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這種魚藻紋雖然是元青花瓷重要紋飾,但存世量極,這個是元青花的代表,按照目前市場上的價格,應該在一億五千萬左右。”
陳三順接著道:“而且,有價無市。”
“嘶,這麼罕見的東西,馮老也藏有,真不愧是古玩界的泰斗啊。”
姜偉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其實我想說,這個是我在北城搬遷的時候,在一個大戶人家家里翻出來的,當時花了兩百塊錢包下了他們家的所有室垃圾。”
馮老如實道。
“天啊,馮老,你是當今撿大王無疑了。”
姜偉再次驚訝道。
沒想到馮老不但鑒寶厲害,而且撿還這麼厲害。
“行了,都別夸我了,說到撿,沒人比得過小陳。”
馮老看向了陳三順。
“哦?小陳也撿了不?”
姜偉只是知道,陳三順弄了不錢幣賣給他,但價格都不是很貴,大多數都是幾萬,幾十萬,上百萬的都好。
而馮老一下子就弄個幾億的,實在是嚇人。
“小小,不足掛齒。”
陳三順謙虛道。
“小陳,你也別謙虛了,你這天賦太嚇人了,連我那些老朋友聽說之后,都自嘆不如,而且紛紛想見你,有的甚至還說,你有視眼啊,要不然,怎麼撿這麼厲害。”
馮天宇哈哈笑道。
“哈哈哈,老爸,你的腦真大,還視眼,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視眼的話,那人就大發了。”
馮秋生道。
“哈哈,是他們說的,我可沒說,這種傳言中的事,我一般都不相信。”
馮老突然收住了話題,道:“行了,我提供了兩個展品,應該不會給咱們的蜀隊丟人,第五件是由我們的那兩個蜀對的其他地方隊員提供。”
“嗯,有了馮老這兩個古玩,基本上這次我們穩拿第三無疑了。”
姜偉道。
“這個難說。”
馮天宇頓了頓,道:“還得看你們的發揮,比法,誰都不清楚,就如同高考考卷一樣,只有看到題,才知道怎麼做,所以,考驗的是你們的臨時發揮。不過,比法,基本上都是以團為單位,只要有一個人過關,大家全部過關,這一點,我倒是放心。”
“我敢說,單人實力,小陳在整個華夏,能排前五,只要發揮得好,可能還能進前三,甚至…帶領我們奪冠。”
馮老說道。
聽到馮老這話,大家開始歡呼起來,道:“奪冠奪冠!”
陳三順尷尬一笑,這幫人喊口號倒是夠大聲的,但有沒有真本事,是個問題,在錦城里,他敢這麼說,但面對全國,人才輩出的華夏,想要拿下第一個,不容易。
見到大家歡呼,陳三順卻沉默,馮秋生湊了過去,笑道:“怎麼,沒信心?”
“有,但拿下第一,有點難。”
陳三順道。
“大家就起哄,放心吧,我們只是給自己加油而已,我的目標是前五,要是能進前五,也算是對得起蜀隊了,大家會表揚,就算不小心進不來前五,能進前十,其實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我記得前幾年,我們蜀隊基本上都是在十五到二十名之間,雖然對于全國來說,這個排名也不算太差,但蜀人杰地靈,文化底蘊這麼深,進步了前十,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馮秋生安道。
“師父,你也不必安我了。”
陳三順道。
“三順,這不是安,真的,能進前十,熱烈歡迎,進前五,擺酒席接風洗塵,要是不小心進前三甲,你就是我們蜀隊的驕傲,當然,要是更不小心拿下第一,你就是我們蜀的希之星,也是第一個能接手我老爸的位置的人。”
“你以后,可能為錦城古玩界的新生代泰斗人,萬人敬仰。”
馮秋生如實道。
“這些都是過眼云煙,倒是無所謂,我只是想讓錦城古玩協會不被人看扁,大家各自能拿到自己的東西,能學到東西,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已經足夠。”
陳三順道。
“小陳,你這肚量,你這大氣,說實話,連我老爸也比不過你,錦城的將來有你在,不但是古玩界,我想,整個錦城,都會因為有你,而變得更加彩。”
馮秋生給了很高的贊許。
“得了,師父,咱們就別商業互捧了。”
陳三順切了正題,道:“你老爸存貨真不上,當初在他的修復間里,貌似沒有發現這些寶貝呢。”
“他在銀行有個人專屬儲存柜,還存了不好東西,平時連我都沒機會看見,這個青釭劍和元青花魚藻紋折沿盤,我也是第一次見,據我所知,這兩個東西,都是當初我老爸剛來錦城不久,便存了進去…”
馮秋生如實道。
“好吧,沒想到,馮老還有這麼多存貨啊。”
陳三順道。
“你以為啊,我老爸之所以能為錦城泰斗,那可是存貨很多的,而且,他深藏不,平時都比較低調。”
馮秋生道。
“那倒也是。”
陳三順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看向馮秋生,道:“師父,我在比都遇到你兒了。”
“笑笑?”
