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魚也沒想上去,礙於白氏手裏刀的力,跟到了馬車邊上,趁人不注意,突然就跑了。
跑到了姜氏醫館的門口。
也不管不顧的,直接就要往裏頭沖。
嚇人眾人一跳。
姜蓮珠走出去攔住,「白姑娘,你做什麼?」
白金魚不捨的朝裏面張,「王大哥,王大哥……我找王大哥……」
「他不在家裏,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說。」王老五很是知趣,這麼多人都在外面看熱鬧,他沒出來看,一大早上的去鎮外砍柴去了。
明知道白金魚是塊牛皮糖,連下藥的事,都能幹得出來,王老五又不傻,怎麼會在這個風頭面。
白金魚又喊了幾聲,神悲傷,姜蓮珠嘲諷道,「白姑娘,你今天不是要出嫁嗎?這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白金魚抬頭一雙腫得桃子似的眼睛,用手指著姜蓮珠,「是你,是不是你!是你害我的!」
姜蓮珠淡淡回道,「白姑娘,這說得什麼話?我害你什麼了?」
白金魚憤怒,「就是你,你昨天給我們敬酒的時候,就是你……」
別人聽不懂,都堅起耳朵聽。
姜蓮珠冷笑,「敬酒怎麼了?我昨天還去給我相公他們那一桌人敬過酒呢,我還喝過我相公的醒酒湯呢,白姑娘,你做的醒酒湯味道可真不錯。」
白金魚恍然大悟!
不可置信!
「果然是你,是你害我,是你害我!!啊啊啊啊!姜氏,你個惡毒的人!」
姜蓮珠還是冷淡的神,「白姑娘,你怕不是瘋了,是不是打擊太嚴重了,就說起胡話來了?要不然,我給你扎幾針試試?這是瘋魔的癥兆,問題可大可小呢。」
眾人聽不懂們說什麼,也覺得是白金魚快瘋了。
任誰發生這種事,緒失控也算理之中的。
白氏過來拉起白金魚就走,「又鬧什麼妖蛾子!還不嫌丟臉丟得大,滾,趕的給老娘滾出十里鎮……」
白金魚心神俱裂。
早知道如此,為什麼要出如此昏招!
早就應該想到了,姜蓮珠是個大夫,這麼厲害,那醒酒湯肯定一看就看出來了異樣,竟然在的面前,下如此的昏招數,這不是自投羅網,自己往火坑裏跳嗎?
還有,如此,這醒酒湯王大哥與姜氏都喝了的話,那王大哥以前看不上姜氏的,不與同房的,現在怕也是同房了。
這真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種關頭了,王大哥還是避而不見,本不關心的死活,也該死心了。
「姜氏,姜氏……我記住你了,我記住你了!!」
白金魚被白氏拖著去了馬車的方向,還回頭咒罵姜蓮珠。
姜蓮珠還是冷淡的神目送,連個多餘的變化也沒有。
記住?記住了就好!就怕記不住!
白氏把白金魚拖上了那輛馬車,白金魚被推得手忙腳的,馬車小夫妻都是厭惡的神看,也沒有人對拉把手的。
白金魚見大勢已去,沒有法子了。
白家不會再留了,真的要自殺,又捨不得,畢竟還年輕,也不甘心。
只能權衡一下利弊,委委屈屈的坐在了小高燒餅的邊,小高燒餅隨了高老漢的形,矮小瘦弱,子也弱,小高氏五大三,還沒有離眾人眼皮底下,就恨不得手來撕了。
白金魚咬牙坐到了馬車的角落邊,不停得抹淚。
車簾子一放下來,就聽到白金魚在裏面慘,好像是被人掐喚得聲音。
也沒人管。
車夫一聲,駕。
馬車就帶著慘的白金魚們,駛出了十里鎮。
高老漢沒臉見人,進屋躲著去了。
高大娘一叉腰,跺起腳來罵,「你個老狗東西,好啊!一下子五十兩銀子沒有了,你他瑪德的半輩子燒餅能不能賺到這麼多銀子,讓兒子把田地都賣了好幾畝,白家人真是獅子大開口的,一個水揚花的爬床人,還敢要五十兩銀子,賺了這麼黑心的銀子,將來斷子絕孫,去我兒子家裏當妾,我媳婦可勁兒琢磨這個臭賤人,將來還想有好日子過?想都不要想,不生個兒子,不把我們老高家的五十兩銀子給賺回來,將來,把賣給坊里天天接客去,也給老娘把五十兩銀子還回來……」
白氏沖了過來,揪起高大娘的頭髮就回罵,「你們老高家缺德爛心肝的,做了下作的事,還敢罵我們白家?我們家金魚的一生都毀了,你還敢在眾人面前說三道四?你們家生不齣兒子,-就是你們自己作多了這種缺德爛心肝的事,你再罵,老娘就撕了你這張爛!」
「我就罵!」
「我就撕!」
兩個婦人當街又撕打起來了。
……
竟然真的會是這個結局,全鎮的人都呆了。
又覺是在意料之中,又覺是在意料之外。
一面同白金魚,一面又覺得活該。
「這樣跟去鄰鎮更好,這樣水揚花的人,省得污穢了咱們十里鎮的空氣,連累咱們鎮的其它孩子們的聲譽,將來不好嫁人。」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眼不見為凈,看齷齪了。」
「我看將來肯定要瘋,今天找王老五,是不是早就看上王老五了,沒有機會,所以轉頭去爬了老漢的床?」
「有可能!王老五這後生的長相沒話說,爬不上王老五的床,就來罵姜大夫,難怪發瘋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姜蓮珠咳嗽一聲,「大家都別說了,影響我們家相公的名聲,別說了,謝謝大家。」
「行行行,我們懂的,心裏懂就行了,不說了不說了。」眾人嘿嘿直笑。
馬車離開了鎮子。
姜蓮珠回館里繼續坐堂去了。
這下好了,白金魚估計以後是不會再來纏著王老五了,沒有機會了。
省了心了。
街上白氏與高大娘還在對撕對罵的,這麼野潑婦罵街,讓人大漲見識,。
好在大寶二寶兩孩子去上學了,囡寶與姜程氏去買菜了,沒有臟污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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