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蘇邑圍繞陶淵明以及他所生活的魏晉南北朝,給劉嫚好好的上了一節歷史課。
劉嫚本生活在西漢末年,彼時對日漸衰弱的國力已有所覺,的父王窮兵黷武,愈加荒殘暴,在死前那兩年,越來越多的嬪妃被貶冷宮,宮人奴婢濫用私刑,克扣糧,死、凍死在冷宮的世家子不計其數,連自己都未能幸免。
因此聽聞西漢之后天下大了幾百年,劉嫚并沒有特別的緒,歷史就是如此無,如今只是旁觀者,這些國破家亡、悲歡離合只不過是史書中一個個小故事,沒有多代,哪怕從蘇教授口中聽到西漢滅亡的過程,也不為所。人不能一味回憶過去,而應當努力向前看。
明明是書法課,一眨眼就變了歷史課,蘇教授書法容沒有講兩句,卻給劉嫚科普了一大堆的歷史知識,他其實也很無奈啊。
課程結束后,蘇邑從自己的書柜里拿出一本《唐詩三百首》,他把書給劉嫚,“你回去之后,好好看看,下次上課,我講唐朝,你別到時候連李白杜甫是誰都不知道。”
“學書法,歷史是基本功,這些經典詩句,你不僅要看,還要會背,以后每次上課我會隨機查里面的句子,等你背好唐詩,我再給你宋詞。”
“好的好的,”劉嫚不敢不從。
才想起來,江乘風說過,蘇教授不僅是書法家,還是一位國學家,歷朝歷代的經典,他都有涉獵,并且專于此。
只知先秦諸子百家和西漢文學的劉嫚在他面前,相當于半文盲。
蘇邑也無奈得很,覺得自己上擔子非常重要,一把年紀了,收了一個如此奇葩的弟子,哎,收都收了,也沒辦法后悔了,好人做到底,他一定要把這個有才華的半文盲孩子,培養才。
劉嫚今天只背了一個小挎包,裝不進《唐詩三百首》這麼厚的書,只好拿在手,在首都大學食堂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就按照約定來到東場。
東場面積很大,包括田徑場、籃球場和網球場,周末有很多學生在這里打籃球、打網球、跑步健。
劉嫚放眼去,周圍都是人,也不知道孫瑋煒他們在哪里。
給孫瑋煒發了一條微信,問,“我已經到了。”
一分鐘后,孫瑋煒回復:“我們看到你了,你回個頭。”
劉嫚回頭,就看到之前見過的六個人,在不遠朝招手。
“不愧是網紅,只站在那兒不,就是一張風景圖,”負責化妝的張羨慕道,
“這樣的值,完到,本不需要我化妝修,瑋煒,你不是說很早就認識了嘛,有沒有整過容啊?眼睛那麼大,雙眼皮是不是割的?鼻子那麼高,是不是墊過?下好像也有點假的樣子誒。”
張也是中文系的,是賀奇思的同班同學,模樣中等偏上,個子也高挑的,算是耐看型。化妝是張的好,還是業余化妝師一枚,周末偶爾會去影樓兼職跟妝,看的習慣,就是先質疑對方是否整容。
這一點讓孫瑋煒很無語,
“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上兒園的時候就長這樣,百分之百純天然。”
“那老天爺對也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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