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明白!」謝雨桐嘟囔著:「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了。討厭!」正說著話,苗若英怒氣沖沖的過來了!一進門,還沒來得及發飆,謝雨桐一把抱住了苗若英,說道:「知道你來幹嘛的,也知道你要發火,但是你發火之前,咱們有個帳也要算算。」「算賬?你跟我?」苗若英一臉震驚的看著謝雨桐。「對啊,不是我跟你,是我們跟你。」謝雨桐強行將苗若英在了椅子上,說道:「若英,你是不是覺得半夏瞞了周澤的事,覺得半夏背叛了你們的友誼,所以怒火中燒?」「難道不是嗎?」苗若英反問。「那好,我問你。當初你懷上東陵,卻不想讓周澤知道,著半夏幫你造假病歷,然後幫你瞞事實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半夏背叛了跟周澤的友誼?是,半夏跟周澤沒什麼,可別忘了,那個時候,江景爵跟周澤的關係已經很切了!江景爵跟寧半夏是夫妻,那就是一的!半夏就是江景爵,你瞞懷孕的事,後來暴出來,你知道江景爵和半夏,在周澤面前多為難嗎?」謝雨桐一腦的說了出來。苗若英的怒火,一下子被謝雨桐給掐斷了。「啊?這……」苗若英都忘記這個事了。「你覺得周澤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嗎?」謝雨桐繼續說道,順便添油加醋:「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你知道半夏和江景爵,面對周澤的憤怒,是怎麼過來的嗎?虧你還自詡,是半夏的好姐妹呢!有你這麼坑姐妹的嗎?」苗若英瞬間熄火了:「對不起啊!我忘了。」「唉。」寧半夏裝模作樣的說道:「都過去了,雖然那個時候,周澤每天都沉著臉,不停的問我和景爵,但是你那個時候懷著孕,我也不能讓你為這種事煩惱,就只能咬牙抗了下來。因為幫你撒謊和製造假病歷的事,我們可是對周澤低聲下氣的道歉了好久呢。」「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苗若英果然不再計較這個事了,說道:「半夏,對不起啊!」「現在半夏幫周澤瞞,確實是不對。可是,你仔細想想,半夏這麼做,是為了誰?是為了自己嗎?這麼出力不討好還得罪人的事,為什麼要做?」謝雨桐繼續努力的勸說著:「實不相瞞,我也是今天剛剛知道,周澤是假裝失憶的事,我當時也氣壞了!但是轉念一想,半夏這麼做,不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大家庭嗎?這件事,對有什麼好?什麼好都沒有!唯一的好,就是讓你有個安心的家!」寧半夏默默的對謝雨桐豎起大拇指。謝海王,你厲害!「不說別的,就沖著我實心實意的幫你出謀劃策,若英,你自己說說,我謝雨桐對你怎麼樣?」謝雨桐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那麼自私的人,都願意為你殫竭慮。更何況為我們心的半夏,是為你碎了心啊!你還這樣誤解,你讓心底多難過!」苗若英被謝雨桐說的,都愧疚的不行了。「半夏,對不起啊,我不是這個意思。」苗若英說道:「我只是今天突然聽說這個事,一時沒住火氣。」「哎呀,都是好姐妹,咱們不說這麼見外的話。」寧半夏趕和稀泥。「雖然這個事,糟糟的,不過結果還是好的。」謝雨桐又說道:「你總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心。這也是好事。總比一直拖著的好吧?」「好了,我知道錯了!你就別說我了。」苗若英嘟囔著:「我也沒生氣,我就是……」「行了,行了,事說開了就好。」寧半夏趕說道:「你跟周澤可不要有什麼隔閡啊!他做事還是很靠譜的!」「靠譜什麼啊!他明明沒失憶,還弄出三個人刺激我……不對,我怎麼被他饒進去了!我得找他算賬!」苗若英騰的站了起來:「我去問問他,哪兒弄來的人!」說完,不等寧半夏和謝雨桐有所反應,氣呼呼的轉又回去了。看著苗若英的背影,寧半夏長出一口氣:「謝天謝地,可算是過關了!」謝雨桐得意的說道:「有我在,有什麼搞不定的?」「對對對,你最厲害了!」寧半夏真心實意的誇獎:「幸虧有你!」「那是!」謝雨桐別提多得意了!苗若英去而復返,直接去了周澤的房間。反正已經領證了,反正已經挑明了,苗若英也不用裝了,直接恢復以前的風風火火。一進門,就看見廖如影和莉娜都在房間里。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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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萱第一次見樑津。橘黃燈光下,男人側顏冷淡,輪廓深邃。嫋嫋煙霧中,眉間神色清冷,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周萱耳邊自動響起姐姐叮囑過的話。“樑津是你姐夫,你離他遠點。” 樑、周兩家是有聯姻關係的。只不過,既定和樑津聯姻的對象,是她姐姐。 但是那晚,卻是她和樑津,陰差陽錯地有了聯繫。 醉酒醒來的第二天,她落荒而逃。而男人對着她的父母,擺出難得的誠懇態度:“請將周萱嫁給我。” 一樁豪門聯姻就這麼成了。沒人看好這樁婚姻。 樑津手腕強硬、執掌樑家,外人看他清冷禁慾,不知什麼樣的女孩才能入他的眼。而周萱大學畢業,一團孩子氣,畢生夢想是去動物園給河馬刷牙,是個腦回路和常人迥異的笨蛋美人。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遲早會離婚。 - 婚後,樑公館。 窗外,鳳尾竹的影子投在粉牆上,月影瀟瀟。 男人身體清貴散漫,膝頭坐着的女孩,柔嫩小手拽着他忍冬紋的領帶,明媚的小臉因爲生氣而多了幾分瀲灩,脆聲指責男人。 “你把我娶回來,不就是讓我早點給你生孩子。” 她生起氣來不管不顧,將他抵住她窈窕腰肢的手掌拿起,牙齒咬在他虎口上。 男人輕“嘶”一聲,倒是對她咬他習以爲常,只是手掌放在她粉頸上,粗糲拇指頂着她下頜線,強迫她將臉擡起,兩人對視。他素來無情無慾的鳳眸,因她起了別樣的漣漪。 他嗓音低啞,氣息拂耳。 “別說生孩子,光養你一個都夠我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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