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七皇子妃求見。”
顧婉寧一聽來了就皺起了眉,不打算見,青竹提醒道:“主子,這次出來可是帶了不的銀票。被擄那次就從上搜出去了七千兩,被救回來,那些銀票就回到了手里,而且不可能只帶這麼點兒。”
顧婉寧頓時眼睛亮了,老和自己人玩兒有什麼意思?還是得和這種送上門的大冤種玩兒才行啊。
知道七皇子妃過來肯定是在打什麼鬼主意,目的不達到,是不會離開的,所以,就不用手了。
“請七皇子妃進來吧。”
七皇子妃笑呵呵的進了門,一看,顧婉寧正在和兩個婢打葉子戲呢,“六嫂可真是好興致,我說你怎麼每天不出來呢,原來是躲在屋子里打葉子戲呀!”
果真人是小門小戶出來的,竟然和奴婢玩到了一起,這若是傳出去,不定得被人多看不起呢。
顧婉寧輕笑道:“就是解個悶兒罷了,大嫂要照顧葉淮侄兒,二嫂有錦兒,我只能和婢玩了。”
七皇子妃一抖帕子,“我這不是好了嗎?而且這船上不是還有幾位貴主兒呢嗎?們在船上肯定也沒什麼意思,不如一起過來,別說打葉子戲了,就是麻將都玩得了啊!”
顧婉寧道:“可我和們都不啊,麻將我倒還真帶了……”
七皇子妃拍著脯保證:“放心給我。”
說罷,就讓自己的婢去請人:“你就說,麻將四缺二,問陳嬪娘娘,們要不要湊一手?”
婢麻利的就去人,不大的功夫就把人喊來了,一位陳嬪娘娘,一位玉貴人,還有一位馬常在。
三個人,三個品級,但顧婉寧看著這三人倒合得來,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各自行禮后,陳嬪四人就上了麻將桌,馬常在在一邊看熱鬧。
按理,皇上的妃子和皇上的兒媳婦輕易湊不到一起打麻將,首先這差著輩分呢,而品級低的人就會比較尷尬,比如馬常在。
在陳嬪面前說話就小心翼翼的,沒辦法,的品級實在是太低了,面對顧婉寧時,就更要小心了,因為馬常在的父親也是史,不過是個五品史,而顧婉寧的爹呢,右督察使,正二品,這差著好幾級呢,而且人家顧婉寧還是親王妃,就算長著輩兒和顧婉寧說話都要加著小心。
其次品級低的宮妃平時連參加宴席的資格都沒有,比如玉貴人馬常在。
陳嬪還能在宴席上見到,那兩位都沒見過,所以就更不要說湊在一起打麻將了。
今日七皇子妃的婢一喊這三人之所以都來了,完全是因為船上太悶了,連個消遣都沒有,時間長了都能把人憋瘋了。
陳嬪笑呵呵的和顧婉寧說話:“以前只遠遠的見一眼,今日可終于有機會坐一起了,我這才看清瑜王妃長得可真是天姿國。”
今日顧婉寧穿了一淡青娟紗繡花長,發間著一只青翡翠發簪,手上戴著一對碧上翡翠手鐲,這一的青綠襯得的皮越發的白晳亮眼,本就長得好,又會搭配飾,真的是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抱進懷里親上兩口。
顧婉寧一聽陳嬪夸,忙客氣道:“娘娘謬贊了,這話我可不敢當,哪里比得上娘娘仙姿玉容讓人一見難忘。”
陳嬪頓時捂笑了起來:“哎呀你這張小可真會夸人,聽得我心里都樂開了花。”
七皇子妃見這兩人互相吹捧起來要沒完了,趕開口打岔,“咱們要打多大的?太大了就沒必要了。”
顧婉寧笑笑:“聽你們的,你們說打多大的,就打多大的,這個好說,不過我們要玩哪種打法?”
陳嬪道:“玩的小,那自然就要打計番了,你們說呢?”
玉貴人點頭:“都聽娘娘的,妾都可以。”
顧婉寧心中爽歪歪,這個陳嬪娘娘不錯,張口就夸,等下就手下留些。
玉貴人也不錯,一個貴人一個月才多銀子?自然不能讓人家輸銀子。
所以就只能贏七皇子妃這個大冤種了。
手碼牌,坐在下家的玉貴人坐莊,七皇子妃招呼的婢將帶來的點心水果擺好,“都嘗嘗,點心是我今早特意花了銀子讓船上的廚做的,水果是昨日上岸買的,味道還不錯。”
七皇子妃笑得很開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和顧婉寧不是妯娌而是親姐妹呢:“六嫂喜歡下次過來我再給六嫂帶。”
顧婉寧當然喜歡了,不用花銀子買就有新鮮的點心水果吃,真不錯!
七皇子妃面上笑嘻嘻,心里卻是一片冷。
馬常在坐在了陳嬪后看牌,顧婉寧沒毫顧忌的把中發白打出去讓上家。
陳嬪幾張牌下來就胡了一把大三元,而且還是自的。
顧婉寧給銀子給的特別痛快,第二把七皇子妃做莊,顧婉寧又開始拆牌喂下家,玉貴人吃的那一個歡快,很快就自了一把一條龍。
到陳嬪坐莊,顧婉寧手上的牌雜七雜八,看著讓人頭疼,但三牌抓下來,就湊了把十三幺,單調將。
七皇子妃打了張九條,顧婉寧立刻推倒胡。
“十三幺,哎呀,我手氣不好,陳嬪娘娘和玉貴人都是自呢,我就沒那個福氣。”
七皇子妃角了,胡牌了還手氣不好,那這個還沒開張的呢,雖然們打的小,二兩銀子的,但架不住這三人全都胡的大牌,七皇子妃掏銀子掏的略微有些疼。
這次到顧婉寧坐莊,先來了一把普通的七小對自,又來了一把胡,接著是七皇子妃點了一把炮,又是一把自,胡的七皇子妃沒脾氣,連提醒顧婉寧吃東西都忘了。
等顧婉寧贏的差不多了(陳嬪娘娘和玉貴人要從自己上掏銀子的時候)就故意喂下家牌,讓人家也嘗嘗連續坐莊的滋味兒,等到了七皇子妃當莊的時候就直接讓陳嬪娘娘自再胡個大的,幾圈這麼打下來,七皇子妃只自己胡過一把屁胡,上的大額銀票已經開始往外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