馮秋生一愣。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去了比都?”
陳三順道。
“我還真跟你說了,我真不知道,比都是什麼地方,我會讓去冒險嗎?”
馮秋生苦笑道:“那丫頭,肯定是老媽放他過去的。”
“可是我聽說,是跟你打賭,你才讓過去的,到底你倆誰在撒謊啊?”
陳三順邪魅一笑。
“啊哈…你還不相信師父嘛,肯定是那小妞在撒謊,那家伙最喜歡騙人了,我都有點不了了。”
馮秋生解釋道。
“哦哦,原來如此。”
陳三順道。
馮秋生立刻支開了話題,道:“記得了,還有幾天時間,好好準備一下吧,這一次流會,我不指誰,但你,我還是很有期待的。”
“嗯,放心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
陳三順道。
回家的路上,陳三順回想剛才跟馮秋生的對話,以及回想師父的眼神,他有些飄忽不定。
讓他總覺得,師父好像有事兒想瞞著他。
當初馮笑笑跟他說話的時候,是非常信任他的,不可能騙他,而師父剛才故意支開話題,看得出來,他是想躲避什麼。
馮笑笑是太國出生的,卻會華夏文,馮秋生雖然娶了一個太國老婆,但基本都在華夏待,這種復雜的關系,讓陳三順有點搞不懂。
到底馮家的祖先是太國人,還是華夏人,他還真傻傻分不清?
回到家之后,已經是下午將近六點,在家里吃了一頓晚飯之后,這一次,陳三順倒是迫不及待地聯系上龍叔,早早過去見曾榮榮了。
當初沒有跟曾榮榮在一起的時候,可以一個月不見,但現在習慣了擁有曾榮榮的溫,突然就有點留。
在前往緬甸之前的那一晚,曾榮榮把自己給了他,陳三順還是很的,所以,他不會辜負曾榮榮,想第一時間,將最近的局勢告訴。
只是,今晚一進門,就看到曾榮榮雙眼有些紅腫,顯然是剛哭過。
“榮榮,怎麼回事?”
陳三順急忙上前,一把將人摟在懷中,問道。
“三順,你終于來了,今天,林家又來婚了,他說,再給我們三天時間考慮,然后給出結果,如果沒有結果,以后就不用合作了,他們打算將全部力,投到天鴻會的項目之中。”
曾榮榮接著道:“老夫人和我老媽也是急眼了,兩人番上陣,過來說服我,讓我這兩天就去跟林聰訂婚。”
“三順,我該怎麼辦?”
曾榮榮有點心力憔悴。
這一次老爸和爺爺都沒有站邊,但他們選擇棄權,但正是他們的棄權,會讓顯得很無助。
家里就這麼幾個人有話語權,老爸和爺爺棄權,就等于一切給老媽和老夫人,們來同一個鼻孔出氣的,這次,可能逃不掉了。
一想到跟陳三順可能不能在一起,眼淚就嘩啦啦地流著,一直流了兩個小時,眼睛都哭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