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喻湛一路握住劉嫚的手,來到停車場。即使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不多,他們依然引起了許多人注目。
喻湛打開副駕駛車門,讓劉嫚先坐好,他再去后備箱,拿出急救箱,把急救箱放在地上,
“張開手。”
他的聲音沒有剛才那麼生氣,卻還帶著一強,他的火還沒消呢。
劉嫚抿輕笑,老老實實的出右手,打開了手掌。
只見的手指甲周圍已經紅腫起來,最嚴重的是食指和小拇指,上面有兩道眼可見的裂口,此時還有從裂口里滲出來。而之前流出來的,已經在的掌心干涸了。
因為學了醫這門專業,喻湛從大學時期,就頻繁的見到鮮,他以為自己早已對此心如止水,可是看到劉嫚手心的跡,他的心還是痛了一下。
“還有一只手呢?”
“左手沒什麼的,”劉嫚怕喻湛生氣,還想瞞,結果一接到喻湛命令般的目,了一下脖子,又出了左手,猶猶豫豫的張開來,左手指節上有幾個大水泡。
“其實沒什麼的,捻琴弦,水泡很正常的......”在喻湛氣不打一來的目下,劉嫚的聲音越來越小。
喻湛一言不吭,在面前蹲下,開始給劉嫚理傷口。
劉嫚低下頭,喻湛致的側臉近在眼前,他的下,他的,他的鼻梁,還有長長的睫下,他的眼睛......即使生氣,也漾著極致的溫。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奇妙的覺。不僅不排斥他的靠近,還創造機會讓他靠近。
承認吧,劉嫚,你也早就喜歡上了他,不是嗎?
“你覺得我剛才的演出怎麼樣?”
喻湛抬頭,看到劉嫚的眼神,就像一個討表揚的孩,他想氣也氣不起來了,嘆息道,“很出,超乎我想象的出。”
喻湛在看表演時,周圍還站著其他表演者和工作人員,他們一直在他耳邊一驚一乍的,吵死了,開始是貶低,中間是驚嘆,到最后已然頂禮拜。
他們的議論聲也順便給喻湛這個門外漢科普,讓他明白劉嫚彈的不是古箏,而是古琴,讓他知道劉嫚的音樂實力有多強大。
“我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告訴過我你績不好,”喻湛似笑非笑的看著。
“我的鋼琴水平的確很一般,我更擅長古琴,”劉嫚實話實話,“網上那些人不都把我的績出來了嗎?我年級排名很靠后的,基本上是倒數。”
一提到網絡,喻湛火又上來了,當然,他不是生劉嫚的氣,而是針對那個章大強的料者,對唐圖,對所有辱過罵劉嫚的網民們,
“等我包扎完你的傷口,我再理這件事。”
“哪件事?”
劉嫚沒有跟上喻湛的思路。
顯然,本沒有把網絡上朝潑的一盆盆臟水放在心上,
“噢噢,”一下子會過來了,說道,“你千萬別管這些七八糟的事,沒必要與網上的人計較,浪費時間和力,他們想罵,就讓他們去罵,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公道自在人心。”
的豁達令喻湛不解,“難道你真的對那些攻擊一點都不在意?”
“剛開始是介意的,尤其是...”劉嫚停頓了半秒,眼里流出一傷,“尤其是本該演奏古箏的那個朋友因為這件事,在演出前臨時退出,給了我很大的打擊,小茹和我差一點因此放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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