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對,見到這些人來了,本來還沒吃完,卻是早早結了賬,然后離去。
“點菜了!”
一名紅發的青年,脖子上掛著一玉鏈子,鏈子中間掛著一塊清同治翡翠冰種綠小方牌,三四厘米高,厚度大概在五毫米左右,非常罕見。
上面刻著“子龍”四個字,栩栩如生
右手上帶著一條海南黃花梨鬼臉滿瘤子手串,玻璃底,顯得油潤十足,價格不菲,陳三順保守估計,能有四五萬塊。
紅青年右眼看起來有些恐怖,好像是到過重創,跟死魚眼一樣,應該是壞了,材倒是高大,跟老大肖虎有得一拼。
這人看起來有點眼,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只不過,單憑帶的首飾,應該不簡單。
普通的混混,不可能有這種裝扮,全加起來已經好幾萬塊了,當然,不排除對方是暴發戶。
周心怡見到有客人來,急忙走了過去,手里拿著一個小本子,以及一支圓珠筆,上前面帶笑容地問道:“帥哥們,要點什麼?”
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周心怡,周心怡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就是五年前準備對凌辱的那個家伙。
那天雖然老大的被打斷了,但對方也不好過,被老大扔出的石頭,砸中了右眼,后來聽說,那家伙的右眼壞掉了。
正是如此,對方家人前來孤兒院鬧事,當時資助兒園的老板有點勢力,花了幾十萬擺平,主要是因為他們這邊的肖虎,也碎骨折,要是走法律途徑,對方也未必能打得贏司。
所以,最后這事,就這樣平息了下來。
“是…是你…”
周心怡嚇得往后走了兩步。
陳三順見狀,立刻走了過去,靠近周心怡后,問道:“三妹,怎麼了?”
“他…他就是當初打斷老大的那個家伙。”
周心怡直接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陳三順仔細一看,發現還真的是,立刻火冒三丈,這是融合的記憶使然,有一半的思維被這時代的陳三順左右著。
所以,緒自然而然地就燃了起來。
不過,這也是陳三順的一個心結,既然重生到他上,那就把該做的全做了,讓這副的主人不留憾,也算是對他最好的回報吧。
“記起來了?很好,記起來就好,我也懶得提醒你們了。”
江洋突然一掌打在了桌子上,原本就脆弱的木桌,被直接打得趴在了地上,四條活,全都折了。
桌面上的一次木筷子和牙簽以及胡椒,灑滿了一地。
其他七人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個個顯得高大威猛,開始走向了陳三順和周心怡。
“肖虎那個混蛋呢?今晚不在嗎?五年了,老子整整等了五年,要不是答應我爸,五年不許找你們算賬,我早就過來生吃你們幾個了。今天,就是五年之約,你們,死定了!”
江洋的臉,顯得十分猙獰。
江洋接下來說出的話,更是讓人驚訝無比:“還有,你們或許還不知道,那個資助孤兒院的家伙是怎麼死的吧?”
“混蛋…原來是你找人殺的?”
周心怡氣得全發抖,如果是這樣的話,孤兒院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都拜這家伙所賜。
“別說啊,我可沒說…”
江洋得意一笑,那只死魚上面的眼眉挑了一下,顯得越發猙獰恐怖:“行了,現在該到你們了,可惜了,肖虎那混蛋不在。”
“你想干什麼?”
陳三順不知道這家伙什麼名字,不過,看得出來,這幫人是有備而來的。
“想干什麼?問得好,問得非常好,兄弟們,他說我想干什麼,哈哈哈…特麼的傻比嗎?傻比都能看得出來我要來干什麼。”
江洋一指陳三順,道:“既然肖虎那家伙不在,你們倆就先給我著。”
“兄弟們,男的打斷雙,挖掉雙眼,的抓上車,今晚我讓在床上生死,生不如死,然后砸了這個燒烤攤…”
江洋一揮手,臉上閃過一抹狠意。
七個手下,立刻就圍了過去。
周心怡從旁邊一餐桌上抓起了那瓶胡椒,急忙往后退去。
而陳三順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周心怡前面,低聲說道:“三妹,想辦法上閣樓醒老大,然后從窗戶逃跑,千萬別從門口出來,這幫人上帶有家伙,搞不定的。”
“二哥,那你呢?”
周心怡問道。
“我…我會想辦法,逃…逃走。”
其實陳三順也沒有把握,雖然他前世是搬山派的弟子,深得師父的真傳,手了得力大無窮,還能飛檐走壁。
但現在他能清晰地覺到,這副的質太弱,跟他以前比,最多只能算十分之一,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他空有招式,沒有力量和速度,想要一挑八,本不可能。
“我…我不走,你和大哥誰出了事,我都會后悔一輩子。”
周心怡顯然不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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