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進來。”容落歌打起神說道,最近實在是太忙,休息的時間不足,白日里便有些沒神。
許賢妃很快就隨著卻彩進了殿,見到皇后娘娘上前行禮,“嬪妾拜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快起來吧。”容落歌讓人賜座,看著許賢妃問道:“遇到什麼事了,這麼匆匆忙忙的。”
許賢妃落座之后,緩口氣這才說道:“娘娘,嬪妾剛得了消息,蘇德妃與宋惠妃起了爭執,殃及到勾淑儀,倆人在勾淑儀那邊吵起來,一不小心將勾淑儀繡的萬里江山圖給劃破了。”
容落歌以為自己聽錯了,定定地看著許賢妃,發現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就知道這是真的。
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賢妃看著皇后娘娘面無表的樣子,以為皇后娘娘真的很生氣,輕嘆口氣徐徐說道:“蘇德妃與宋惠妃拍拍屁走了,但是勾淑儀辛辛苦苦幾個月全都白費了,=哭得眼睛都腫了,去嬪妾那里求個主意。勾淑儀,不敢來見娘娘,說自己辜負了娘娘的厚,實在是沒臉來。”
容落歌以為許賢妃遇到什麼事,想過也許跟后宮宮務有關,也許跟廷府有關,也許是冬日的份例有關,唯獨沒有想到居然是那幅萬里江山圖出了事。
“什麼時候的事?”容落歌看著許賢妃問道。
許賢妃看著皇后娘娘的神嚴肅,著一子嚴厲,強著怒火的樣子,立刻說道:“就半個時辰前的事。”
半個時辰前?
半個時辰前,蘇德妃還在福寧宮為太后請太醫!
容落歌微微垂眸,太醫從福寧宮離開,蘇德妃居然有閑逸致與宋惠妃去勾淑儀那里,就這麼巧還起了爭執,毀了萬里江山圖。
細細一想,看來融心懷疑得沒錯,蘇德妃怕是以為自己真的將消息傳了出去,無事一輕,就想著給自己找點事兒做做了。
容落歌看著許賢妃問道:“可是認證證齊全?”
許賢妃立刻點點頭,“勾淑儀去嬪妾那里告狀,嬪妾知道事關重大,不敢懈怠,第一時間讓人去永延殿查問,并記了口供。不只是勾淑儀邊的人能作證,永延殿正殿瓊章夫人邊的侍婢也能作證確實看到了東側殿的鬧劇。”
容落歌看著許賢妃點頭道:“這件事你做得很好,萬事證據為先。”說到這里嗤笑一聲,“本宮雖然不愿意拿著皇后的名頭人,但是并不意味著就能有人無視宮規,蔑視本宮的威嚴。蘇德妃與宋惠妃邊的人可審問了?”
許賢妃搖搖頭,“嬪妾也是為此事來跟娘娘回稟,嬪妾雖然替娘娘理宮中瑣事,只是蘇德妃與宋惠妃與嬪妾同為妃位,嬪妾無法傳喚們邊的人。”
容落歌聽了這話沒有責怪許賢妃,也有自己的難,不管是宋惠妃還是蘇德妃都不是好相與的,就說道:“既然如此,就讓趙嬤嬤親自帶人去,這幅萬里江山圖是本宮要獻給陛下之,無端被人毀壞,自然是要問個清楚明白。”
許賢妃知道趙嬤嬤在皇后娘娘邊,雖然不太出面做什麼事,但是卻是管理儀宮的管事嬤嬤,如今有趙嬤嬤出面,不管是蘇德妃還是宋惠妃,誰敢給趙嬤嬤難堪?
“那嬪妾與趙嬤嬤一起走一趟?”許賢妃立刻識趣地說道,皇后娘娘善解人意,沒有因為無能責怪,卻不能自己也理所當然。
容落歌聽著許賢妃這樣說,就對著說道:“你不過去,你若是去了,蘇德妃與宋惠妃不敢對我如何,卻肯定會記恨你,讓趙嬤嬤過去把人拎出來,你在帶著人去審就足夠了。”
許賢妃聞言立刻說道:“娘娘,嬪妾不敢去二宮拿人,已經很對不住娘娘的信任,現在又怎麼能繼續躲在娘娘后,既然您讓趙嬤嬤去走一趟,嬪妾就沒什麼怕的,娘娘恩準嬪妾與趙嬤嬤一同前去。”
許賢妃的態度很堅決,容落歌琢磨著這位可能有將功贖罪的意思,想了想就答應了,笑著說道:“你若真想去也行,那就去吧。”
便是蘇瑛與宋惠和記恨許賢妃又能如何?
自己自然會好好地庇護。
許賢妃高高興興地答應了,立刻就起告辭,“娘娘,事不宜遲,嬪妾這就去。”
容落歌點點頭,立刻讓人把趙嬤嬤來,自己叮囑幾句,趙嬤嬤立刻說道:“娘娘放心,老奴一定把事理得妥妥當當,不會給娘娘丟臉。”
容落歌點點頭,“去吧,盡量不要驚太后娘娘,若是蘇德妃一定要鬧到太后娘娘那邊去,那就由著去,你們不用阻撓。”
二人答應下來,立刻抬腳離開。
容落歌也無法安心繼續看書,在殿中慢慢地轉圈思考此事,當初宋惠和繡了一副萬里江山圖意圖邀寵,只可惜沒得到機會獻圖。
后來,讓勾婧繡繡此圖,蘇瑛雖然與宋惠和是同盟,但是倆人的脾不合,大事上不會起,但是這種事上蘇瑛自然很愿意讓宋惠和吃個排頭。
但是,從現在的結果來看,看來二這是摒棄前嫌,蘇瑛為了拉攏宋惠和,這才把萬里江山圖的事告知。
以宋惠和高傲的子,怎麼會允許勾婧真的修此圖踩著的臉往上爬。
若是這樣的話,毀圖就順理章了。
那麼,關鍵就來了,自己與寒星瀾都已經封鎖了消息,蘇瑛是從哪里知道陛下設伏的事,為了往外報信,一是利用太后的人脈,通過太醫院的暗線傳遞消息,二是利用萬里江山圖與宋惠和再度聯手。
容落歌細細回想后宮的形,能堵的都堵上了,甚至于連廷府那邊都做了切割,后宮的宮人幾經篩選,沒想到還有眼線沒有揪出來。
到底是哪里呢?
容落歌一時間實在是想不到,就只能等著許賢妃那邊的消息了。
這一次,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蘇瑛與宋惠和,該讓們知道,宮里的規矩不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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