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著昭慶公主臉上的笑意加深,不疾不徐的開口,“哦?這倒是好事,天家公主為龍舟賽助威,與民同樂方不虛此行。不過,既然你答應下來,到時候可不許半途喊累撂挑子不干了。”
昭慶公主臉上的笑容一僵,皇后這是什麼意思?
聽著這話是讓從頭到尾都要擊鼓?
這怎麼可能,那的胳膊還要不要?
正要為自己挽回一下,就聽著皇后笑的更愉悅了,對著自己母妃說道:“明妃,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本宮相信陛下如此看重昭慶,昭慶必然不會令陛下失的。”
明妃:……
大意了,竟然被皇后抓住了把柄。
“皇后娘娘此言甚是,昭慶自然愿意為陛下分憂。只是年齡到底還小,不宜長久擊鼓,有心也無力,娘娘您說是不是?”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明妃當然為兒撐腰。
容落歌聽著皇后與明妃一來一往鋒,當真是大開眼界,果然能在后宮為BOSS的人都不能小看。
就在這個時候,昭慶公主忽然轉頭看向容落歌,臉上的笑容加深,開口說道:“我曾聽王兄說容良娣手矯健,強健,屆時可請容良娣幫。”
容落歌原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在聽到昭慶將矛頭對準之后,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抬起頭看著對方,對上眼中的敵意,心里冷笑一聲,上卻說道:“昭慶公主的好意臣妾心領了,只可惜臣妾舊傷未愈,怕是辜負公主好意了。”
容落歌提及舊傷,眾人不免就想到驛站救太子的事,神都有些微妙起來。
明妃聽著容落歌毫不遲疑就回絕了兒的話,面不虞,盯著說道:“容良娣真是好生金貴,這麼點事都做不來嗎?奉陛下之命,為龍舟賽助威,這樣的殊榮別人搶都搶不到,還是說容良娣是要違抗皇命?”
這麼一頂大帽子,容落歌可不能由著摁在自己頭上。
“明妃娘娘真是開玩笑,臣妾未曾接到陛下任何旨意,何來違逆之說?還是說明妃娘娘的話便是陛下的旨意,若是這樣的話,臣妾接了就是。”容落歌語調雖輕,但是這話卻像是一個炸雷,在場的人除了皇后臉都變了。
容落歌可真敢說!
“放肆!”明妃臉一黑,“容良娣,你居然敢污蔑本宮?”
容落歌站起,對上明妃暴怒的目,面帶驚訝與不解的說道:“這不是娘娘自己說的嗎?您說奉陛下之命,但是臣妾并未曾接到圣旨,一切都是從您口中得知,不知道臣妾哪一句說的不對?”
抓話頭懟人,這一點容落歌擅長啊,誰還不會玩一點‘語言藝’啊。
你敢給我扣帽子,我就敢還給你一頂更大的。
來啊,誰怕誰啊。
“容良娣,我知道你對母妃不滿,但是并不能因此信口雌黃……”
“昭慶公主就更開玩笑了,臣妾可不敢應下這話,從頭到尾的事,諸位娘娘都能做見證,我并無一字虛言。再說,我并未對明妃娘娘不滿,也未曾一言半語對明妃娘娘不敬,而且事起源不是因公主而起嗎?若是公主真的不愿意做擂鼓助威的差事,難道陛下還能怪罪公主不,公主又何必著我一個傷患接下這差事,我傷勢加重倒是小事,這樣場合若是因為我傷勢牽累令陛下聲威損,那才是萬死難辭其咎,因此我才拒了此事,不知道哪里不對,還請公主賜教。”
容落歌一口一個傷勢,一口一個著,生生的把昭慶公主到了墻角退無可退。
皇后大喜,沒想到容落歌這麼能干,立刻就說道:“容良娣說的有道理,明妃,昭慶不懂事,你這個做母妃就得好好地教教。這樣的場合,事關陛下與皇家的威嚴豈能兒戲?落歌有傷在,昭慶又何必咄咄人?”
咄咄人都出來了,明妃氣的心口直跳。
昭慶公主更是臉烏黑,從母妃與哥哥口中知道容落歌不是個好相與的,但是并沒怎麼放在上。
畢竟是公主,容落歌算個什麼。
但是今日與手,才知道什麼做無恥!
凌玉瀅臉上笑瞇瞇,心里MMP,容落歌還是一如既往戰斗力這麼強。
昭慶公主也討厭,一向眼里不容人,凡事都要出風頭,雖然是王妃,但是每次進宮給皇后與德妃請安,只要遇到昭慶公主,就會被懟上幾句。
偏因為德妃與丈夫低調的緣故,不能招惹麻煩,每次都要生生的咽下去,今日總算是出口氣了。
痛快!
“皇后娘娘,我知道容落歌如今做了東宮良娣,您偏心無可厚非,但是也不能因此置昭慶于不顧。”明妃帶著些許的怒氣開口。
容落歌聽著明妃故意拿著的份說事,不外乎提醒皇后以前是齊王妃,惡心皇后還能離間他們的關系,果然夠毒。
“明妃娘娘若是認為母后偏心臣妾,臣妾愿意就今日的事原原本本的回稟于陛下,請陛下明斷。”說到這里,容落歌臉上的笑容更謙和,“當然,眾所周知陛下一向疼昭慶公主,若是您怕別人言陛下因偏心昭慶公主而事不公的話,臣妾也很愿意就此事請朝上諸位大人斷一斷。”
容落歌敢,明妃母敢嗎?
陛下偏心明妃三口,但是朝臣的態度現在更傾向于儲君,而且這事兒分明就是昭慶尋釁在先,們母當然不敢!
明妃嗤笑一聲,“容良娣真是好大的口氣,句句不離陛下與朝臣,你一個良娣,還敢過問朝堂的事不?真是好大的膽子。”
“明妃娘娘真是誤會臣妾了,這不是娘娘親口說母后事不公,臣妾是為了娘娘口中的公允,這才冒著被陛下責罰與厭惡的風險提出此議罷了。”容落歌說著幽幽一嘆,好像是了多大委屈一樣。
明妃:……
好話歹話都讓說了,還說什麼?
這個容落歌,果然就是個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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