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點頭:“娘你放心,我肯定看好兩個妹妹。”
桑氏欣的點了點頭,拿了個包子吃了便離開了客棧。
話說陳二口中的那位懷著孕的芯兒,街坊口中的張寡婦,因為害口的厲害不曾出門,本不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事,陳二拿到和離書后便想給張寡婦一個驚喜,想著等下晌在府備了案,再和張寡婦親,這樣肯定高興。
于是中午他只胡的在外面吃了些,下晌的時候,他跑去了客棧,提醒桑氏去衙做登記。
此時的桑氏剛從外面回來,沒想到陳二和想一塊兒了,于是帶上要帶的東西,便去了縣衙。
陳二剛回去上張寡婦也一起到了縣衙。
桑氏先是和陳二辦了手續,然后又把三個兒的戶籍放在的名下,直到這時張寡婦才知道,該死的陳二拉著是來干什麼的。
跟著陳二是因為桑氏這個人能賺銀子,沒有桑氏,陳二算個屁啊!
如今他更是連三個兒都給了桑氏,他家的大丫都到了要親的歲數了,眼看就能要一大筆彩禮,偏被這蠢貨送給了桑氏,簡直掐死陳二的心都有了。
桑氏拿到憑證就麻利的出了衙門,后,陳二和張寡婦就在衙門里吵吵了起來,張寡婦勸陳二將桑氏和孩子找回來,一開始陳二死軸,本想不明白張寡婦話里的意思,等好不容易張寡婦把他勸明白了,他找去客棧時,客棧的伙計說桑氏半個時辰前就帶著孩子離開了。
陳二還以為桑氏是去家里的老宅收拾房子,起初也沒怎麼上心,可是張寡婦著他去喊人,陳二也只能去了,到了老宅的時候,看到確實有人在收拾院子,他問人家桑氏在哪兒,那些人卻一個個搖頭說自己不知道。
仔細打聽之下才知道,這老宅的地基竟然被桑氏賣給了牙行,而且只賣了十兩銀子,雖然只有三間破房,房子也不能住,但,好歹也是在魯州城里,怎麼也不只值十兩銀子,陳二以為那人是在騙他,結果對方拿出了房契和賣房契約,陳二頓時傻了,到找桑氏母,找到天黑卻是只得了個桑氏早就帶著幾個孩子出城了的消息。
這下,張寡婦一看桑氏走了,頓時和陳二翻了臉,說什麼也不答應嫁給他了。
最后說得急了,張寡婦干脆道出實,肚子里的孩子本就不是陳二的。
在張寡婦心里,就是再怎麼樣,也不會給孩子找一個天游手好閑,一個大子都掙不來的混混爹。
況且,肚子里的孩子也真不是陳二的。
紅梅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十分想知道陳二當時的心是什麼樣的,他這才賠了夫人還有崽兒,竹籃打水一場空。
桑氏的事至此就算告一段落,而皇上則帶著幾位大臣和三個兒子在魯州城暗中走訪,晚上都不回客棧,直到第三日晚這些人才風塵仆仆的從外面回來,顧婉寧覺得,皇上肯定是微服私訪去了,看眾人的表,況應該還不錯的樣子。
半個多月前皇上的鑾駕出了京城的消息下面的州府肯定早就得到消息,皇上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晚上用飯,男人被去了皇上的院子一起用膳,顧婉寧往外跑了三天,晚上本還想再出去逛逛的,但是剛出院門就被七皇子妃攔住了。
“六嫂,今兒我可是來找了你兩趟,可惜你都不在院子里,這是又打算去哪兒呢?”
顧婉寧蹙眉:“七弟妹找我有事?”
七皇子妃出得的假笑,向前走了兩步:“這不是明日就要離開魯州了麼,我就想著和六嫂一起在魯州城逛逛,可惜……”
可惜來晚了,直到這第三次才到人。
這讓特別想知道六嫂這天不在客棧里待著,往外跑什麼?
顧婉寧挑眉:“我正要帶我這幾個丫頭去嘗嘗魯州城的小吃,七弟妹要是有興趣可以一起來。”
七皇子妃:吃小吃?那有什麼好吃的?堂堂皇子妃放著大餐不吃,跑去外面吃街邊攤得多丟份兒?
……
一刻鐘后,顧婉寧一行人走到了魯州城有名的夜市街上,這條街很長,這會兒天還沒太黑,但是街上的攤鋪早已排起了長隊,從這頭向那頭,一眼都不到邊。
顧婉寧興致的買了三塊魚餅,魚餅用油紙包著,自己撕了半塊,遞給七皇子妃一塊,剩下的則是給了紅梅幾個,吃小吃是不能按人頭買的,因為一人一份的話,就吃不下太多的東西,這樣幾人分吃一份,就能多嘗一些,還不至于吃太多。
七皇子看著攤魚餅上滿是褶子的大娘,上的服灰舊的不樣子,再看看顧婉寧遞過來的那張餅子就覺得惡心,想說不吃,可是又一想,是非要跟著來的,只能將那張餅子接了過來。
顧婉寧已經咬了一口魚餅,“嗯,彈十足,還有魚的鮮味,大娘的餅做的真好吃!”
邊說,還出一只手朝大娘了個大拇指,大娘被夸的很高興,死活又給顧婉寧盛了一碗魚丸湯,聲稱是送給免費品嘗的。
魚丸湯是專門配魚餅吃,魚餅彈十足,魚丸則是先經過炸制再做湯,兩種味道相輔相,吃的顧婉寧瞇起了眼睛。
七皇子妃雖然不想吃手中那所謂的魚餅,但餅攤大娘的偏心讓十分不開心,憑什麼六嫂就可以有免費的魚丸湯喝,就沒有?
于是干脆要了三碗魚丸湯,又要了兩塊魚餅,點完便放在了店家準備的桌椅上,邊吃還邊招呼的兩個婢:“吃吧,嘗嘗這魚丸、魚餅到底有沒有六嫂說的那樣好吃。”
顧婉寧:……這是在說小氣對吧?還真小氣的!
但依然行我素,用勺子舀了兩個魚丸后,就將碗遞給了紅梅,讓們將碗里的魚丸分吃了。
這四個丫頭從小就生活在一起,比別人家的親姐妹的都好,自是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吃同一個碗里的吃食罷了,對們來說真的就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因此對于七皇妃的作派,只當自己什麼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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