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了吳神醫,結果,你竟然是吳神醫的小師弟,醫比吳神醫還要超絕,明明你就可以治好你舅媽的臉,你為什麼不幫你舅媽?”
“秦帝,老子告訴你,老子就纏著你了,你什麼時候把你舅媽的臉治好了,什麼時候讓你舅媽滿意了,老子什麼時候才放過你。”
“在此之前,你想干什麼壞事,門兒都沒有。”
秦帝抱著裴語嫣,急匆匆的往外走。
這是要干什麼?
可你不知道你舅媽的臉,老子就破壞你的好事,你打我啊?打我我就挨著,有什麼大不了的?
因為你秦帝,老子挨得揍還嗎?
誰揍不是揍啊?
“書墨,你干什麼呢?不急于一時。”聞人玉拉了拉李書墨的袖。
沒看到人家秦帝有證實嗎?
瞎攪和什麼呢?
“秦帝,你還是先給你舅媽治臉吧。”裴語嫣臉漲紅,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
秦帝真想一腳踹過去,不過,最后還是忍了,深吸一口氣,說道:“舅媽,你把面紗摘了吧,我現在就為你醫治。”
“在……在這里嗎?”聞人玉不確定的問道。
畢竟,的臉,實在是太嚇人了,不想讓別人看到。
“沒事,很快的,如果你要是介意的話,進病房也行。”醫治聞人玉的臉,對秦帝來說,并沒什麼難度。
尤其是之前還找到了一株‘面目全非再生草’。
有了面目全非再生草,想讓聞人玉的臉恢復如初,那也就更加簡單了。
一分鐘都不要,就可以搞定。
“那……我們還是進病房吧。”聞人玉看了看醫院住院部走廊,不時走過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實在是沒勇氣,在走廊摘下面紗。
“嗯?”
這時,秦帝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車飛航打來的,直接接通。
電話剛一接通,沒等秦帝說話,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是秦帝嗎?我,我是林可兒的妹妹,林兒,求求你救救車飛航,他把人打死了,被警察抓走了。”
……
與此同時。
距離京城近千里的某市局。
審訊室。
“這個狗·雜·種,竟然敢殺了老子的兒子,給老子打,狠狠的打!”市首富,林梓昊的父親,林橋,目眥裂,殺氣橫沖的看著,已經被打的皮開綻,全是的車飛航,怒聲嘶吼。
他的兒子死了。
被車飛航給殺了。
尸他見了,在見到自己兒子的尸,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林橋,差點暈死過去。
太慘了。
死的實在是太慘了。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狗·雜·種,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兒子,把兒子還給我……”被林橋攙扶著的一個婦人,林梓昊的媽媽,沈秋,像是瘋了一樣,對著車飛航吼,“我要殺你,我要是你全家,你們全都要死,全都要死,給我打,給我打死他。”
吼著,林梓昊的媽媽,沈秋,轉頭對著一名警察說道:“去,你們去把這個狗雜種的家人,全都給抓來,還有林兒那個賤人的一家,全都給我抓來,我要是挨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全家。”
被打的皮開綻,神都開始恍惚,卻始終一句話都沒說的車飛航,抬起了頭,死死盯著林梓昊的媽媽,“人是我殺的,一切后果,我一人承擔,跟其他人無關。”
“你一人承擔?你這個狗·雜·種算什麼東西?你承擔的起嗎?”沈秋瘋狂嘶吼道:“你要死,你的家人要死,林兒一家要死,你們全都要死!我要讓你們所有人為我兒子陪葬!”
無論是沈秋,還是林橋,都不問他們的兒子,林梓昊為什麼一大早會出現在林家村,也不問車飛航為什麼要殺他們的兒子。
他們只是知道,他們的兒子被車飛航打死了。
活活打死的。
連尸,都被打的不形了。
只是殺了車飛航,本就不夠,他們還要殺了林兒一家,殺了車飛航一家,殺他們所有人為他們的兒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