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朔山的桃樹,早已枯萎了!
它堪稱世界神樹,太龐大了,可惜死了。
作為一棵鎮守在地府口的神樹,它的死亡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地府早已淪陷了!
六道回早已混了!
這就是罪孽回降臨的主因!
“我的天,死了?”三途借助我的藍,可以看見度朔山了,也看見了死去的桃木。
難掩震驚。
“況很不妙,這棵桃樹比昆侖桃樹還要大許多,應該要更強大,竟然死了。”我凝重道。
昆侖那棵桃樹都至是圣王級別的。
那這棵呢?
不得跟我同階?甚至比我還厲害?
它畢竟是地府的鎮守木,比我厲害也合合理。
“嚇人啊,地府到底咋了?”三途這一次真嚇慘了。
我了一下肩膀:“下去吧,我自己進地府。”
“別急,桃樹都死了,怎麼進地府?先去桃樹的東北角看看,能不能找到地府口。”三途幫我分析,還是聰明的。
我就邁步上島,來到了桃樹的東北角。
下方就是枯萎的桃樹的枝葉,它的枝葉早已發黑了,散發著異味。
我找了一圈,什麼異樣都沒發現。
哪里有地府口?
“這棵樹很高,如果它還活著,它的東北角樹枝應該還在上一點的位置,然后它的樹枝岔開……”三途抬頭看天,研究鬼門口在哪里。
我一想也對,直接抬頭。
由于我舉著桃木,抬頭也是過熒去看的,這一看,我赫然發現上方有一個黑,正冒著寒氣。
剛才我竟沒有發現,看來不過桃木熒來看,容易忽略很多東西。
“就在上面,那就是口了。”我確定了,微微呼了口氣。
三途一,直接飄開:“難怪這里這麼冷,我這個鬼都不了,你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只能等著我,不然進去也是死。
我點頭,抓桃木,邁步而。
黑不大不小,我正好飛了進去。
一進去,竟立刻被無邊黑暗吞噬了,短時間什麼都看不到,如同蟲子落了墨水中。
我心頭莫名一咯噔,竟涌現了很久沒有過的原始恐懼了。
這里的黑暗,喚醒了我的原始恐懼。
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現在是昆侖王,只手遮天的存在,竟然還能被喚醒原始恐懼。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里給我一種天路的覺。
這里有極其恐怖的存在!
我暫時沒,靜悄悄地漂浮著,太清氣從眼睛中涌出,漸漸看清楚了黑暗中有什麼。
先是一點點森冷的寒,那像是水面反出來的。
再仔細看一下,可以發現前方不遠奔流著一條黑的大河。
河寬千丈以上,上游下游都看不到頭。
而且河水咕嚕嚕地冒著泡,河兩岸是黑的彼岸花,遍布目所能及的地方。
冥河!
這絕對是冥河!
但我還是不見任何罪孽,這里就跟泰山地府一樣,只是規模要更大,冥河都要大許多倍。
氣息要更冷,讓人不適。
我緩緩往前飄去,試圖看清冥河對岸有什麼,結果除了彼岸花什麼都看不到。
而且我到了一巨大的推力—地府有自己的法則,它不允許活人進。
我能靠近冥河已經是逆天而行了。
這一點倒是給了我安。
因為地府的法則還在。
如果我來去自由,那就說明地府爛了,連法則都沒了,那基本無解,復原不了了。
現在看來,應該只是整個地府的三十六署七十二司被罪孽生靈侵占了,什麼閻王、判死絕了,十八層地獄更是淪為了罪孽的樂園。
地府之中,蘊養罪孽再合適不過了。
我繼續往前飛,找到了奈何橋。
這里也是河岸邊,我查看河水中,發現了無數的殘肢斷臂,還有一白骨。
看得人頭皮發麻。
我還看到了腐爛的差,它們手里還抓著鎖魂鏈之類的東西,一直在冥河里沉浮,不得解。
我沉片刻,走上了奈何橋。
我有預,地府里并沒有太多的罪孽生靈,現在罪孽回開啟,罪孽生靈一定陷了狂歡。
它們去九州了,去境了。
這里反而空了。
但是,這里一定有什麼東西鎮守的。
它鎮守地府,阻礙六道回。
我要將它找出來,然后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