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書上寫著,是由一條玉龍里叼著的,我關心的不是這顆龍珠,而是那條玉龍啊,要知道,玉龍是古代的雕刻作品,肯定是古董,連這個龍珠都這麼極品了,那玉龍肯定會更加極品,難道你不想知道,玉龍在哪里嗎?”
陳三順開始拋出了話題。
果然,張苞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道:“是不是真的,還有玉龍?”
“對啊,龍是我們華夏神圣的代表,我們都是龍的傳人嘛,收藏一顆龍珠,肯定是比不上收藏一條,有我們老祖宗湛雕工的玉龍要更有意義,要知道,一條極品羊脂玉的玉龍啊,價格估計能上幾十億。”
陳三順知道張苞不缺錢,越是把價格說得高,對方越喜歡。
“真的嗎?哇塞,看來我回頭得問問我那朋友了,要是真有玉龍,我一定要買下來,放在我的山莊里。”
張苞道。
“豪氣沖天啊!”
陳三順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不敢當不敢當,我就這點興趣。”
張苞被夸,笑得合不攏。
見時機,陳三順接著道:“要不,今天或者明天,我們一起去拜訪一下你那位朋友,我也好奇那條玉龍在哪里,趁著這兩天還沒回錦城,多了解了解,也算是完我的一個心愿。”
“這個……我的朋友所在的地方,可能……有點……”
張苞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說道:“行吧,回頭我聯系一下,如果可以,我就帶你們過去。”
“周小姐,你要去嗎?”
張苞問道。
見到陳三順擺了擺手,周芷晴笑了笑,道:“我就不去了,對玉龍不太興趣,倒是對正常的古董,有點興趣。”
“這樣啊,既然你這麼喜歡古董,我就帶你們去我的藏寶閣里看看吧,一般人可沒這個權利喲。”
張苞看向了陳三順,道:“小陳,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古董啊……行,看看吧,反正我對古董也有點興趣。”
陳三順道。
說實話,這妞的東西太貴,就算看中了也撿不到,倒是沒啥意思。
不過,周芷晴已經被邀請了,如果他不去,等會那小妞很可能會出丑,因為周芷晴就沒認識幾個古董好吧。
“嗯,時間不早了,一起過去吧。”
說罷,張苞站了起來,帶著大家走向了的藏寶閣。
藏寶閣在室的一個房間里,這房間四周加固,而且還安裝了超級防盜門,十公分的鋼板門,用的是眼鎖,一般人想要開,本是不可能的。
“這藏寶閣也太先進了吧。”
周芷晴夸道。
“呵呵,里面的東西都非常昂貴,幾乎是我全部家,加起來好幾千個億呢,我不搞得保險一點,萬一被小給去了,我找誰哭去。”
張苞如實道。
這山上的安保系統非常先進,到都是攝像頭,保安人員將近百名,還有天龍會這個強大后盾。
一般人是不敢來的,但也不排除那些膽大的亡命之徒。
所以,這種保險,還是要有的。
周芷晴和兩名同事,跟著陳三順、劉清純,一起隨著張苞走了進去,首先映眼簾的是,兩個放在門口兩旁的大型青花瓷。
“元代景德鎮青花瓷?”
陳三順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青花瓷,倒是有些驚訝。
“嗯,這兩個家伙,價格可不低,兩億三一個。”
張苞語不驚人死不休。
眾人倒吸了口氣,只能嘆這富婆富到流油了。
整個藏寶閣大概有兩百平方米,一共十個博古架,還有很多玻璃櫥柜,墻上掛著的裝裱字畫。
可以說秦磚漢瓦、青花古董、金石字畫,樣樣備,就缺商鼎周彜了,這兩樣基本上都是國寶,有錢也難收藏。
最后,張苞帶著幾人,走到了一個古董前。
這古董大家都不陌生,連周芷晴都認識,直接道:“這不是那個啥,唐三彩對嗎?”
“嗯,就是唐三彩。”
張苞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陳三順道:“小陳,看你這眼神,肯定對著唐三彩有研究,我口才差,還是你來給大家講解一下吧。”
“這個……那行吧,那我就獻丑了!”
陳三順對唐三彩的確很了解,既然眾所歸,他也不吝嗇。
他直接說道:“唐三彩是我國古代陶瓷燒制工藝的珍品,全名唐代三彩釉陶,是盛行于唐代的一種低溫釉陶,釉彩有黃、綠、白、褐、藍、黑等彩,而以黃、綠、白三為主,所以人們習慣稱之為“唐三彩”。因唐三彩最早、最多出土于,亦有“唐三彩”之稱。”
“1905年隴海鐵路段修筑期間,在古都北邙山發現一批唐代墓葬,后來人們習慣地把這類陶稱為“唐三彩”,并且沿用至今,譽中外。”
“一般而言,除了胎的白地之外,鉛黃、綠、青三彩最為普遍,在三彩的調配技法上,也最富藝的韻味。”
“唐三彩的皿較,而小馬、小家畜、小家禽數量較多,均的藝意匠,尤以各種人的陶俑,以及超自然形象的魌頭,最藝價值。”
說到這里,陳三順開始以實為例。
“眼前這個唐三彩,是一匹馬,我們看到的這匹馬是一匹馬,馬的造型比較碩是吧?”
陳三順問道。
大家點了點頭,劉清純倒是直接應和道:“的確很。我還以為是其他呢。”
“嗯,這個馬的品種,據說是從當時西域那邊進貢過來的,所以和我們看到的馬的形狀有點不大相同,馬的部比較,頸部比較寬。唐馬的造型特點,它是以靜為主,但是靜中帶,你們看到這是一匹靜立的馬。但是通過馬眼部的刻畫,馬的眼部是刻三角形的,眼睛是圓睜的,然后馬的耳朵是著的,它好像在靜聽或者聽到有什麼靜一樣,通過這樣的細部,刻畫來顯示出來唐馬的在神和在的韻律,也可見匠人們高超的制作工藝了。”
陳三順說罷,自己仔細觀察了一番,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馬的胎表,總覺得舊不。
也就是說,只有表面是舊的,讓人覺是故意做舊的。
當然,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這種經驗老的高手,就像陳三順這種骨灰級別的,看上一陣就會產生這種覺。
為了確認,陳三順在一不顯眼的地方,輕輕敲擊一兩胎表,卻發現胎表的舊不,只是在表面上。
也就是說,這種舊和胎是分離的,而真品的舊和胎,應該是不可分割的。
有了這發現,陳三順直接啟了視,將這唐三彩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最后目在其部發現了一個印記,仔細一看,發現又是那個字。
“杰”!
陳三順倒吸了口氣,這是他第四次遇到了。
如果這次確認是贗品,那四次中,有三次是假貨,只有在馮老的修復間里遇到的那個明朝景泰藍花觚,才是真的。
說明有真有假,那貌似這個標記,也不能說明一定就是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