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沒有真的定下婚事,趁兩家的臉面都還在趕跟彭家說清楚吧。
不然,就是我們和彭家都沒臉。”
溫長洲堅定的視線在所有人臉上看過,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清楚,他的決心。
“我的婚事,總該讓我自己做一回主。
我沒有怪誰的意思,我就是想為我自己爭一爭。”
溫老爺被兒子的態度氣得火上了頭頂,也就是他沒有打兒子的習慣,不然就要上手了。
聽到兒子說讓他做一回主的時候,溫老爺疼兒子的心過了怒火。
兒都是債哦,他家長洲在婚姻大事上就沒有順過。
前頭的那兩個都是他們當父母的給他定的,也都沒有個好結果。
不僅是如此,還讓他連親都沒,就背了兩次名聲。
家里祠堂也平白的多了兩個牌位。
他想疼兒子,可是這次他自己選的這個柳萍萍,于品行上確實有不妥之。
他們做父母的,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娶個品行有虧的人進門?
溫老夫人也再次苦口婆心的勸兒子,“你不想娶彭家的姑娘可以,渭州有的是好姑娘,咱們放低些要求總能娶到合適的,滿你心意的。
但這個柳萍萍,絕對不能做你的正妻。
我們能讓進門給你做妾,已經是仁至義盡。”
大嫂也勸他,“娶妻娶賢,真不能馬虎大意。”
“你嫂子說的對,再一個,男主外主才是正理。
那柳姑娘是有些本事,手藝也好,但那子就不是能安分的主兒。”
到這個事兒上來,就連平日里最能理解弟弟的大哥也不贊同他的做法。
溫長洲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這輩子娶不到萍萍,我寧愿一輩子都不娶妻。”
頓了頓他又說,“彭家那邊你們不去說,那就我自己去說,我會跟他們說清楚,我不會娶他們家的姑娘,也不會娶別家的姑娘。”
溫長洲真不是在拿自己一輩子不娶妻的事來威脅家人,要是娶不到萍萍,他是真的不打算親的。
三日之期,柳萍萍沒有等到溫長洲來提親。
數著日子,足有月余七日沒有見到溫長洲。
白天很忙,也是故意不讓自己有空閑的時間來想某些事。
可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或是午夜夢回的時候,依舊是忍不住要想起。
他食言了,他騙了自己。
他或許是,沒有解決好。
柳萍萍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理的看待分析。
不著急,正好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談男。
正好能讓安心搞事業。
溫家之所以不答應和溫長洲的婚事,無非就是看不上而已。
若是有一天和溫家實力相當,又如何?
再次看到溫長洲,男人胡子拉碴卻眼神清明。
“柳掌柜,您這兒招長工嗎?”
這一刻柳萍萍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心,后來想起來,記得是笑著回答的男人。
“得簽終契約。”
“好。”
洗干凈又睡了一覺起來的男人還是英俊的,跟之前一樣有魅力。
還是在柳萍萍的小院里,兩人相對而坐,柳萍萍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都是男人吃的,還溫了酒。
這時候,已經下了一場雪。
渭州的雪不多大,卻是冷得很。
之前溫長洲有話要與說,都沒柳萍萍下了,讓他好好睡一覺起來,他們有時間可以坐下來慢慢說。
柳萍萍給他斟滿一杯酒,也給自己的酒杯斟滿。
兩人誰都沒有先開口,倒是先杯敬了對方一杯。
火辣辣的酒順著嚨流進胃里,溫長洲這才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三年,我有信心的。”
在溫長洲解釋的時候柳萍萍沒有說話,靜靜的聽他說,很認真的在聽。
原來,這一個多月他沒有出現,是要把溫家的聲音都接清楚,然后來與一起斗。
都說日久見人心,三年的時間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基本,也能證明一個人的本事。
溫長洲一直相信人的人品,不管是三年還是三十年還是一輩子,他都相信。
這三年的時間,也足夠他們打拼出屬于自己的東西,用來向家里人證明。
柳萍萍明白他的想法,但不需要向溫家證明什麼?
只要問心無愧,順心如意。
有些話要與男人說清楚的,“我們之間的,是純粹的,不需要哪一方來犧牲。”
就是要與男人說清楚,不希以后的哪一天男人因為什麼事后悔了,再返過來怪,說什麼都是因為才如何如何的。
這種話,都是最傷人心的刀子。
等到時日再長了,他們之間的再深厚些,那時候再說什麼都是利刃。
對面看著的男人笑了,這個笑讓原本糙的臉看起來青春了些。
“你說過的,雙向奔赴的。”
真要算起來的話,萍萍才是犧牲付出得更多的一方。
沒有退路了,而自己隨時都能回去。
他與家人商議好的,他們不做任何的阻攔,且看他和萍萍如何,不管走到哪一步他都不會說后悔。
只要是與這個人在一,他不會后悔。
“這些,是我所有的積蓄。”
看著溫長洲送到自己面前的一沓銀票,柳萍萍又確認一遍溫長洲的神,從容的收了。
“打今兒起,你連人都是我的。”
溫家的銀子不要,但溫長洲的家當是要的,連帶著他這個人。
從這一天起,渭州的人都知道了溫家小爺離了自家,去給柳掌柜的做事。
忙碌的同時,柳萍萍也在等著卿卿的信。
溫長洲住進的小院客房之后,柳萍萍又給卿卿去了一次信。
信里只言歡喜,說他們一起創業。
第二年春上,終于收到卿卿的來信。
信紙上都是與連公子的甜,見了人羨慕。
還有走之后,柳家鬧翻天的況。
原來爹娘可不只是給說了一家,在他們眼里,這個兒跟貨一般。
不僅是要賣,還要價比三家,看看誰出的價高就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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