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系?”寒星瀾問道。
容落歌角了,隨即就道:“關系可大了,這一把仇恨拉得,新上位的嬪妃還不得恨死我。”
把別人的風頭全都搶了,可不是拉仇恨嗎?
寒星瀾嗤笑一聲,“們敢!就這麼做,我倒要看看哪個不要命了!”
容落歌就笑了,“我也不怕,你要是打算這樣做,那就這樣做吧。”
反正拉仇恨的事,也沒做,不在乎多這一回。
關鍵是,如此一來,這些人全都為了襯托自己這個皇后,那這個皇后的分量無形之中就加重了。
這是寒星瀾的一番心意,當然不能辜負。
玉瑞宮那邊圣旨傳達過后,好半響都無人說話。
蘇瑛封了德妃,康華封了淑妃,付雙舒為瓊章夫人,勾婧是淑儀,阮時華封了淑容……
付雙舒心十分復雜,與康華對坐半晌,倆人都輕輕嘆口氣,對于這個結果有些意外。
付雙舒笑著對康華道:“淑妃娘娘,以后可要多照看我啊。”
康華沒好氣地說道:“可別調侃我了,若不是妃位就這麼幾個,你也跑不了。”
付雙舒倒是不在乎,與康華關系好,而且進宮就被家里安排上了皇后的船,只要以后自己不作死,在后宮的日子應該還好。
寒星瀾牽起容落歌的手,與并肩前行,端坐于寶座上,接百朝賀。
容落歌的位自然要比寒星瀾的寶座低一階,但是坐在那里,俯視朝原來是這樣的覺。
難怪人人都想做皇帝,坐在這里,確實有一種天下盡在我手的爽。
朝堂之上那些老臣的神,容落歌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這些人既是寒星瀾的敵人,也是的。
總有一日,這朝堂之上,只有皇帝一家之言,要這天下政令通達,人心和順,要這天下百姓蔽,食果腹。
雖然這條路還很漫長,但是寒星瀾頂風前行,毫不退,而也會做他的左膀右臂,與他一起披荊斬棘。
容落歌回了后宮還要接后宮嬪妃的參拜,這次沒有拒絕,儀宮早已經重新刷修葺一新,殿的布置也全部按照容落歌的喜好重新擺放。
后宮的妃嬪已經在此等候,籠落歌扶著融心的手一步步踏上臺階,在寶座上坐定。
如今后宮除了皇后之外,便是四妃為首,四妃之下便是二夫人,然后便是九嬪及九嬪之下的嬪妃。
諸位嬪妃皆穿正裝,此時上前叩拜皇后。
“嬪妾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容落歌看著眾人說道:“都起來吧,諸位妹妹坐下說話。”
容落歌能清清楚楚看到許淑媛等人是為真的開心,看到宋惠和勉強的笑容,看到蘇瑛那皮笑不笑的虛偽,也看到其他新冊封的嬪妃的不安與忐忑。
是啊,這一刻,大家在這后宮的位置都發生了變化,是要重新適應一下。
容落歌沒想著新上任三把火,看著大家笑著說道:“本宮是個喜安靜的子,也并不喜歡勞師眾讓大家每日奔波前來請安,以后逢初一,十五,大家前來儀宮便可。”
此言一出眾人自然是吃驚不已,原以為容皇后坐上了皇后的位置,怎麼也得張揚起來,哪知道居然這樣的低調。
許賢妃第一個開口說道:“皇后娘娘寬厚仁善憐惜嬪妾等人,嬪妾萬分激,多謝娘娘恤。”
穆夫人跟著附和,“賢妃姐姐說的是,皇后娘娘如此寬待我等,實在的嬪妾的福氣,多謝娘娘。”
宋惠妃看著這倆馬屁臉都黑了,皇后能有這麼好心,本就不是!
這人在東宮的時候就用這一招,讓們連個偶遇陛下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又來玩這一招,宋惠妃氣得都要吐了。
微微吸口氣,看著皇后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嬪妾等人自然是萬分激,只是后宮規矩豈能輕易更改,還請皇后娘娘收回命,這要是傳出去,嬪妾等人難免要被蓋上一個目無尊卑的名頭。”
蘇瑛一開始不明白宋惠妃為何要這樣說,但是宋惠和與皇后斗了這麼多年,肯定是頗有心得,這麼一想,也跟著開口,“是啊,皇后娘娘,嬪妾等人不敢失禮,給娘娘請安是嬪妾等人應該做的。正因為娘娘如此寬厚,嬪妾等更應該守禮。”
容落歌笑了笑沒說話,許賢妃瞧著娘娘的神,想了想,便看著二人說道:“皇后娘娘平日要置六宮事務,還要照看小皇子,已經如此辛勞,我們又豈能見天來打擾娘娘,依我看逢初一十五剛剛好。”
“小皇子這個年紀正是需要人照看的時候,娘娘確實辛苦。何況,娘娘如此辛苦才會想到嬪妾等人日日請安的辛勞,如此諒我等,嬪妾愿意為娘娘分憂,聽從娘娘吩咐。”穆夫人道。
康華與付雙舒對視一眼,倆人剛進宮,還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家里人的叮囑他們還記得,四妃只有這個淑妃還未表態,想了想便開口說道:“嬪妾認為許賢妃與穆夫人說得有道理,自然是以娘娘旨為準。”
康華這話既沒有像皇后表示過分的親近之意,也沒有與蘇瑛等人結仇的意思,一句以旨為準,這是肯定皇后的份,除此便沒有別的意思了。
但是,正因為康華這話,反倒是把宋惠妃與蘇德妃架了起來,你們反抗是想違逆皇后娘娘的旨嗎?
此言一出,阮淑容剛張開的又地閉上了,眉頭微微皺起,這才是第一天,沒想到就會出這樣一場戲。
現在知道自己只是個淑容,不管說什麼都沒什麼用,心里嘆口氣,直接閉上了。
就是沒聽到這位傳聞中的皇后,縱然是在莊子上長大,就算是曾和離過,但是能坐上皇后的位置果然不是偶然。
容落歌瞧了康華一眼,琢磨著寒星瀾聯手的人還靠譜的,看來康家之前肯定是跟康華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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