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寒星瀾要去觀看軍演,容落歌今日也要重新整頓東宮,倆人都早早的起來了。
容落歌給寒星瀾將腰帶束好,笑著看著他,“今日的軍演怕是會很熱鬧啊,殿下可要當心,不要被殃及池魚。”
寒星瀾手圈住容落歌的腰,額頭抵著的額頭。
容落歌就有點不太自在,笑著說道:“這是做什麼?”
寒星瀾也很難理解自己這會兒的舉,都說人眼里出西施,他怎麼看容落歌都覺得好,就有種想把揣進兜里隨帶著的覺。
這樣一想,自己也囧了,當然不能告訴容落歌,只說道:“就想抱一下。”
容落歌哭笑不得,反手環住他的腰。
送走寒星瀾之后,容落歌把元保來,“事辦得怎麼樣了?”
元保立刻說道:“奴才已經把各宮的名冊整理妥當了,另外膳房的名單也理了一遍,奴才仔細核查過膳房所有的廚,這些人來歷清白,而且個個都是殿下當初進東宮后就在的,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出過問題。”
容落歌接過元保遞上來的名冊,簡單地翻看了一下,沒想到膳房足有二百余人,“膳房這麼多人嗎?”
元保聽著良娣這樣問,立刻就說道:“是,廚并不會做其他的瑣碎的事,都有其他人去做。而且膳房分工嚴謹,每一道工序都有人掌管,也是為了事后方便查問。”
元保就把膳房的事簡單一說,容落歌這才知道,膳房這除了大師傅管灶上的事兒,其他的像是劈柴,燒火,洗碗,還有殺宰鴨這些事都有專門的人干。而且還有送膳傳膳的人,林林總總加起來這些人確實不多。
容落歌沒想到一個膳房也這樣復雜,便看著元保問道:“既然這樣的話,是不是就是說這件事就好查了?”
元保立刻說道:“奴才正在暗中排查可疑人選,雖然說每一道工序都是有人盯著,但是因為膳房的人各負其責,所以有時候忙起來也不會過多關注別人的差事,若是有心人對膳房了解徹之后,也不是沒機會下手。”
容落歌就明白了,能下手的,敢下手的,還能抓住機會的,肯定是在膳房呆了很多年的人。
“董良那邊有消息了嗎?”容落歌又問道,查是一定要查的,但是要做到不聲,盡量不要引起東宮的慌,讓明妃等人抓住把柄進而攻擊寒星瀾。
“還沒有。”元保說道。
容落歌點頭,“你繼續去查膳房的事,也不要總盯著廚看,下手的也很有可能是膳房里不起眼的人。”
元保一聽這話覺得有道理,“良娣說的是,能做到東宮掌廚的人,那都是幾次審查過得,能收買他們著實不容易,但是膳房其他打雜的人就不好說了,而且小人不起眼,一般人也不會上心。”
“就是這個道理,你先去排查,主要是查膳房人背后的脈絡,尤其是查一查有沒有跟后宮有關聯的人。”容落歌說到這里看著元保,“而且看一看跟明妃那邊有沒有集的人。”
“是,奴才記下了。”元保點頭說道。
“你先去忙吧。”容落歌說道。
元保就趕告退,這活可不輕松,是個大工程,得抓時間。
打發走了元保,容落歌看著融心跟卻彩說道:“從今日起東宮各項規矩都要立起來,原來東宮管著這事兒的是誰?”
“原本是趙嬤嬤管著,良娣進東宮時趙嬤嬤正好病了,一直在宮外修養,后來良娣也沒招回來,趙嬤嬤就還在外頭等著呢。”融心說道。
容落歌一愣,“還有這事兒?怎麼也沒人知會一聲?”
融心就道:“正好趙嬤嬤大病初愈還要修養,一時半會的也進不來,良娣是要召趙嬤嬤回來嗎?”
容落歌點點頭,“讓人去走一趟吧。”
“是。”融心轉向外走,讓人去給趙嬤嬤傳話。
估著這段日子趙嬤嬤在家也等的心焦了,能回來當差不知道多高興。
融心想的沒錯,趙嬤嬤來得很快,一見到融心,趙嬤嬤立刻熱的走過來,“融姑娘,這段日子沒見,你可還好?”
融心跟趙嬤嬤關系不錯,就笑著說道:“嬤嬤可好了?”
“好了,能回來為主子繼續當差效力。”趙嬤嬤還不清楚這位容良娣的,就悄悄的跟融心打聽幾句,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惹良娣不高興,這差事也黃了。
融心就看著趙嬤嬤說道:“良娣是個很好的人,只要代的事辦的妥妥當當的,再沒比良娣更好說話與寬厚的。”
趙嬤嬤聽著這話心里有數了,這位容良娣是個干實事兒的人,這不是正好嗎?
趙嬤嬤謝了融心,便進了正殿拜見容良娣。
容落歌這也是第一次見趙嬤嬤,收拾的干凈利落,一雙眼睛黑白分明,說話條理清晰,心里很滿意,只要再是個能干事兒的,那就完了。
趙嬤嬤聽著良娣是要把東宮各殿排查一遍,名冊上的人要核實,這種事順手,每年東宮都要來一遍,立刻就說道:“老奴這就去,半日就能完。”
容落歌很滿意,這效率很高,“那就辛苦嬤嬤了,至于宋良娣那邊若是不予配合,你便說是殿下的意思。”
趙嬤嬤心頭一凜,是了,這東宮有兩位良娣,看來兩位主子不對付。
趙嬤嬤應下來,立刻帶齊了自己的小班子,就從煙霞閣開始排查。
煙霞閣的秦奉儀死東宮位份最低的,俗話說柿子撿的,趙嬤嬤也知道從秦奉儀開始的話,沒那麼多的麻煩。
煙霞閣的秦奉儀看到趙嬤嬤帶著一群人進來的時候,嚇得臉都白了,等聽到的來意,哪里敢與對抗,就讓人把煙霞閣的人全都過來。
秦奉儀自打進了東宮就沒見過太子殿下,位份又是最低的,一直夾著尾過日子,好在容良娣不搭理們,日子過得還算是舒心。
但是今日這是要做什麼?
容良娣要對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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