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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風水師》第八十四章 死樹

 千年桃木很傷心,它能理解“死了”的意思。

 昆侖王死了。

 沉眠幾千年后,又被罪孽先圣圍殺,最終仙逝。

 “怎麼會死了……怎麼會死了……他說好還會給我澆水的……”千年桃木嗚嗚嗚地哭了起來,太像一個小生了。

 這麼大一棵樹,卻哭得跟個小孩一樣。

 我等了很久,它才平靜了一些,不過整棵樹都聳拉著,所有枝椏和樹葉都萎靡了,再無之前的神氣。

 顯然,昆侖王的死,對它的打擊很大。

 可以想見,很多年前,昆侖王尚未沉眠,他給這棵桃樹澆過水。

 他澆的水,肯定不是尋常的水。

 那時候桃木或許還很稚,只是一棵小樹苗,被昆侖王心照顧著,終于長大了。

 幾千年過去了,小桃木已經為了虛空神樹,但昆侖王卻仙逝了。

 “昆侖王的意志由我繼承,他雖然仙逝了,但他的傳下來了。”我安桃木。

 但它顯然不理解什麼是意志,更不知道什麼

 它只是失去了最親的人。

 它越發的低沉,全都聳拉著,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并且那張臉也消失了。

 它需要時間來走出悲傷。

 我一個外人,是無法安了。

 我只能道:“昆侖王心心念念的九州有危,需要你一枝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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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終于了,了一條枝椏過來,足足拳頭,數十米長。

 我取了枝頭那一截,也就嬰兒拳頭,不過一米長。

 我直接折斷了,上面還有新鮮的樹葉和的熒

 折斷到手,桃木開始,最后所有枝椏樹葉都卷在了一起,變了一個“球”。

 它就這麼著,一,也不搭理我了。

 我心里一嘆,閃離開了。

 走出虛空,昆侖的夜晚降臨了,到都是白蒙蒙的,但高空漆黑一片。

 我手持桃木,一步到了高空。

 不遠一聲慘,三途在嚎:“好痛,什麼東西?”

 又被桃木沖邪了,雖然我手中的桃木只是一米長的一截。

 我布下陣字訣將桃木覆蓋,隔絕了它的氣息—一截桃木的氣息我還是能隔絕的。

 三途終于舒服了,飄過來驚奇地看桃木,越看越驚訝:“這就是桃木嗎?好啊,好漂亮。”

 “是啊,那桃樹至活了幾千年了,還是昆侖王給它澆水養大的。”我搖搖頭,對昆侖王的仙逝總是有憾。

 “活了幾千年,難怪這麼猛。”三途贊嘆,然后分析,“有了這節桃木,可以在地府里橫行了,一般鬼怪見了肯定得躲。”

 確實。

 千年桃木至是圣王級別的,植中的圣王可比修士中的圣王要難得可貴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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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族幾千年或許能走出一個又一個的圣王,但植中,幾千年恐怕只有一棵桃木圣王。

 哪怕是遇到了末,這節桃木都能發揮作用。

 “走,去找度朔山。”我期待了起來,現在先決條件已經湊夠了,可以出發了。

 三途又有點怕了,說度朔山是真正的地府,進去了可能出不來了,不想去。

 我斟酌道:“先找到度朔山,如果真的很恐怖,我不會讓你進去的,就跟這次一樣。”

 三途就同意了,往我背上一趴,說出發吧。

 我一步邁出,離開了昆侖上,再邁步就到了東海了。

 夜幕下,前方就是茫茫無邊的東海了。

 據泰山君所言,東海一千三百里就是度朔山了,這個距離對于我來說也就一步之遙。

 我就再邁出一步,來到了一千三百里

 無邊無際的大海,在夜風下泛起波瀾,遠遠近近都是海天一線的,不見任何島嶼。

 這個所謂的一千三百里太籠統了,而我作為一個人又太小了。

 要正好來到度朔山幾乎不可能。

 “取桃木出來,就能看見度朔山了,慢慢找不急。”三途提醒我。

 我用陣字訣將保護起來,然后舉起了桃木,不再隔絕它了。

 瞬間,的熒宛如月一樣閃爍起來,這些熒蘊含了千年桃木的生氣,足以讓萬千鬼怪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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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過熒去看,就能看見度朔山了。”三途猜測道。

 我點頭,重瞳過熒去看,果然發現四周不一樣了。

 四周不再是星閃爍的海面了,而是一種暗沉的渾濁景象。

 這里應該靠近地府口了,一直有一冷的氣息在游,就仿佛四周有一個個鬼蜮一樣。

 我皺著眉頭,移,將四周的渾濁盡收眼底。

 忽地,我在東北角的海天一線中,發現了一座黑漆漆的島嶼。

 它很大,直徑可能接近百里,整形狀呈現案板狀。

 至于其它的,我看不清楚了,因為島上太黑暗了,仿佛沒有一線一樣。

 我就覺不對勁兒,據傳說,度朔山上有一棵桃樹的,枝椏蜿蜒三千丈,這可比昆侖的那棵千年桃木大太多了。

 但為什麼島嶼漆黑一片?

 島嶼就是度朔山吧?

 上面的桃木呢?

 “李十一,你看到了什麼?”三途其實也想看,但不敢直視熒,太痛了。

 我盯東北方向的島嶼,沉聲道:“看見度朔山了,黑漆漆一片,完全是一座魔窟,不太對勁。”

 “沒看見桃樹嗎?度朔山的桃樹應該是最大最耀眼的,能震懾萬鬼。”三途詢問。

 我搖頭,然后朝著度朔山飛去。

 我一直舉著桃木看著,否則飛到了估計也不到。

 終于,我靠近了。

 越是靠近,越能發現度朔山的冷。

 整座島嶼毫無生機,每一塊石頭都是黑的。

 或許不是本就黑,只是所有線在這里都消失了。

 “到了嗎?前面還是海水啊。”三途

 我繼續過桃木熒去看,然后點出了一指。

 這一指也穿了桃木熒,將藍的太清氣打向了度朔山。

 頓時,度朔山上空仿佛放起了煙花一樣,藍幽幽的芒照亮了一切。

 三途都能看見了。

 我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見任何生靈,只有無邊的死寂,而一棵枯萎的桃樹,仿佛破抹布一樣鋪在島嶼上。

 枝椏蜿蜒三千丈,樹干橫倒八千尺。

 這是一棵死樹,再無生機,就這麼倒在度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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