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念一就消失在了湖底。
隨著實力的恢復,列字訣也更加逆天了。
重新排列空間不過瞬間的事。
眨眼間,我已經站在了生命區的外圍云海中。
一眼看去,我心里一喜,因為最直觀的就是天地清朗了許多。
特別是生命區的外圍,黑霧稀薄如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而后方百里千里的西域大地,竟看不到黑霧了,頂多有一些殘留的罪孽氣。
這變化太大了!
要知道,之前整個西域可是淪陷的,濃郁的黑霧無不在,黑霧中還有無數的怪。
可現在,這里頂多只能算昏暗。
我重瞳凝視生命區的深,發現那里依舊漆黑,但不至于如墨了。
整個區安靜無比,罕有怪嚎了。
顯然,大眼怪對生命區造了嚴重的創傷,這里的罪孽氣至稀薄了七!
只剩下三功力了!
這三功力,已經無法徹底制龍皇脈了,地氣正在恢復升騰,所以西域開始清朗。
當然,生命區的最深,依舊很危險。
末王不可能死了。
它能剛大眼怪,可見多麼強大。
這就是活了八千年的罪孽!
但我心滿意足了,生命區被毀滅了七,大上不足為懼了,我可以鎮它!
當然,我現在傷勢還是重的,實力恢復了不,不代表恢復了,我大的骨頭還著,恢復得極慢。
我就不急著鎮生命區,我先找純玄。
我繞著生命區一圈圈地找,逐漸近最深。
但找了半天,再也不見那悉的氣息了。
純玄不見了!
我心里一沉,難道純玄被大眼怪看了一眼,然后消亡了?
這并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大眼怪實在恐怖。
我不死心,又一圈圈地找,可還是找不到。
除了最深,我將區找遍了!
而最深,我不打算進去,末王還在里面,我要是面,它肯定會將我罪孽化。
“純玄啊純玄,你又跑哪里去了?”我心里嘆氣。
純玄跟我的不算深,但已經是知己了。
他的死亡是我無法接的。
我第三次找,可還是沒找到。
我反而覺得有氣在靠近我。
我心里一凜,看來末王發現了我,它還是不死心!
我只能一步消失了,離了生命區。
隨后我在西域的一座高聳的山峰布下了陣字訣,開始正式療傷。
之前在湖底的療傷是被的,是為了續一口命。
雖然效果不錯,但我還是不得勁兒。
我要完全復原!
八加,者字訣堪稱離譜,我完全被道氣籠罩,渾的脈、骨骼、全部都在生長、蛻變。
仿佛蟬蛻殼似的。
足足三天,我一直在蛻殼!
其間我還借用了帝的力量,助者字訣一臂之力。
到了第四天,我了一個小鮮了,妥妥的“仙玉”了。
神仙下凡不過如此。
這就是圣王的厲害之。
傷得再重又怎樣?直接來一波胎換骨!
一步起,我再次來到了生命區的外圍,發現最深的黑暗已經濃郁了一些,區穩住了!
我暗自皺眉,這樣看來,生命區會自我復原,它不會被毀滅。
我就急切了起來,必須趁著它虛弱,將它鎮了!
所謂的鎮,就是用強力的大神通,封鎖這一片區域,相當于給它加上枷鎖。
這可不容易,幸好區被毀滅了七,而我恢復了全力。
我這個昆侖王,可以一試!
辦法也很簡單,基本原理跟我早年當風水師時使用的兩儀四象陣一樣。
我要封鎖區四個方向,用四柄帝兵!
當然,四柄帝兵不好找,也太浪費了。
我用帝幻化的帝兵,不會差多的。
想到就干,我一步到了區東邊,布下了陣字訣。
八加的陣字訣,會為堅不可破的牢籠。
亦或者說,這個陣字訣是一座泰山,我將一座泰山放在了這里。
隨后,我幻化大禹鐘,鎮在了陣字訣之中。
最后,激活即可。
當激活的那一瞬間,陣字訣道氣沖天,仿佛遠古時代的道祖降臨了,而大禹鐘更是發無盡轟鳴。
鐘上的九州紋路齊亮,威天地!
東邊千里的罪孽氣直接湮滅了,整個區域都仿佛沉重得不過氣來!
妥妥的泰山頂!
我微微一笑,一步又到了西邊,如法炮制即可—也得虧我有列字訣,可以瞬間排列空間,達到瞬移的效果。
否則的話,四方大陣無法續上的,因為離得太遠了,我但凡耽誤多半分鐘,都影響巨大。
片刻后,四方大陣已經就位了。
四個陣字訣、四口大禹鐘,全部激活!
我再邁上天穹,以太清氣執掌四方大陣,將其完全連通。
不過一瞬,偌大一個生命區發出不堪重負的破裂聲。
那是罪孽氣在裂,也是空氣在裂!
四座大山,死死地在區頭上!
不過馬上,區最深涌起了激烈的波,似有一頭頭末沖天起,要打破四方大陣的鎮!
我早就料到了,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畢竟末王太恐怖了。
但它似乎沒有出來?
難道傷勢很重?
我不管了,當場開啟了帝!
九天十地盡數為我所用,我統三界,神圣的白從各降臨!
遠遠看來,這千里區域都似乎被白籠罩了。
天使降臨不過如此!
帝之強,本不是尋常的末能擋住的。
我雖然見不到末,但我知道帝摧枯拉朽,屠殺了不知道多頭末!
它們本無法打破四方大陣!
我再一聲暴喝,帝之白分四份,分別沖向了四方大陣。
這是給四座泰山“開”!
我要將帝的白留在這里,永久地鎮生命區!
終于,區的最深再無靜了。
末不出來了。
末王也沒有現。
但我有種覺,那個死了八千年的怪,在看我。
我由著它看,再次加固四方大陣,竭盡全力!
最終,整個生命區都被白覆蓋了,陣字訣、帝兵、帝,三花聚頂了!
我看生命區還怎麼外擴!
“臥槽,好白的生命區啊!”忽地,天際傳來大聲,不是麒麟子是誰?
我一笑,這小子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