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走快走。”邢世宣看不下去了。
氣氛有點怪,但是他總覺自己像站在旁邊的一條狗。
剛才被踹了一腳,現在又被踹了一腳,連踹兩腳,有點難。
帝韶渾上下都是小窟窿,司謹后背模糊,兩個人都是重傷,還有心思在這說話,也不喊疼,也是夠能忍的。
邢世宣帶著帝韶、司謹和安安率先離開,去特殊醫院理傷口。
其他能力者留下,理現場,通知上級說明況,讓上級派人過來對酒店進行消息封閉。
坐在車上的帝韶慢慢的催力量,讓的傷口盡快修復,“在這段時間失蹤的人,你們有記錄嗎?”
邢世宣點了點頭,“普通失蹤的給普通警察了,異常失蹤全都于我這邊了。”
“都聯系到失蹤的家屬了,有幾家說是回去了,原本我們都打算把那幾家移出案件,但從目前的況來看,那些回去的需要重點解決。”
畢竟人回去了是好事,就不用他們去調查了。
到他手中的那些特殊案件,直接下一步給普通警察,讓他們去做個登記就好了。
但如果那些回去的人不是人呢?
所以現在那些案件非但不能移出去,反而必須重點觀察,第一時間過去解決。
“回去的有幾家?”帝韶扭頭看向窗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裴福福的容。
“有六家。”邢世宣語氣沉重,“我現在就派人過去。”
“你們的人沒用,不要打草驚蛇了。”帝韶看向一旁的司謹,“還記得那個人嗎?”
司謹:“誰?”
帝韶:“裴福福,多虧了上次給我的東西才能解決掉怪,憑我們的實力也沒辦法解決,只能依靠那個東西。”
“裴福福?”邢世宣覺得有些耳,“我記得你某次直播里,有出現一個裴福福的,當時還是你的徒弟。”
“那個裴福福是什麼來頭?”
這況明顯越來越復雜了,這突然冒出來的裴福福是誰。
帝韶無法解決的怪,裴福福給的東西卻能輕而易舉解決,這到底是什麼神人。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帝韶頓了頓,“如果哪天有個人出現在你面前,說自己是裴福福,請幫我轉達我想見。”
不知道裴福福會不會出現在普通人眼前,多做些準備準沒錯。
“好,回家了的那幾個人怎麼理?”邢世宣不敢貿然派人出去。
帝韶說的有道理,派人過去就是打草驚蛇。
帝韶:“等我們傷好了,我們來解決,你們的人要給我們調用。”
對于這個要求,邢世宣欣然答應。
眼下除了答應,沒有別的辦法了。
帝韶:“我記得有一位領導人失蹤了是嗎,回來了嗎?”
邢世宣搖頭:“派了不人出去找了都沒回來,如果他回來了,我們會想辦法把他攔在外面的。”
等失蹤的領導人回來,那就不是人類了,是披著人皮的怪。
帝韶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閉上眼睛稍作休息。
半個小時后,車停在一扇大鐵門前,邢世宣下車先使用指紋,后對暗號,功了才放人進來。
邢世宣帶著帝韶等人進去,馬上接治療。
帝韶非常強悍的修復能力,這一路上修復過來,上的窟窿愈合了不,也控制住,沒有流。
司謹況比帝韶嚴重許多,后背的服全是鮮,在后背不能拖下來,只能拿剪刀剪開。
剪開后,后背模糊,里面有麻麻的牙齒,看得令人頭皮發麻。
醫生必須一個一個的拔出來。
“先生,我們給你打個麻藥,能緩解你的痛楚。”醫生說道。
“不必了,直接拔。”司謹清楚麻藥對自己沒什麼效果。
人類的麻藥對人有效果,他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哪有個人類活了千萬年的。
這里的醫生都知道來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對方有這個要求,他們自然就不打麻藥了。
醫生拿著鑷子將陷皮里的牙齒一顆一顆拔下。
站在門外,隔著玻璃看的邢世宣看不下去了,默默的撇過頭。
司謹全程一聲不吭,只是眉頭微微皺起。
了點皮外傷,包扎好的安安來到邢世宣邊,墊起腳尖往里看。
“司謹哥哥和帝韶姐姐好像,傷了都不喊,怎麼做到的?”
邢世宣嘆了口氣,“看他們的樣子很練了,應該接過相關訓練,跟他們的生長環境有關。”
“什麼樣的訓練呀?”安安好奇,“我們也接過訓練啊,他們的訓練跟我們一樣嗎?”
年紀小,但是接過的訓練不比大人,而且上也有不疤痕了。
他們會專門接模擬在戰場時傷,卻不能發出聲音的況。
一般那個訓練都會讓他們上帶傷去,一旦吭聲了會被罰死。
不過他們是看況,就像是剛才,手傷了可以喊出來,能緩解一些疼痛。
但是帝韶姐姐不管在什麼時候,了多重的傷,向來都不吭聲,這得是多可怕的訓練。
“安安,帝韶是不是強的不像人?”邢世宣反問著。
安安點頭。
邢世宣:“人的苦,到的訓練,與他們的實力大多數是正比的,帝韶強的不像人,那到的訓練、折磨,也絕對是非人訓練的。”
哪個普通人能淡定的用刀子將自己的脖子割開?
帝韶是很強沒錯,但并不代表沒有痛覺。
帝韶能忍巨大的疼痛,甚至致命痛,他都不敢想象帝韶經歷過什麼樣的訓練或者遭遇。
“如果是我,我應該疼死過去了。”安安抱著兔子玩偶,“邢世宣叔叔,當時突然出現的那個黑球球,你有看見嗎?”
邢世宣表瞬間嚴肅起來,“看見了,那個東西估計跟帝韶有關。”
“我據那個東西的特征在網上搜了,沒有搜到有相關,關鍵是黑球球會講人話。”安安板著一張小臉,同樣嚴肅。
“待會我會去問,你個小孩子就別心那麼多了。”邢世宣安安的腦袋,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