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個絕的人,臉蛋白皙如牛,甚至可以說是娃娃臉,咋一看跟個未年一樣。
然而,臉蛋以下卻布滿了黑斑,從脖頸開始,到手臂、小腹、大、腳掌,全都是又老又皺,甚至裂,跟八十歲的老太婆一樣!
八歲的臉八十歲的!
這反差太強烈了,王東直接臥槽了一聲,不亞于當初見到錢茹芯。
“你老婆多歲了?”我沉聲問何遠航。
“三十二歲,比我小六歲。我們結婚也是六年,一直沒要孩子,上年開始備孕,順利懷孕。結果臉越來越,卻越來越老,皮也得跟石頭一樣。”何遠航聲音微微發抖,“再過幾天就要生了,皮也開始裂,終日流……”
“這麼邪門?”王東驚疑不定,聽都沒聽過這種事。
我也沒聽過,不過世間邪祟千千萬,風水之事更是千年不絕,任何邪門的事都是萬變不離其宗的。
只要找到由就能解決。
“方便跟你老婆開個視頻嗎?我得仔細看看。”我說道。
何遠航一口答應,撥打起了視頻。
視頻是一個保姆接的,何遠航讓舉著手機去看夫人。
很快,我們看見了何遠航的老婆。
躺在自家別墅的產房里,著大肚子著氣,十分痛苦,不斷有人幫汗。
而的更加可怖,不僅又老又皺,還皸裂皮,很多地方都是鼓起的,尤其是脊椎,徹底向外突,把頂著,躺也躺不舒服。
我仔細看那些皸裂的地方,那仿佛山開,又似龍的鱗片,十分駭人。
王東都看得發,低聲道:“這跟哥斯拉似的,啥況啊?”
何遠航雙眼發紅,不忍多看。
他老婆則了起來:“老公,是你嗎?我好難,寶寶太了,我肚子要破了,嗚……”
寶寶太?
我心想不妙,母親和孩子的都在變變老,變得跟山一樣。
“何遠航,胎兒照過B超嗎?”我問道。
何遠航一哆嗦:“照過,醫生說很詭異,胎兒上似乎有鱗片。”
鱗片?
“你老婆大概什麼時候生?”我再問。
“就這兩天了,我再找不到人救命,肯定難產死。”何遠航徹底了陣腳,變得十分無助。
的確,胎兒太,母親絕對難產死。
我暫時還看不出什麼線索來,只能用符箓嘗試一番。
我去畫了蘊五臟符,一共五張,全部給何遠航:“你把這些燒灰混合水給你老婆喝,可以暫時護住的五臟,五臟存氣生,應該不會斃命。”
“那萬一出事……”
“我也無法保證不會出事,時間太倉促了,你老婆即將臨產,只能一試。”我沉聲道。
他還是同意了,試試蘊五臟符,總好過眼睜睜看著老婆難產死。
隨后,我又畫了兩道五行木符,給何遠航:“這兩道符,一張在你老婆心口,一張在嬰兒心口,生出來就。”
“這是什麼?”何遠航詢問。
“這是木符,你老婆如同山,我懷疑土氣過重,我試試能不能克制一下,以免你老婆持續衰老,直接風化了。”我凝重道。
木克土的法門,也得試試。
何遠航牢牢記下,問我什麼時候去廣府救他老婆。
“你馬上趕回去,我再準備一點東西就去。”我也會盡快趕過去。
何遠航不再多說,留下了電話和地址后趕回廣府。
王東看他走了,忍不住頭:“李哥,這也太邪門了吧?臉跟一樣,跟老太婆一樣,而且那麼還開裂,恐龍啊!”
“有可能是招惹了土邪靈,我們先做好準備吧。”我收拾一下,王東開車送我去郊區。
王東邊開車邊問:“土邪靈是啥?跟水邪靈一個品種嗎?”
