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哲繼續:“付總,幫忙總是一時的,最多年前年後吧,我和若風就要舉行婚禮了,不瞞你說,如果不是來爲你幫忙,我們的婚禮都已經完了”
付文山的臉就有些不好看了,他沒想到鄭元哲這次來直接是要人的,要把陳若風帶回去。
“是嗎?我怎麼聽說你們好像結不了婚了呢?”付文山忍不住嘲笑著。
“哦?這話是誰說的?純粹是造謠啊。若風來幫你,我起初不怎麼支持,現在我也想開了,對前任都這麼有有義,對我這個現任還能壞了嗎?我覺得咱們倆人都很有眼的!”鄭元哲越說越自信。
付文山越聽越惱火。
公曉真趕起給付文山倒茶,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害怕這倆人在酒桌上吵起來:“酒也喝了不了,付總喝杯水先。”趁機向付文山使了個眼,提醒他注意風度和態度。
付文山端起水來,淺淺地啜了一口。
看到這種形勢,陳錚也有些張起來了,倒是陳若風還能淡定如水,好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鄭元哲這時才深深地看了一眼陳若風,然後又將目轉向付文山。“看來付總還是很關心我們呢,消息這麼靈通啊?前段時間是有些障礙,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我前妻已經再次懷孕了,心不錯,估計以前的事也都不計較了。”
“是嗎?那可是要祝福你們了!不過,結婚的事,若風好像沒這個意思吧?我可沒聽提過。”付文山一臉不相信地看著鄭元哲。
“若風一向低調,不喜歡張揚。”陳錚適時了一句。
聽到朱瑞懷孕了,這還真是一個好消息,陳若風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亮了一下,如果不是朱瑞要挾,和鄭元哲可能早就真的結婚了。陳若風低頭沉默著。這次鄭元哲過來,原來是爲了要帶回去的,陳若風心裡有點了。
“付總,您還不知道吧?您這兩家酒店的業務能這麼快就好起來,這跟陳總的能力有關,和鄭總的支持也是分不開的。我們所有公司以及所有業務關係單位,現在可是都在你們”
“陳錚,說這些幹嗎?大家都是朋友,互相照顧一下都是應該的,我們也到最好的服務了,我們也是益方。”
鄭元哲這話,真讓陳若風颳目相看,他這麼一說,充分地照顧了付文山的面子,的眼神中就出了讚賞的意思,鄭元哲看了陳若風一眼,眼神中滿是深和意。
付文山和公曉真相視一眼,都覺到了鄭元哲對陳若風的深厚意。“原來如此,難怪我們的生意這麼紅火呢,來,公助理,咱們得敬鄭總一杯啊!”
公曉真趕舉起酒杯:“鄭總,謝謝支持!”
鄭元哲笑了笑:“說這話就生分了,若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是應該的。”
陳若風還真有點意外,還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有轉機,鄭元哲一直不聲,不聞不問,還以爲他這個醋得發酵和醞釀一段時間呢。
付文山和鄭元哲了一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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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總,鄭總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們是不是讓陳總回去?這也快過年了”
“你懂什麼?”付文山不耐煩地打斷了公曉真的話。過了一會兒,他開始談著自己的觀點:“不是我阻礙他們結婚,真正的原因是在朱瑞那裡”
“鄭總的前妻啊?我覺得那人真不怎麼樣”公曉真說著自己的看法。
“得罪你了?”
“沒有,可是這人覺太小氣了,自私!”
付文山不滿地斜一眼公曉真:“你瞭解多?你坐下說話。”他看公曉真一直站著,就提醒。
“好!”公曉真坐在付文山對面,看著他言又止。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付文山看出來了。
“嗯,付總,我覺得,是不是朱瑞用了什麼詭計,你才讓陳姐過來幫忙的?”
“哦?你這麼想啊?說來聽聽”付文山想不到公曉真居然還有這種看法。
“好吧,那我真說了?我覺得朱瑞肯定沒起什麼好作用,這人我真不喜歡,不像陳姐這麼坦真誠,但是是什麼我不知道”
付文山笑了:“我知道。朱瑞前段時間找到我,說了一些話,當然,是一些激將的話”
“說什麼了?”公曉真很興趣地問。
“說當初是……”
那次朱瑞找到付文山,面對面地談一些敏的問題,所以就避開了和他形影不離的公曉真,兩人單獨見面。
“跟你說兄弟,我的仇可算是報完了,我有合約在手,鄭元哲不敢結婚,或者不容易結婚,你呢,你的氣,你的氣可是一直憋著呢,我看得出來。當初鄭元哲第三者足,在你們的婚姻存續期間喜歡上陳若風,這個仇,你能不報嗎?至也得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這都什麼時候的事了啊?”付文山故作平淡地說。
“喲,是我多事了啊?”朱瑞一臉不屑:“我以爲一個人尚且吃不了這種奪之恨,你一個男人更是忍不了呢,好吧,算我多管閒事了。”
“要是非分明,憎分明,哪怕你真奪不回陳若風,打擊一下鄭元哲,給他製造一些矛盾,增加一些困難,也是出氣的。再說,這行不行的,還兩說呢,也許他的臭脾氣上來,真跟陳若風分手了,那你不是又有了複合的機會?”朱瑞不懷好意地看著付文山,看到他在默默地傾聽,默默地思索,就覺有點希了。
“這事我得再想想!”
