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能不去地府的。
循環的關鍵就在地府!
理論上來說,如果地府正常,鬼是會投胎的,那麼,罪孽回的循環鏈就打破了,罪孽回會被釜底薪。
所以,我必須去!
無謂多言,我跟軒空和姬長河告別,離開了雲州。
飛行在域的高空,我約能察覺到一些詭異的波,來自境之外的虛空。
域很強大,擁有諸多頂級修士。
但此刻也面臨著極大的迫。
罪孽生靈,或許在蠶食域的境。
時間不等人啊。
很快,我離開了域,往小東江飛去。
那是我的老家,也是我最悉的地方。
三途應該就在小東江,如果還想當人的話。
也沒多久,我就回到了小東江,發現這里的氣息也比較渾濁,生病的凡人很多。
九州任何地方,雖然穩定,但罪孽氣已經在蔓延了。
凡人不死,但會生病。
這就如同一場大流一樣,正在深刻地影響凡人世界,一旦罪孽來襲,就不是簡單的影響了,而是毀滅。
我重瞳掃視整個東江,看見了不人,比如老臺長、趙曼,但愣是沒看見三途。
雖然是亡魂,可以匿的,但在我眼下,絕對無法匿。
這麼說來,不在小東江。
那跑哪里去了?
我又看了一下,結果看見了朱夏菱。
竟然在醫院重癥病房躺著,床頭還蹲著一個紅厲鬼,正在吸食的生機。
而臉慘白,呼吸不暢,顯得十分難。
我不由震怒,也十分心疼。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找朱夏菱了。
現在回來也只是正巧看見了,結果正在被一只鬼索命。
我一步越空間,出現在了病房里,然后一掌拍碎了那頭紅厲鬼。
這是一頭很厲害的鬼,估計早就盯上朱夏菱了,也是它導致朱夏菱生病的。
現在九州混,這些惡鬼在胡作非為!
拍碎了厲鬼,房間里的溫度開始回升了。
我點出一抹混沌氣,當即令朱夏菱恢復了健康,臉紅潤,一下子坐起,似乎還在做噩夢。
然后就看見了我,眼淚當場下來了。
我一把抱住,輕聲安:“夏菱,我回來了。”
“十一……我是在做夢嗎?好久不見你了……”朱夏菱拍自己的腦袋,想看看是不是做夢。
結果拍得腦袋疼了,就哭得更厲害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唯有一聲長嘆。
我太忽視了。
哭了很久才止住,神十足容煥發,抱住我不放:“十一,我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但無所謂了,見到你一切都好了……你想去公司嗎?落地窗前……”
竟然開口就是這個,這并不是浪,而是想滿足我。
生怕我又跑了。
我現在哪里還有那種心思?我心里愧疚的。
“不去了不去了,我給你畫點符,以后都不會有事了。”我直接虛空畫符,一道護符打了朱夏菱的額頭。
這護符看似簡單,但是由我這個圣王畫出來的,就是微來了也得被轟開!
“覺好舒服,這是什麼東西?跟魔一樣。”朱夏菱十分好奇。
我笑笑:“你就當魔吧,對了,我還要再畫一些,你可以給親朋好友。”
我再次出手,一道道符畫下,匯聚空氣形實質,落在了朱夏菱的手中。
好奇看著,看不懂。
“你把這些符拿回去,分給親朋好友吧,老臺長啊,還有趙曼啊,都可以分一分。”我叮囑。
朱夏菱連忙說好,這些符夠用了。
就算不夠用,我還有大招。
我要將整個小東江保護起來,這畢竟是我老家,我費點勁是應該的。
一番溫存,我送朱夏菱回了家,然后就告辭了。
還想滿足我,但我不貪。
離開后,我一步登空,在小東江的上方構建了兩儀四象陣,然后籠罩整個東江城。
一瞬間,凡人看不見的藍升起,城中無數的妖魔鬼怪統統死去!
罪孽氣更是被滌一空,城里清朗了!
那些得病的人個個治愈了,嘖嘖稱奇呢。
我笑笑,打算去別找三途了。
結果應到了一道悉的氣息,來自不遠下降的飛機。
那是一架要落在小東江機場的飛機,飛機上,有悉的氣息,有點冷。
那種冷,不是三途是誰?
竟然坐飛機到跑?
我直接去了機場,很快看見呂芊莉走出了機場。
神煥發,完全就是一個大明星,走起路來搖曳生姿的,還浪的。
顯然,是三途在浪。
這家伙當年就附在呂芊莉上了,至今還附著!
我暗笑了一聲,落在了一條巷子里,然后釋放了一點太清氣。
三途肯定能察覺到的。
果不其然,片刻后,走進了巷子,有些驚喜:“李十一,你活著回來了?”
這什麼話?
這家伙真是狗里吐不出象牙,當年一直趴我背上可把我嚇死了,現在還要“臭”。
“三途,你這些年在干啥?怎麼坐飛機到跑?”我問。
聳聳肩:“我是大明星了啊,當然要到跑,而且我一直在研究兩個地方,泰山和都。”
我怔了一下,泰山和都?
泰山我自然知道,封禪之地,一向神神圣。
至于都,實際上是蜀地的酆都,是出了名的鬼城。
“你研究它們干啥?”
“我想找找地府在哪里,當年我逃出冥界的時候,在冥河里看見了一個腐爛的差,那一直是我的影,我都不敢跟人說。現在,我要直面我的影,我想搞清楚,差怎麼會在冥河里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