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幸災樂禍啊,快想辦法。”
“又不是請我回家,我哪想得出來啊。”陳錚委屈。
“哎,對了,你也一起去啊,這樣若風就沒理由推辭了,是我父母謝,由你陪着最合適,對吧?”鄭元哲握起雙拳,輕輕地了一下,以示勝利。
一臉司的變陳錚了,他這不是自找麻煩嗎?董事長夫婦要見陳若風,這擺明就是鴻門宴嗎?他還要跟着罪?陳錚迅速搜索着理由:“鄭總,我也很久不見他們了,非常想念他們,但是我去不合適啊,他們要見的人又不是我,你們回去,那是家宴,說話隨便,我一個外人要去了,破壞緒,破壞氣氛,是吧?”
鄭元哲像沒聽到一樣,坐在那裡開始翻閱材料:“越天那裡的房價風波已經解決了嗎?我怎麼沒看到他們的彙報材料?”
“在裡面啊,我昨天還放在那裡的。”陳錚趕過去幫着找材料,完了,鄭元哲都不搭理他了,估計他又得陪着去“罪”了。看陳錚一臉不願的表,鄭元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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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的反應和鄭元哲預料的一樣:“用嗎?不用不用,一個家教管好孩子,這是職責所在,不用謝,再說你都謝過了啊。”
“這不是他們老人家的心意嗎?特別是曉寧又老師表揚了,他們激得很。”
陳若風還是搖頭:“不行,你爸又不是普通的老頭”說出老頭倆字,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鄭元哲微笑着接到:“就是一普通的老頭,頭髮都白了,不過他不像我這麼難看,他很慈祥的,不信你問陳錚?”
陳錚在一邊點頭。
陳若風半信半疑地看着陳錚,陳錚很堅定地看着,才放下些心來:“你去嗎?陳錚?”
“那當然,他是你的保護神嘛,怎麼能不跟你去?”
鄭元哲繼續做工作:“就是吃個晚飯,聊個閒天,你放心,要覺得沒話可說,我立刻找理由離開,不會讓你尷尬的,相信我!”
陳若風瞅了他一眼:“哼!我纔不相信你呢,我寧願相信陳錚,是吧?”
陳錚憨憨地笑了笑,鄭元哲有點忌妒地看了一眼陳錚,陳錚立刻正地看着地面,關起耳朵,收起眼睛,做他的電燈泡了。
陳若風還是慎重,回宿舍又想了想,見又何妨呢?又不是鄭元哲特殊意義上的朋友,有什麼可怕的?顯見的,自己是太小心眼了,陳若風想開了,立刻給鄭元哲打了個電話:“喂,我說,那事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要不要帶禮啊?”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確定陳若風願意跟他回家,鄭元哲鬆了口氣,爲了不讓陳若風尷尬,他先回了趟家,面對面地叮囑了父母半天,特別是鄭母,讓不要像審犯人那樣問東問西。鄭元哲走了,鄭母的臉就拉得很長了:“還沒娶呢?這就忘記孃的好了?”鄭元哲的小心適得其反,讓母親先就對陳若風沒有了好印象。
鄭父勸着:“孩子大了,有他們自己的看法和天地,你可要忍着點,別讓兒子難堪了,你看他對這孩多上心?專門趕回家”
“哼!”鄭母一扭離開了,人本能的忌妒心讓十分不舒服。
小秦(秦悅)知道陳若風要去鄭家,覺十分複雜:“謝老師?你確定?”
陳若風點點頭。讓小秦這麼一問,陳若風又覺得好像不妥了,打電話給陳若怡:“姐姐,有個請客的,你說我去不去啊?”
陳若怡聽了半天才明白:“你都答應人家了,當然去。大方點,別在人家髮脾氣。”
打完電話,陳若風得意地告訴小秦:“姐姐說,去!”放下手機,就找服裝,看忙來忙去的,小秦就着笑,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你張什麼?又不是相親?”
陳若風臉紅了一下:“臭的小秦,這是起碼的禮儀嗎?難道穿乞丐的樣子?又不是去討飯的?”說着說着自己也笑了,是不用這麼隆重啊。
鄭元哲和陳若風在喝咖啡,陳若風想了半天,還是請教一下鄭元哲吧:“那個服的”
“服我準備好了,在車裡,你回去的時候拿回去試試。”
陳若風張了張,有點尷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有什麼是你爸媽不喜歡的嗎?我別衝了的忌諱,特別是伯母的。”鄭元哲笑得十分開心,哈,有點意思,中還是把這事當作是第一次上門了吧?
