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袁奉,京都三大鎮使之一!”
死裏逃生的武者,多數人難以置信。
這種大人,竟然親自來理他們。
可那位瘦武者目難以置信,竟然質疑:“你奉北王令?不可能,北王遠在北境,怎麽可能對我們下殺令!”
話剛落下。
“看山頂,他是誰!”
袁奉瞥向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
瘦武者抬頭看向山巔,站著一位白年,或許他們不認得年樣子,但認識北涼旌旗的麒麟標誌!
燙金麒麟袍,隻有北涼軍主能穿。
下隻有一人可穿,必是北境的王。
這尊大人,出現在了汴山,頓時所有武者目絕。
寧北王親自到來,他們誰都逃不掉的。
袁奉持手中刀,剛準備清洗掉這些人,一黑風從墓道外湧而出,當場閃退去。
隻見一頭渾發黑的怪,瞪著倆幹癟眼珠子,從裏麵衝了出來,一把掐住一個武者,上來就咬。
不出所料,這就是應該打傷蕭遠山的那頭怪。
袁奉皺眉:“這種養地,還真養出了這種東西。”
話語剛落,寧北從山巔落下,速度之快,眨眼間便到了地麵。
袁奉退後一步,站在寧北旁邊。
“刀給我!”
寧北左手微,袁奉雙手奉上自己的戰刀。
當寧北握刀,落在黑人形東西上,出現了一連串火花。
銅皮鐵骨的!
這一幕讓林他們瞳孔驟。
這可比他們當年理過的,要強得多。
這東西生前,必是武者。
然後棺材被埋葬在這裏,葬在氣極重的地方,過去數百年,終禍端。
隻見黑人形東西,扔下撕咬的東西,直麵撲向寧北。
嚇得周圍武者,連忙閃避,見識到這東西的可怕,戰將級都不見得能奈何了他。
畢竟這東西力氣極大,能抗戰士級的明勁發力。
寧北彈指淡笑,指間落在黑人形前。
嘭!
一讓眾人膽寒的力量,自指間發而出。
黑茸茸怪,直接倒飛出去,砸在山壁上,產生巨錘轟擊的悶響聲。
“倒是了氣候,再讓他啃幾個人,戰神級遇到也會頭疼。”
寧北把刀還了回去。
袁奉雙手接過:“這東西生前實力,應該是到了戰神級吧?”
“不止,封侯的人!”
寧北負手而立,宛如在逗一個寵。
瘦男子那些武者,麵敬畏,難以想象這墓主人生前是封侯的人。
下一刻,那黑怪嘶吼著衝上來。
寧北左手抬起,落下一掌,於它前。
這一掌沒留任何餘力。
轟!
一掌而過,黑怪整個,竟然直接四分五裂,當場被碎,惡臭散發而出,仿佛有蟲子蠕,死的不能再死。
這一幕驚呆了林他們。
戰神級都頭疼的邪祟,在寧北麵前,一掌被轟殺。
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餘下百名武者,竟想趁機逃走,朝著不同方向散去。
唐驚雲聲嘀咕:“人都跑了!”
寧北眼神餘瞥了一眼,微微抬起左腳,猛然落下。
嘭!
地麵起灰塵滾滾,數十枚石子濺起,寧北甩麒麟披風卷向這些石子,全部灑落出去。
石子的破空聲,就猶如子彈而去。
咻咻……
每一枚石子落在武者上,瞬間貫穿,石子染滿了,釘在主幹。
幾乎所有武者,覺到後背一痛,低頭看向前,圓潤貫穿傷口咕咕冒著鮮。
武者接連氣絕亡。
寧北深邃眸子,未曾泛起波瀾,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上百武者抬手間,全部被鎮殺。
這就是封王級的實力!
三百餘名武者,全部死於寧北和皇甫無雙之手。
唐驚雲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久久沒回過神來。
寧北走進墓門,途徑幽暗通道,牆壁上鑲嵌著靈石,隻不過靈氣外泄耗盡,已經為沒用的廢石。
可見墓主生前的闊氣。
同時不難推測,古代的修煉環境,比現代絕對要優越,不然這麽多靈石是打哪來的。
在古墓通道盡頭,赫然是一個巨大的石室。
整座矮山腹部完全被挖空,這麽大的手臂,在古代最起碼得用千人修建陵寢。
袁奉開口:“這種規模的大墓,帝皇配不上,配一個王侯綽綽有餘!”
“不錯,的確是北宋一位王爺,生前是封王級人,生於遼宋對抗時期,最後灑疆場而戰死!”
皇甫無雙站在一石碑前。
碑文記載著墓主人的生平。
墓主姓趙,在北宋時期,妥妥的皇室子弟。
寧北看向客廳,雖然遍布蜘蛛網和灰塵,但四周擺滿了玉等。
每一件拿出去,都價值連城!
皇甫無雙回頭一笑:“哥,你喜歡這些古董不,我讓人給你弄回寧家。”
“死人的陪葬品,氣太重。”
寧北淺笑,顯然對這些東西沒興趣。
皇甫無雙輕笑:“也對,你本就是宗師級雕刻師,出品工藝可比這些多了。”
“不見得,那件觀音托玉瓶,應該出自宗師級雕刻師之手。”
寧北瞥向遠石桌,上麵擺放著好幾件。
袁奉屁顛過去,把玩著一件筆洗,吊兒郎當:“還別,這墓主生前富有的,你看這些瓷,出自汝窯、窯、哥窯、鈞窯、定窯等五大名窯,全都齊了!”
皇甫無雙輕笑:“墓主生前封王級人,更是趙宋皇室子弟,又掌三軍兵馬,與大遼對抗,功蓋下,得到這些封賞,倒也不稀奇。”
三人閑談中。
唐鎮和唐驚雲進來,看的眼睛都直了。
要知道,如今外界可是不人都,任你家財萬貫,不抵鈞窯一片。
這種稀世珍寶,結果在這座大墓中,竟然隨可見。
袁奉還隨手把玩,仿佛毫不在意。
“寧哥,你看啥呢?”唐驚雲屁顛跑來。
皇甫無雙打量唐驚雲一眼,對於寧北會把他帶在邊,顯然有些意外。
並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追隨在寧北王邊。
寧北在看石壁上的壁畫,描述著墓主波瀾壯闊的一生經曆。
其中有兩幅壁畫,引起他的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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