田頓了一下:“一個同事,你不認識的。行了行了,我又不怪你去赴人的約。你放心去吃去喝去慶祝。”
“那好吧,晚上早點回家啊,你最近回家的時間可是越來越晚了!”陳錚提醒著。
“知道了,又囉嗦,你晚回家的時候,我煩過你嗎?”
聽到田先掛了電話,陳錚無奈地笑了笑,沒囉嗦過嗎?他回家晚了,連人家老闆都忌恨著,怎麼這會兒好像沒記了一樣。
田打完電話,同事樂樂取笑田:“田姐,老公不準假了吧?”
“沒有”田看著樂樂:“你可不許放我鴿子,咱們說好一起去的!”
樂樂笑得合不上:“白吃白喝我還怕什麼?還有小禮送,嘿,你那個胡老闆出手可真夠大方。”
田看了一下其他同事,小聲嗔怪著:“別說這麼難聽,什麼我的老闆?再胡說,小心我煽你!”
樂樂向田調皮地做了個鬼臉,溜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田笑了笑,也不去繼續找樂樂算賬。田爲避嫌疑,經常拉著樂樂一起赴約,胡老闆又不怕多一個人參加,一律熱招呼。胡老闆的熱,讓田又喜又憂,喜的是已婚人也不是完全沒有魅力,沒樂樂說得那麼糟糕;憂的是胡老闆看的眼神,已經越來越深款款,禮也送得越來越來多,越來越重,這不連樂樂都沾上了!田的心開始矛盾和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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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母馬上就過生日了,趁著鄭元哲回家,得爲他的婚事做一點特殊安排。想來想去,鄭母終於想到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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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似乎真的不在乎鄭元哲的存在與否,該吃吃,該玩玩,該樂就樂,田和陳錚請吃飯,也爽快答應,不過前提條件是不要提到某人,免得倒了胃口。
期間陳若風談笑風生的,田幾次示意陳錚不要破壞了氣氛。陳錚可是帶著任務來的,鄭元哲還在隔壁等著他的回話呢,他幾次言又止,都被田的眼神給制止掉了,他心裡急得要命,陳若風直接給他封了口,沒來之前就私下和田聲明過了,如果說鄭元哲的事,乾脆不見面,如果不是,大家纔可以聚一下。
田知道陳錚不會善罷甘休,知道他也不敢開這個尊口,就趁著他上洗手間的時候,和陳若風說悄悄話:“若風”
“嗯?”陳若風很警惕地看著田。
田遲疑了一下,還是打算說下去:“若風,越是在風口浪尖上,就越得保持好的心態和理智的頭腦,否則就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了,鄭總的事,真不是表面這樣簡單。”
“你替陳錚做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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