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想好。”賀云熙說,“這種大范圍的事,肯定不是什麼單一的法子能解決的。而且,就憑我一己之力,肯定也是做不到的。”
陸彥對想要拯救大家又不盲目去做的子很喜歡。
慈悲,自信,又不自負。
看到還要往灶臺里放柴,他提醒道:“水開了。”
“啊,你快去洗澡吧。”
陸彥放開,去舀水。賀云熙起,看到鍋里咕嚕咕嚕冒泡的水,驚喜地說:“陸彥,我想到法子了!”
陸彥拿著葫蘆瓢的手頓住:“這麼快就想好了?”
“對。”賀云熙指著灶臺,“我們可以教大家做炕呀!”
“做炕?”
“你們這里北方有炕吧。”賀云熙問。
“有吧,但是我沒有去過。”陸彥道。
前世他的子太虛,最多只能到京城,再北的地方他就沒有怎麼去了。唯一跟著三皇子去軍營的那一回,也沒睡什麼炕,都是抱著湯婆子和燒炭過活的。
炕他聽過,但是沒見過。
不過,聽說要造一個炕,本很高,想要推廣出去的話,也不容易吧?
“我也只是聽說過,沒有見過人做。”賀云熙說,“相公,這樣吧,我在我們房間先試試,可以嗎?”
“可以啊,這里是你的家,你想怎麼做都行。”陸彥說。
“謝謝你,陸彥,你真好。”賀云熙開心不已。
陸彥都沒見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果,就愿意讓拿他們的房間來折騰。這樣寬容的丈夫,在這個世界真的是有了。
有時候都會想,他這麼順著,要是他以后不三妻四妾,跟他過也不錯。
陸彥笑笑,拎著水桶出去添涼水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回來,賀云熙還沒睡,而是在燈下拿著一細長的黑子在寫寫畫畫。
“你在弄什麼?”
“在畫炕的結構。”賀云熙說,“我以前聽人說過這炕怎麼弄,先把圖紙畫出來,等明兒空了我就開始弄。”
陸彥走進來,看到黑炭把的手弄的臟兮兮的,說道:“你怎麼不去我書房用筆畫?”
“墨多貴,用這個就可以了。”賀云熙說,“你別看這個臟兮兮的,回頭我有時間弄鉛筆出來就好了。”
陸彥知道,那鉛筆肯定又是那個世界的東西了。
“那也該去書房,這油燈也不亮。仔細傷了眼睛。”
“沒事兒,一晚上而已。”賀云熙不在意地說。
“明日再畫吧。半夜不是要起來做豆腐?”
“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就好了。”賀云熙頭也不抬地說。
陸彥知道這是勸不了,俯去看畫的畫紙。
畫得詳細也簡單。說詳細,每一邊的長度什麼的都標注起來了,說簡單也對,因為整個看上去,這炕并不復雜。
若是按照這個做的話,造價一定不會很高。
過了一會兒,賀云熙把炭筆放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圖紙,說道:“終于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功。”
“你這畫的有點大,不一定所有房間都適合的。”陸彥說道。
“我知道啊。這長寬可以調整的嘛。”賀云熙說,“我這只是按照我們的房間來畫的。”
“哦。”
“等做的話,咱們給每個房間都做一個。”賀云熙說,“希能做啊!”
“肯定能的。”陸彥看過許多圖紙,而這圖紙簡單,一看就明白,肯定能功的。
有陸彥的肯定,賀云熙覺得自己更有信心了。打算明天就開始擼起袖子干。
不過,若真要做這個事的話,的豆腐計劃就要改一改了。
出去洗了手,回來陸彥已經躺好了,很自然地翻到里面去,拉過自己的被子蓋好。
卯時初賀云熙起來了,陸彥也跟著一起起來了。
“你昨夜趕路辛苦了,繼續睡吧。”賀云熙說。
“今日是不是要去下面作坊做豆腐?”陸彥問。
“嗯。”
“我陪你下去吧。”陸彥沒有睡夠,但是還是起來了。兩人穿戴好,悄悄打開院門下山去了。
作坊的事陸彥從頭到尾沒參與過,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里面的樣子。
“怎麼做這麼大的院子?”他問。
“我打算以后做腐竹,需要有晾曬的地方。”
“腐竹?那是什麼?”
“一種可以存放的菜。”賀云熙說,“豆腐不能存放,腐竹則可以,因此可以往外銷售,市場更大。正好我之前也讓人準備了家什,一會兒做點,白天晾曬一下,晚上將就給你嘗嘗?”
“好啊!”陸彥應下。
做的新東西,他都想第一個嘗試。
原本賀云熙打算今日多做些豆腐拿到鎮上去賣的,但是因為要做炕,不打算去自己賣豆腐了,剩下的豆子正好可以拿來做腐竹。
做了豆腐,賀云熙又把一鍋豆漿煮好,不過這次不放石膏了,等煮好后就舀起來,放到另外一邊的盆子里。盆子下面有溫水,用來保溫。
“這樣就好?不用放石膏?”
“不用。”
賀云熙拿出一把葉扇對著豆漿扇,不一會兒面上就起了一層。賀云熙用鏟子圍著盆鏟了一圈,單手下去,手指一一提,就將那層提了起來,然后順手撘在上面吊著的竹竿上。
過了一會兒,又有起來了,賀云熙再次提起來放到竹竿上。如此重復,一直到鍋里的豆漿所剩無幾。
“好了,現在提到外面去晾曬吧。”
這時候何巖來拿豆腐了,在試吃豆腐的時候看到院子里掛起的腐竹,好奇地問:“陸夫人,這是什麼?”
“腐竹,一種吃的菜。”賀云熙隨口說道。
何巖得到過袁源的叮囑,只要在陸家發現有什麼沒見過的,一定要高度重視。
“這腐竹怎麼吃?又是用什麼做的?”
“也是用豆子做的。”賀云熙說,“這吃的方法就多了去了。不過這才剛做出來,要晾曬一下再吃。”
何巖這就知道,今日是吃不到了。不過他把這個事記下來,回去稟報了袁源。
送走了何巖,賀云熙和陸彥回家去,上山的時候賀云熙說道:“陸彥,我本來打算今日去鎮上賣豆腐的。現在這樣是賣不了了。我有個新的想法,你幫我參謀參謀?”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