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士能買得起一千多萬的古董瓶,自然價不低,所以能住得起這里也很正常。
將車停好之后,況盈盈帶著兩人進了大廳。
大廳寬敞明亮,里面擺了幾個古董擺件,不過,都是一些不是很值錢的,撐撐場面罷了。
“況小姐,怎麼不見你家其他人呢?”
陳三順好奇地問道。
“實不相瞞,我……離婚了,前任凈出戶,房子歸我,還沒有孩子。”
況盈盈如實道。
“抱歉。”
陳三順沒想到,隨口一問,卻不小心到別人的傷疤。
“沒什麼好抱歉的,現代社會離婚很正常,我只是其中一個罷了,反而一個人過著自由自在,舒服。”
況盈盈倒是無所謂,帶著兩人坐在了沙發上。
坐下之后,況盈盈給兩人倒了一杯茶,這是讓下人提前泡好的普洱,陳三順和葉婉晴也不客氣,直接端起喝了兩口。
況盈盈開始進了正題:“兩位,我況盈盈,你們可以我瑩姐,我應該比你們倆都大,是一個古玩收藏好者。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我陳三順,葉婉晴。”
陳三順簡潔明了地介紹。
“陳三順?”
況盈盈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努力想了一下。
陳三順倒是確認了下來,這況盈盈應該就是六徒弟的后人,一般說出他的名字,對方就好像聽說過一樣的,基本上都是聽長輩說起,畢竟他在現代的名氣還沒有大到誰都知道的地步。
“嗯,怎麼了?”
陳三順故意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名字耳。”
況盈盈如實道。
“呵呵,我們貌似初次相見,你怎麼可能認識我。”
陳三順笑了笑,話鋒一轉道:“你姓況,不知道認不認識一個況天啟的人?”
“況天啟?他是我高祖父呀,你怎麼認識他?”
況盈盈驚訝道。
“不是認識,而是況天啟曾經是古玩界的老前輩,我爺爺那一代人認識他,以前總跟我聊起況天啟這個人,因為也是錦城本地人,之前聽到你說姓況,我便問問,沒想到,你還真的是況天啟前輩的后人啊。”
陳三順終于把話給套了出來,心中十分的激。
八個徒弟的后人,他已經找到了四個,還有一個小八的消息,至于其他人,他相信,命運會安排他們相遇。
隨著越來越多的故人后代子孫出現,陳三順也開始有了想法,那就是重建搬山派。
即使以后沒墓可下,那也要保持著搬山派的神。
不能讓搬山派從此在歷史的長河中消失,即使改行,即使做生意,也要讓老祖宗知道,他們搬山派沒有滅,搬山的子孫后代依然存活著,努力著,搬山的神永垂不朽。
也給搬山派的子孫后代一個尋祖歸宗的機會,別讓孩子們到了將來,連自己的祖宗是誰都不知道,那就尷尬了。
“呵呵,我對高祖父不太了解,不過聽說他英年早逝,幸好在去世之前,有了個孩子,要不然,估計現在也沒有我。”
況盈盈喝了一口茶水,話鋒一轉道:“對了,在行的時候,你說我那個乾隆時期的青花瓶是贗品,你在沒有施展橫抱曲彈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說明你的鑒寶水平已經達到了大師級別,為何我之前沒有聽說過有你這號人呢?”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你吧。”
葉婉晴見到況盈盈懷疑陳三順,倒是直接回復道:“陳三順以前很低調,如果不是我舅舅把他拉到錦城古玩協會,他估計還不肯表出來,這就是深藏不的高手,特低調。”
“好吧,看來,我們錦城可謂藏龍臥虎,人才輩出啊,以小陳這年紀,就有這麼厲害的鑒寶能力,假以時日,肯定不得了。
況盈盈說罷,直接站了起來:“那花瓶我明天就拿去重新鑒定,到時候如果鑒定是贗品,我就單獨找梁忑聊聊,看他怎麼說,我也是錦城一帶有點名氣的收藏家了,鑒寶師是他介紹的,如果到時候連鑒寶師都不承認,那我就直接公開那家伙是騙子了。”
“別。”
陳三順知道梁忑的套路,如果讓況盈盈親自去找梁忑,到時候梁忑肯定還會給下套。
可能錢不一定拿得回來,估計會換其他更加難辨別的贗品。
反正一句話,梁忑的店里,就沒幾樣真品。
同時,陳三順也很想知道,這個花瓶是從哪里來了,里面有個“杰”字的贗品,他不是第一次接,就單單他就能到這麼多,說明這種仿品已經在市面上泛濫。
肯定背后有一個制作團隊在搞鬼,到底是單純制造贗品騙取錢財,還是別有用心,陳三順既然遇到了,就必須要解開這個謎底,不要讓這些糟粕,毀壞整個華夏的古玩行業,毒害華夏古文化。
“明天我跟你去一趟吧,當初我也是在他店里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贗品,有我在的話,會更有說服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