陳若風看鄭元哲笑得古怪:“你笑什麼啊?我問你話呢?”
看着陳若風,鄭元哲努力嚥下自己的滿臉笑意:“這個真沒有,反正你穿我給選的就對了,不是很高檔的,你放心好了,絕對是不張揚的。”
陳若風有點不太相信地看着鄭元哲:“不是陷阱吧?”
陳若風的一句話嚇了鄭元哲一跳:“就是請老師啊,謝師宴。”
陳若風放心了,忽然想起來了,得表現得輕鬆一點,又不是新媳婦上門。一想到這裡,自己不住臉紅起來。一擡眼,看到鄭元哲正很好玩似的笑着,立刻拉下臉來:“換一杯拿鐵!”
鄭元哲向服務生招了下手:“這咖啡不好喝,換杯拿鐵。”
服務生立刻把陳若風沒喝完的咖啡端走了。
以前無論工作還是喝酒,聚會還是喝咖啡,鄭元哲都是十分機械地做這些,沒有一點真正的興趣,覺得時間奇慢,現在,他發現因爲心裡有了無盡的快樂,做什麼事都興致了。特別是和陳若風在一起的時候,時間像被人貪污掉了,總是過得飛快!
陳錚在另一桌喝咖啡,他十分愜意地着醇香的卡不奇諾,難得的輕鬆,這次真好,他們倆居然誰都沒有想起他,沒給他任何力和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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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元哲父母家裡。
看到鄭元哲給陳若風拿大,換拖鞋,十分殷勤,鄭母就有點不高興,鄭父招呼着他們:“來來,這些都是我們自己做的飯菜,不知合不合胃口。”
“啊呀,爸媽有多年不自己做菜了,還能寶刀不老啊?”鄭元哲積極地恭維着,他怕老媽一拉臉子,像他一樣難看,陳若風會不了。
陳若風看着一桌漂亮的飯菜:“你們做的啊?看着就有食慾啊。”
總算是還會說話,知道讚揚一下,鄭母臉上好看了很多:“過來吃飯吧。”
“董事長,您的鍛鍊可真有效果,越來越年輕了!”
鄭父十分用地點着頭,鄭母急着問:“陳錚,我的變化很大嗎?”
幾個人都看着陳錚,陳錚急中生智:“您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啊?”
衆人一愣,陳錚趕說:“您還是那麼苗條,那麼年輕,那麼有風度,董事長還是遜你一籌啊!”
鄭母笑得像花一樣了,鄭元哲小聲在陳若風耳邊說:“我們家都尊重人,你們都是神。”
陳若風想說我又不是你們家人,看鄭父看着,不好意思發作,只是笑了笑。
晚餐也吃得不錯,吃飯之後,他們坐在客廳裡聊天。
“陳老師,你以後有空多教教曉寧,在這方面,我們實在是太慣了,麻煩你還要繼續心。”
鄭父一直很客氣。
“我也不會教,不過我和曉寧投緣一點罷了!”陳若風嫣然一笑。
一直做觀衆的鄭元哲深款款地看着陳若風,對今晚的表現十分滿意。
“陳老師可是費了不心,曉寧的脾氣,我們都知道。”陳錚給陳若風添彩。
“是啊,現在正是好好管教的時候,曉寧懂事了,將來元哲找到媳婦,也好相了。”
鄭母突然甩出一句話,讓其他人不好接話。
“媽!”鄭元哲示意別說。
“你看,你又不是三歲孩子,再找一個人是理所當然的事啊。”
陳若風尷尬地端起茶杯喝水。
“聽說陳老師也結婚了,元哲你可得抓了,找個門當戶對的孩結婚,這對你來說又不是難事,別讓我們太着急了。”
“你就瞎着急,人家元哲有數。”鄭父示意鄭母說話,還是裝作不懂:“你不懂,男人離婚了,更搶手呢,咱們那個司機,他離婚了,沒多久就娶了個小姑娘。”
陳若風儘量保持着平靜的微笑。
“行了,你又來了,等他們走了,你再跟嘮叨,你伯母每天都得嘮叨幾遍,現在又到的嘮叨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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