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瀾看著容落歌倒不像是毫沒有頭緒的樣子,就道:“你與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想到什麼直說就是。”
“也不是不能說,而是我還沒想好,這件事畢竟有些驚世駭俗。”容落歌坦然一笑,穿越這麼一回,也并不想就真的窩在后宮做什麼皇后。
皇后的名頭再榮耀,也不過是個金雀而已,只是天下最奢華的金雀罷了。
想走出去看看,想要用自己的這一知識為這個時空做點能做的事,想與寒星瀾并肩而戰,這個并肩并不是他是皇帝是皇后,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并肩而戰。
別人提起,不會說,哦,是那個和離過的人。
他們提起,希別人會說,容皇后為這個社會與國民做出巨大貢獻與推的人,是有資格站在陛下邊的人。
寒星瀾逗完了兒子,嫁給娘帶去側殿喂,自己則與容落歌坐下用膳。
“驚世駭俗?”寒星瀾接上之前的話,笑著看著,“咱們倆做過的事哪一個不是驚世駭俗的?你說說看,我也替你想想主意。”
寒星瀾很喜歡跟容落歌在一起,他們倆人相的時候不像是帝后,倒像是尋常的夫妻,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不用去擔心自己的枕邊人是不是別有用心。
這種真心實意相信對方的生活,讓他特別的舒服與愜意。
容落歌就點點頭,“也行,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我記得你當初跟我說是與朝臣做了易,才讓們的兒進宮是不是?”
寒星瀾點點頭,“這個是自然,總不能空口白牙讓別人為你效勞,總要拿出別人想要的東西做換。”
容落歌看著寒星瀾,“但是你們什麼都想到了,唯獨沒有想到這些子愿不愿意。們就這麼在宮里獨守空閨一輩子?”
容落歌當然不會圣母到把自己的丈夫分出去,就算是他是皇帝,但是倆人之前有過諾言,他沒變心之前,們會好好地過日子。
所以,在這樣況下,是接不了他上的出軌的,雖然這個出軌在這時代是名正言順的事。
誰讓寒星瀾答應,倆人有過約定呢。
“你的意思是?”
“同為人,我自然不希們這麼苦。”容落歌不是圣母,但是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愿意幫們一把。
“我曾與他們有過約定,過個幾年,就私下里放們出宮,也算是還們自由。”寒星瀾說道。
看慣了他父皇在上的荒唐,最終也無人真心待他,他并不想像他父皇一樣,他很慶幸自己遇到了喜歡的人,想要珍惜的人。
容落歌有點意外,但是又覺得不太意外,想了想說道:“那以什麼份出宮呢?只能的,就算是出了宮日子也不會好過。”
沒有人敢娶皇帝的嬪妃,而且出宮就得放棄以前的份,換一個份與地方生活的話,要背井離鄉,要忍份變化帶來的不便,這也并不是十分完的辦法,
“等價換,他們的家族獲得自己想要的利益,其他的損失應該自己想辦法接。”寒星瀾看著容落歌說道,這話雖然無,但是確實事實。
總不能讓他事事為他們考慮周到,他們自己應該承擔的,一旦想要利益的時候,就該做好了準備。
容落歌輕輕嘆口氣,“你說的沒錯,我只是覺得未免有些可憐,康淑妃與瓊章夫人就算是為了家族愿意犧牲自己,可是們還是花一樣的年紀,所以我想著給們了;另找一條出路。”
寒星瀾聞言就看著容落歌,“這種事你也有辦法?”說完他就一笑,“行,只要你有辦法,反正后宮的這些人都是歸你管的,我不干涉。”
“那可不行,這件事還得你支持。”容落歌笑道。
“什麼事你說說看。”寒星瀾順手給容落歌盛了一碗粥,給自己也添了一碗飯。
倆人用膳時說話,就不太喜歡有人在邊服侍,慢慢地竟養了習慣。
“我想把織坊接過來,你看如何?”
“織坊?”寒星瀾有點驚訝,“你想怎麼接?”
“單獨摘出來,就安置在距離皇城不遠的地方,或者是陛下暫時先把東宮借給我用也行,反正康康長大去東宮還有很多年。”容落歌一邊思量著一邊開口,“這些閨秀哪一個沒在閨中學過針線?一禮通百理通,我帶著們把織坊做大,爭取做我們后宮的一塊招牌。如此,過個幾年,們有名在,而且還是清白之,若是們想要出宮,陛下風把們嫁出去也是可以的。”
寒星瀾:?
“嫁出去?”寒星瀾就沒想到容落歌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真的是震驚了,他怕是沒聽錯。“自古就沒有皇帝把自己的妃子嫁給別人的,不。”
“難道陛下只能做別人做過的事,而不能做第一個開路的人嗎?”容落歌道,“無論是讓們改變份出宮,還是留在宮里蹉跎青春,這對們不公平,他們的家族得到了利益,但是他們什麼都沒得到。”
寒星瀾真是聽都沒聽過這樣的事,一聽只覺得丟人,但是細細一想又覺得這話也對,他看著容落歌,“這話也就是你說說,若是換個人……”
腦袋都落地了!
容落歌淺淺一笑,“所以跟你商量嘛,你與我是想白頭到老的,而且也不想每隔三年就要假模假樣看著選秀,今年是因為咱們實力太弱沒辦法,難道以后都要這樣?你若真與我有白頭到老的信念,當然要與朝臣說清楚停止選秀,我覺得送嬪妃出嫁是個極好的辦法。”
寒星瀾這次認真思考起來,落歌的意思是后宮接手織坊,帶著后宮嬪妃將織坊做出績,然后讓他們船上的人揚出名。
而他本就對皇后專寵,這些妃子不曾侍寢,若是名聲在外之后,以皇帝之名將們嫁出去,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如此一來,他這皇帝反倒也能借此事名聲更上一層樓。
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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