他還記得糾纏朱秀雯的水邪靈。
“都是五行邪靈。”我點頭,“土邪靈誕生于窮山惡水之地,一塊土地完全被污染徹底失去了生機,而正好又有怨氣極重的尸埋在下面,就有可能誕生土邪靈。”
“那可怕嗎?”王東開始慫了。
“看何遠航老婆的模樣,那土邪靈應該很可怕,如果不是我境界提升了,我去了估計是送死。”我回了一句,讓王東加快速度。
他一踩油門,才記起問我去郊區干什麼。
“郊區多山,我要找一座好山,再找一棵好木,弄個武。”
不多時,車子到了郊區,放眼看去全是山脈。
我們帶好工下車上山,找了個峰頂眺四周。
我先觀天星,再看地氣,一指東邊三十米:“那里地氣旺盛,應該有地脈,我們沿著地脈走。”
王東不太懂,但跟著我走。
我們一路穿山過林,走了足足兩個小時,終于走到了地脈的盡頭。
這里林海旺盛,四周高山如同天神,而不遠還有小溪流,風水極佳。
我在地上畫五行陣,鎖定離位,目筆直地看向東南方,正好看見一顆參天大樹。
這棵樹生長在東南離位,又立于地脈龍頭寶,當真是極品離木。
“王東,上樹,砍倒數第三和第八樹干。”所謂倒數,即從樹頂往下數。
王東疑問:“為啥要第三和第八?”
“五行屬木的數字為3和8,這跟我們當初的球數字一個道理。”我解釋。
王東恍然大悟,吐了口唾沫在手里,系好帶來的砍刀,利索上樹。
別看他胖,但干建筑習慣攀爬了,加上這顆大樹枝椏多,他上去倒也不費力。
很快,他接近樹頂了,數了數樹干,嚯嚯開砍。
我有點佩服王東的膽量,要是我上去這麼高,手腳都了,更別提砍樹干了。
很快,他砍斷了兩截樹干,直接丟了下來。
兩截都只有兩個手指細,畢竟太高了,長不。
不過離木之氣十分旺盛,這兩截樹干有大用!
我們修整一下下山,天黑的時候才拖著樹干回到了別墅。王東累癱了,澡也不洗就躺地板上睡去。
我用五行木符泡水,再浸泡兩截離木,之后才洗白白睡覺。
翌日下午,我們帶上一米長的兩截離木出發,直奔廣府而去。
天黑才到,我也不停,照著何遠航給的地址找了過去,卻是廣府市郊一棟豪華別墅,里面燈火通明,保姆來回走,都十分著急。
我們按響門鈴,一頭汗水的何遠航幾乎是沖過來的:“李大師,你終于來了,我老婆要生了,但生不出來!”
“蘊五臟符喝了嗎?”
“喝了,的確好了很多,不過依然很痛。”何遠航急得落淚。
“五行木符在上了?”我再問。
何遠航臉一變,竟是驚恐不已:“了,但一上去就碎了,我還聽到了怪聲,有什麼東西在發怒!”
“果然是土邪靈。”我有了結論,“它排斥木符,自然發怒,看來木符鎮不住它。”
“什麼邪靈?那怎麼辦?”何遠航臉再次大變。
我取出一截離木給他:“進去打你老婆的,不能停,直到孩子生出來為止。”
“打我老婆?這怎麼可以?會痛死的!”何遠航大吃一驚。
“不打才會死,趕去,沒時間了!”我催促,何遠航一咬牙,抓著離木就沖進了產房。
眾保姆吃了一驚,然后紛紛尖,估計何遠航打他老婆了。
我和王東在外面都聽見了一個人的痛,但片刻后不了,保姆們也安靜了下來。
我稍微安心,離木暫時鎮住了土邪靈,這個娃能順利生出來。
果不其然,一個多小時后,嬰兒生出來了,我們聽到了稚的哭聲。
與此同時,保姆們也嚇的尖,有兩個甚至臉慘白地跑了出來。
王東拉住一個保姆詢問:“跑啥?不想要工資啦?”
“嬰兒……嬰兒沒有五……跟怪一樣全是鱗片……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