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可真是啊……”
在孟教授的“指點”下,莊睿站在梯子上,用工在巨大的金楠木棺槨上開了幾個槽口,用於撬的的。
當然,孟教授指出的是大概方位,莊睿所選擇的地方,絕對是榫卯結合的最佳位置,不過這楠木實在是過於堅,即使用現代工,也把莊睿累的一臭汗。
八個一米五高的便攜式合金梯子,分別架在了棺槨的兩邊及首尾。
站在梯子上的幾個人,均是考古隊數得上的大力士,莊睿就不用說了,任博士也拿著個撬站在一個梯子上,就連彭飛都被招呼了下來,參加此次開棺行。
“大家準備……”
孟教授在下面指揮著行,“等下我喊一、二、三之後,你們同時向上發力,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此時站在梯子上的八人,心中均是有些忐忑不安,膽大的是因爲馬上就要見到這在世界史上都留下了濃墨一筆的吉思汗,更多的是興和激。
至於膽小的,則是怕棺槨突然出暗箭什麼的,那自個兒可就要爲這位蒙古大汗千年後的殉葬者了。
相比另外幾個張的工作人員,彭飛倒是放鬆的很,和莊睿開起了玩笑:“莊哥,您這夢做的還真準,不但自個兒找到了蒙古老鬼,居然連兄弟一起拉著都見到了,晦氣,真是晦氣……”
莊睿拿著撬,將其卡進了槽口裡,笑著說道:“彭飛,你小子說幾句,好歹這也是位帝王啊,小心他等會詐找你算賬……”
“切,要是哥們活在那個年代,哪還有吉思汗什麼事啊?他現在就跳出來我都不怕……”
彭飛滿不在乎的和莊睿胡說八道著,別說這死了千年,早已化枯骨的人了,彭飛當年連那腐爛了一半,長滿了蛆蟲的都曾經見過,就不在乎這種場面。
“靠,彭飛,你小子別說了行不行?這不是心噁心人嗎?”
莊睿和彭飛的對話,終於讓旁邊的人不了了,要知道,他們可是在一座墓室裡,雖然這些都是有過開棺經驗的科考人員,但是誰都不想等會棺槨開啓後,見到一半腐的吧?
“行了,都集中注意力,等下用力要均勻……”
孟教授打斷了幾人的對話,心下對任博士卻是到有些失,作爲一個科考工作者,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況,都要用泰然的心態去面對。
“一、二、三,開棺!”
孟教授一聲令下,站在架子上的八個人,同時雙臂用力把撬往下去。
“咔……咔……吱……吱吱……”
雖然這金楠木打製的棺槨異常堅固,但是在八個榫卯連接的方位同時使力下,也終於鬆了起來,一陣刺耳的吱吱聲過後,棺木緩緩的出一道隙。
棺槨的木榫要比一般傢俱長的多,棺蓋足足往上升起兩寸左右的時候,榫卯還沒徹底分開,孟教授連忙喊道:“不要停,用力,再用力,馬上就撬起來了……”
“咔嚓!”
一聲讓所有人心頭都了一下的響聲過後,整個棺蓋終於離了棺槨,出了一條拳頭大小的隙。
這次開棺,央視的兩位記者都來到了墓室裡,不過這棺槨的高度讓他們無法在第一時間拍攝到裡面的形,哥倆正高舉著攝像機,拼命的將鏡頭對準了棺槨的隙。
“先不急著拍攝,小楊,拿四條繩索來,莊睿,你用繩子把棺蓋綁住,用撬把它給擡下來……”
孟教授臉雖然也很激,但是開棺的步驟他還是記得的,當下有條不紊的安排了起來,五分鐘之後,那長約三米,寬度在兩米三左右的棺蓋,終於被挪到了地面上。
放下棺槨後,莊睿連忙就近爬上了一個梯子,孟教授當仁不讓的爬在了一個梯子上,兩位攝影記者當然也不了的。
彭飛和任博士反應也很快,別人還在著肩膀的時候,這哥倆也一人佔了一個梯子,等到其餘幾個人反應了過來,八個梯子已經是都被人給佔據了。
“媽呦,這……這怎麼躺著和活人啊?”