“我可是全爲了你啊,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這個是天經地義的。兄弟你別把好機會錯過了。我已經把該說的該做的全做完了,下面就該你了”看付文山還是猶豫不決,朱瑞又加上一句:“兄弟,當年的奪妻之恨,肯定還記憶猶新吧?我覺得那個滋味肯定是不怎麼好的,而且,你現在的之路很坎坷,難道不是他們倆給你造的影嗎?”
付文山的臉越來越難看了,當初鄭元哲和陳若風來談判離婚一事,那時的難堪和不甘心還是歷歷在目……
“我這邊要放緩速度了,給你留下一些時間,你能複合就複合,不能複合就讓他們分道揚鑣……”朱瑞早就想好了報復計劃,覺得兩個前任聯手,這一招就算是重中之重了,不讓鄭元哲和陳若風分手,也得讓他們一層皮。
……
聽完付文山的講述,公曉真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就覺得有點不太對頭,你怎麼會忽然間就失憶了,就傷了兩次,原來是這樣?”
“我現在,把所有的都告訴你了,你,作爲我的朋友,你說我該怎麼做呢?”付文山詢問著公曉真。
“我?”這麼重的責任和信任,讓公曉真一下子張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這倆人侃侃而談了兩個多小時,這是付文山第一次這麼向敞開心扉,公曉真也不敢辜負了他的信任。
公曉真思索著,朱瑞找到付文山,專門到他的痛,指責陳若風婚*鄭元哲,讓他面掃地。是個男人的話,該報這一箭之仇。如果倆人都能復婚,雙贏,當然這種機率較低,如果有一個人能功,也是贏了,如果誰都沒有復婚,但是陳若風和鄭元哲分手了,這還是一種勝利,最差的結果,如果沒有讓他們分手,也讓他們糾結和折磨了,這也算是一種報復,至了出了口惡氣。最惡毒的是那句慫恿的話:“你去試一下,努力一下,總比你現在坐在這裡,氣不過,氣不平,氣憤難當地像個怨婦一樣,要強很多吧?”
但凡是個年輕氣盛的人,自然是不了朱瑞這番鼓!對付文山這番行爲,公曉真還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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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結束的時候,鄭元哲毫不客氣地握住了陳若風的手,不由分說地擁著往外走。
“喂!”陳若風警告了一聲,但馬上就不吱聲了,在衆人面前,總得給他一點面子。很久沒有被他這樣有力的握過,陳若風忽然覺有種溫暖從心裡升起,這個“壞”男人、“臭”男人,蟄伏了這麼久,終於開始行了!可是朱瑞那裡並沒有鬆口呢,這是在酒桌上發短信向陳錚打聽的。
“若風,跟我回家吧!”鄭元哲低聲道。
“我……這裡還有工作呢!”陳若風沒有拿定主意,就推辭著。
鄭元哲的腳步稍微放慢了一步,馬上又加快了速度:“回去再說!”
陳錚在一邊問:“現在就回家啊?”
“酒店!陳錚的腦子越來越笨了!”鄭元哲頭也不回地說。
陳錚在後面著笑了笑,好吧,說他笨也好,怎麼也好,只要前面這倆人好好的,他就開心了。
即使上了車,鄭元哲也沒有鬆開陳若風的手,他就那麼一直握著。到了潤城大酒店門口,下車的時候,鄭元哲依然握著陳若風的手,不由分說地拉著去了他的房間。
陳若風小聲警告:“別太過分啊,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鄭元哲笑了:“你的地盤我做主,這樣更有意思!”
“你太霸道了吧?強盜行爲!”陳若風諷刺著。
鄭元哲只是笑,也不說話,陳若風又掙了一下,但是沒有功,反而被鄭元哲地擁在懷中。陳若風看到有同事經過,看的眼神有點異樣,小聲著:“放開我,你先放開我!”
“馬上!別讓你下屬看你的笑話,那你就安靜一點!”
陳若風驚訝地張大了,這個鄭元哲怎麼這麼不聽話了?怎麼這麼霸道了?以前還真沒發現過。以前的鄭元哲在別人面前冷橫,在陳若風面前可是一直是個柿子一樣,這一段分離,他居然天翻地覆了?不制約和控制了?陳若風心裡嘀咕著。
鄭元哲推開自己的房門,把陳若風一起推了進去,也不開燈,也不鬆開他的手,他一下就把陳若風在門口的牆壁上,不由分說地熱吻起來。“嗚……嗯”陳若風只發出幾個不明不白的單詞,便被鄭元哲的熱烈和狂野的親吻給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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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曉真和付文山在臺上聊天。
公曉真很崇拜地看著付文山:“付總,我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最正直最帥氣最聰明最能幹的男人,那個鄭元哲,跟你本沒法比!”
“是嗎?”付文山看著公曉真。
“啊!當然了,反正我看他就是一般人!也不知道陳姐的眼出了什麼問題,居然會喜歡上一個,算了,不說了!”公曉真眼神熱烈地看著付文山:“反正在我眼裡,沒人能跟你相比。”
看著一臉自信的公曉真坦率地看著自己,付文山覺有點慚愧,他陷了長時間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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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文山找到陳若風的辦公室,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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