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青銅基本上都是不能明面易的文,一旦被國家知道,是要收繳的,要是私自販賣,更是會犯法坐牢。
“怎麼了?”
甄大生雖然對古董不太在行,但聽到青銅,貌似覺得不太對勁。
陳三順開始解釋道:“四哥,這東西商作冊般青銅黿,也就是商朝的青銅,關于這個作冊般青銅黿,有一個故事。”
“嗯,說來聽聽。”
甄大生倒是很興趣。
“商朝晚期,丙申日的時候,商紂王經過洹水,突然看見有一只巨大的黿在邊上,而這種黿在古代是一種力氣非常大的,也被古人稱為神,屬于甲蟲類,也是甲蟲中,型最大的。”
“而紂王向來力氣過人,曾經徒手跟猛格斗,十分兇猛,紂王也曾覺得天下之大,無一人能比得過他,這樣一個能現他這般神勇的黿,他豈能放過。于是,讓侍衛拿他的弓箭過來,對準那黿了一箭,可是覺得還不過癮,又了三箭!”
“最后,紂王把那只黿給抓了,他覺得非常有面子,于是把它賞賜給了當時的一位大臣做作冊般,當為寶。后來工匠就是按照這個故事,把那個黿給弄上了四支箭,商作冊般青銅黿,因此而得來。”
陳三順道。
“呼~”
聽完,大家也是深舒了口氣,一來在慨陳三順學識淵博,二來也慶幸現在發現了這只青銅。
要不然,以后不小心當了普通的銅,直接當破爛賣掉,被有心人故意當把柄,甄大生就要攤上麻煩了。
胖子上前問道:“三哥,這玩意得多錢呀?”
陳三順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將這東西拿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再仔細看了起來。
眼前這商作冊般青銅黿,肯定是青銅沒錯了,青銅的材質,現代工藝本無法造假,以他的水平,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黿長將近22厘米,寬16厘米左右,高度10厘米,不算很大,但卻有1.6公斤,也就是三斤多一些,對于青銅來說,它算是小件了。
陳三順的目,落在了黿的上。
他發現,上面有很多銘文,一共四行,三十三個字。
這三十三個字,就是記載著當時商紂王黿四箭的場景,整件事被記載在了上面,文字簡潔干練。
陳三順顯然已經確認了下來。
青銅最開始在上面鑄造銘文,是在商朝中期,后來在西周時期,抵達了巔峰。那時候,青銅上造銘文從之前的幾十個字,轉變了幾百個字,最多長達三百多個字。
“這是真的商作冊般青銅黿!”
陳三順確認道。
“哇塞,那得多錢啊?”
胖子再次問道。
“多錢你也不能賣,一旦賣出去,禍就上了。”
陳三順警告道。
“我沒想著賣呀,就是想知道,能值多錢罷了。”
張曦苦笑道。
“這玩意以前被估過價,十八億,至于現在,那可是國寶級的文,無價之寶,誰也不能打它的主意,其他的東西我可以不說,但這東西,一定要還給國家。”
陳三順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這玩意很久之前,就已經送到了華夏國家博館里,現在突然出現在四哥家,我覺得必有蹊蹺。”
“四哥,可以說一下,是誰送給你的嗎?他送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這是什麼?”
陳三順覺得這事越來越不對勁。
“上個月二十五號,也就是七月25日,是我的五十歲的生日,那天送禮的人很多,不過,這個東西比較特別,管家說這個是烏,寓意非凡,那就是長壽,好像是…徐坤送的。”
“對,是徐坤,當時管家就說,這應該是個古董,我記得很清楚。”
甄大生確認道。
“徐坤!!”
陳三順倒吸了口氣,從獲得名片他得知,徐坤是恒信珠寶的老板,而鼎盛珠寶和恒信珠寶屬于同行,皆為粵東羊城的珠寶企業,在羊城珠寶界,鼎盛第一,恒信第二。
“如果我沒了解錯,徐坤應該是你們的同行,而且,應該是競爭對手,他給你生日送東西,你都不警惕一下的嗎?”
陳三順苦笑道。
“我甄大生做生意坦坦,雖然徐坤是對手公司,但只要來賀壽的,我自然歡迎,送不送東西都無所謂,徐坤送了東西,我自然會接,不然,會很沒禮貌。”
甄大生道。
“不怪你。”
江滿淮道:“別說你這個行外人,就算是我和胖子,也不認識這是青銅,畢竟市場上,幾乎沒有青銅出售,就算有,也是贗品,很人會想到青銅上。”
“那倒也是。”
胖子道。
劉清純就不認識,所以不發表任何言論。
陳三順深吸了口氣,道:“現在不是認不認識的問題,徐坤送禮,明顯是有目的的,這東西,必須趕轉移,千萬不要留在四哥家,我懷疑有人想栽贓。”
“好像國家博館,沒有任何消息呀?要是有,這麼大的文被盜案件,不可能不公布出來…”
江滿淮道。
“這就是我擔心的,我懷疑,有人里應外合,故意沒有公布消息,免得四哥提前反應,因為這件事才過去一個月左右,如果上面查起來,有些人的記憶還很清晰,到時候問起來,可能不人會幫四哥說話,但時間久了,比如三四個月,大家記憶模糊了,到時候沒有了人證,那證就了最主要的證據。”
陳三順繼續道:“如果四哥出了事,死無對證,甄家就會遭滅頂之災。”
“你是說…今天的暗殺事件,很可能是徐坤讓人做的?”
江滿淮立刻聯系了起來。
“我不敢確定,但肯定跟這家伙有關系,因為兩件事太巧合了,這家伙一個月前,正好給四哥送了一個商作冊般青銅黿,然后在四哥舉辦的原石公盤上,又出現了暗殺事件,正好,他也在場。”
陳三順分析道。
“嘶~”
眾人倒吸了口氣。
雖然甄大生不愿意相信這個世道這麼多小人,但陳三順的分析有理有據。
“當下之急,就是馬上轉移這個商作冊般青銅黿。”
陳三順再次提醒道。
“怎麼轉移,在我們這藏起來不行嗎?”
甄大生道。
“四哥,在這一件事上,你有點糊涂了。”
陳三順直言道。
“哦?怎麼說?”
甄大生有些尷尬。
陳三順如實道:“你是我兄弟,我也不瞞你了,你要是真把東西藏在甄家,那正好中了敵人的計,青銅探測儀聽說過嗎?就算是挖地百米,也逃不過探測,而且,如果真的是徐坤陷害的,人家肯定是有備而來,你不藏還好,藏了東西,一旦被查出來,那就直接定罪,沒得解釋了。”
“好吧,的確糊涂了,謝謝三哥提醒。”
甄大生舒了口氣。
“不客氣,救你,是我的本分,既然是兄弟,我當然得替你多想。”
陳三順思忖了片刻,顯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好像有辦法了。”
“哦?什麼辦法,快說吧,別繞彎子了,趕將東西送出去,才是關鍵。”
江滿淮聽陳三順這麼一說,倒也有些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