就在幾人差不多不分前後的爬上梯子後,往棺槨去的時候,在棺槨的尾部,央視的一位記者突然發出一聲慘呼,整個人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另外那個央視的金牌攝影師王記,雖然沒有從梯子上掉下來,但是整個也在抖著,攝像機的畫面不停的擺著。
這其實也不怪那位記者膽小,在爬到梯子上後,那位記者記者就將眼睛對準了攝像機的拉近鏡頭,準確取景拍攝。
誰知道這一看之下,一個頭戴金冠,相貌威武,臉略黑,閉著雙眼的男人正對著他,在其耳邊似乎還長有白的絨,任憑這個記者膽子再大,也被這一眼嚇得是魂魄齊散,膽戰心驚。
“真他媽的是老鬼啊……”
就在梯子下面的幾個工作人員不明所以的時候,彭飛也發出一聲怪來,不知道從哪裡出了一把巨炮般的沙漠之鷹,指向了棺槨。
“彭飛,住手,千萬別開槍……”
莊睿被彭飛的舉給嚇了一跳,早知道不讓他下來了,萬一這槍要是走火,估計就是自個兒也救不了他了,嚴重破壞文的罪名,即使不槍斃也要被關個二十年。
“木……木乃伊?!”
孟教授卻是對面前所發生的事視而不見,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棺槨中的這男吸引住了,彷彿在孟教授眼裡,這並不是一死亡千年的,而是一個睡人一般。
“快,把攝像頭對準棺槨……”
“怎麼回事,影像爲何傳輸不過來了?發生了什麼事?”
“老孟,什麼木乃伊,你倒是說清楚啊?”
墓室的作一團,同樣,在地面指揮部裡,衆人也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的在對講機裡呼著,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攝像機居然掉鏈子了。
尤其是孟教授喊出的那句話,停在老專家們耳朵裡,心裡更是像被貓爪了一般難,一個個急得差點沒集罵娘。
終於,在鏡頭一陣晃之後,畫面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一個上披著層層金織緞,面相威嚴的男人,平躺著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這個人的面貌是如此的清晰,臉部黝黑的皮上,似乎還帶著一紅潤,就好似一位威嚴的老人在睡夢中一般,是那麼的恬靜淡然。
這一畫面的出現,讓的指揮部頓時安靜了下來,此刻時間彷彿靜止了,一個個老專家們張大的還沒來得及合攏,面怪異的佇立在了當場。
“啊,乾,不對,活啊!”
“天哪,怎麼……怎麼會這樣?”
“老孟,這……這就是棺槨的嗎?”
在一分多鐘後,指揮部裡就像是炸了鍋一般,所有人都在大吼著,似乎如此,才能發泄出心中的那種不安、激以及興的各種複雜緒。
在這棺槨開啓之前,衆人也有過諸多的猜想,甚至連棺木裡出現埃及木乃伊那種畫面都想象到了,但是怎麼都沒想到,這裡面……居然會出現一個像是在睡中的老者。
這種現實與想象中的差異,讓這一幫子經驗富的老專家們,也忍不住緒激了起來,就連歐振武也是站起了,一臉驚愕的神。
……
“吉思汗,一定是吉思汗……”
和指揮部裡的那些緒激的人不同,此刻墓室所有最直觀見到這棺槨男人的考古隊人員,心裡同時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並且是如此的自然,棺槨的人,只能是吉思汗。
雖然裡面的人只是靜靜躺著,甚至連雙眼都是閉著的,但是那種無聲的威嚴,讓每個人的心口都覺到有些抑,就如同一隻螻蟻站在了大象面前一般。
這生前號令天下的帝王,即使在死後,也彰顯出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那種似乎而出的殺氣,讓所有面對著他的人都到呼吸不暢,心口如同了一塊大石。
吉思汗閉的雙眼,微微上翹的脣,似乎在嘲笑這天下,在嘲笑著眼前開啓他棺槨的人們,又或者是在嘲笑自己?生前英雄一世,馬踏天下的帝王,死後也不過就落得個三尺葬之地。
在這一刻,就是曾經見過這幅面容的莊睿,也深深的迷失了進去,眼前彷彿出現這個老人率領萬千蒙古鐵騎橫掃天下的威武場面。
在這一刻,即使是曾經開啓過無數古人棺槨的孟教授,也有些神思惘然不能自己,他做夢都未曾想到過,一,居然能帶給自己那麼多的遐想。
馬嘶聲,喊殺聲,似乎迴響在衆人的耳邊,歷史長河放佛倒流而轉,帶領著衆人回到了千年之前,見證著這位帝王獨站高臺,在接著千萬將士的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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