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這攝像頭怎麼好端端壞了?”在監控室的邢世宣急得不行。
監控室的眾多大屏幕中,除了一個屏幕,全是馬賽克沒有畫面,其他屏幕都播放著其他能力者在房間、大廳的一舉一。
安安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不以為然,“邢世宣叔叔,那是帝韶姐姐,一進房間,可能就察覺到形攝像頭的存在了。”
帝韶住在神病院也是這樣。
雖然房間每個角落都安上了監控,沒有死角,但是他們也不是想看就能看。
得看帝韶愿不愿意讓他們看。
帝韶要是不愿意,他們還看啥呀,看個寂寞得了。
“以為能看到一些有意思的畫面。”邢世宣不為失,語中滿是惋惜。
“咦~”安安鄙視,“你在想什麼啊?如果你是我媽的孩子,我媽肯定一掌扇你了。”
“你年紀輕輕的瞎想什麼呢?”邢世宣瞪了一眼安安,“我是想看看,他們會不會拿出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
“哦~”安安恍然大悟,從椅子上跳下,“那你慢慢看馬賽克吧,我要睡覺了,不睡覺長不高的。”
安安抱著兔子玩偶蹦蹦跳跳離去。
邢世宣煩躁的著額頭。
麻煩,太麻煩了。
他的上司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都說看不了了,沒辦法看,還不信,還讓他盯著看。
有這個時間他倒不如趕快去睡覺,養好神來。
“咚咚咚!”監控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邢世宣煩躁的不行。
能力者推門而,“老大,我們理掉的那些“人”的家人又去報案了,說回來的家人又不見了,我們該怎麼理?”
邢世宣不不慢:“他們說的出家人是在哪個時間段不見的嗎?有懷疑上門詢問的警察嗎?”
帝韶、司謹兩人都對自己做了一定的偽裝。
帝韶一頭白發非常顯眼,出去的時候帶的都是黑假發,也化了妝,不容易被辨認出來。
司謹同樣帶了假發,也帶了黑瞳,做了初步的偽裝,看起來跟普通人無異,就是比普通人要帥一些。
能力者:“沒有,現在只有幾家來報案,其余沒報案的,應該還在睡著,可能明早他們會報案。”
“嗯,把案子全都送到我這邊,對家屬說會繼續派人幫他們找,如果他們問起人找到沒,就說還在找。”邢世宣早就做好了打算。
他們的家人這輩子都找不回來了。
就算沒死,還在蛋殼里,沒了皮的人辦法出來見人,必須進行植皮手。
某大面積需要植皮還好說,可是全上下的皮都沒了,這個怎麼植?
顯然他們死路一條,沒得活。
能力者點了點頭,將命令記下,“老大,我們找到了幾個失蹤的“人”,現在正派人監視著他們,什麼時候手?”
邢世宣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那些怪是準備回家了?”
“沒有,他們行非常緩慢,四肢也不是很協調,不是坐在路邊發呆,就是躲起來了。”
邢世宣:“以聯系他們家人為借口,把他們帶到這邊來,等明早帝韶司謹休息好了,再讓他們來解決。”
能解決怪的就只有帝韶、司謹了,他們別無選擇。
能力者馬上離開,立刻去辦。
邢世宣疲勞都坐在椅子上,暫時閉目休息。
一夜過去。
側睡著的帝韶從的床上悠悠轉醒,著后背傳來的溫熱。
司謹側著子環抱住帝韶,舒緩有力的呼吸噴撒在帝韶白皙的脖頸間。
“該辦事了。”
帝韶話音剛落,纏住腰的雙手松了開來。
司謹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起床去洗漱。
“咚咚咚!”
“帝韶姐姐,你在嗎?”門外傳來安安糯的聲音。
帝韶起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安安穿著一睡,小手著眼睛,顯然是剛被人拖起來的。
看著帝韶頭發凌,也是剛睡醒的樣子,安安睡意消失的無影無蹤,戰戰兢兢的抬眸看著帝韶。
“帝韶姐姐,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邢世宣叔叔我喊你過去,說昨晚送過來了十多個怪,需要你去解決。”
帝韶姐姐不喜歡被別人打擾到,尤其是睡眠的時候,來的時機是不是有些危險?
“嗯,知道了。”帝韶無表關上房門,迅速走去衛生間。
司謹作迅速已經洗漱好了,順便幫帝韶好了牙膏,杯里也放好了水。
“昨晚送過來了一些怪,現在安安在門口等著。”帝韶言簡意賅。
司謹點頭,整理了一下有些皺褶的服,打開門先跟安安出去解決怪。
等帝韶其他能力者的帶領下,來到特殊的閉房間時,司謹已經解決了六個怪了。
每個怪都被單獨分開,被置時,也會被帶進單獨的房間。
房間有絕對的隔音效果,不怕聲音泄出去。
有帝韶和司謹在,出半小時,所有怪都被殺了,怪的尸和牙齒就給能力者們來理。
怪剛理完,能力者們送來了干凈的服,讓兩人先回房間洗澡。
司謹先去洗漱,出來后就被邢世宣走了。
帝韶剛進浴室將門關上,浴室間忽然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旋轉漩渦。
帝韶頓時全繃,直視著漩渦。
漩渦不停旋轉變大,直到一位穿著黑斗篷令帝韶再悉不過的人,從旋渦中走出。
“你來殺我的?”帝韶冷眼看著凌媛韶,隨時做好了戰斗準備。
凌媛韶神淡淡,眼中沒有任何波瀾,“帝韶,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你想說什麼?”帝韶蹙眉。
凌媛韶步步近帝韶,手撐在浴室的門上,壁咚著帝韶,神復雜,“我希你止步于此,別再前進下去。”
“憑什麼?”帝韶角勾起笑容諷刺。
凌媛韶明亮的黑眸倒映著帝韶,微微抿著,眼中好似匯聚著無數線,困在線中,力掙扎。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大家,你再前進下去,我舍棄尊嚴保護的一切,會如同你當年一樣,全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