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苒有些震驚。
“你說的紀修然和我想的是一個人嗎?”
“紀氏集團的執行總裁!”
顧苒震驚不已。
回去的路上,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趙凝初這件事。
''苒苒,我想去警局!''
趙凝初忽然開口。
顧苒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向:“怎麼會忽然……”
趙凝初沒說話。
顧苒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最終沒在追問。
趙凝初提出去做筆錄已經是邁出很大一步了,有何必在追問呢?
來到警局,工作人員詢問了趙凝初一番之后,便開始問被綁架的那天發生的所有事。
趙凝初有些焦作不安的坐在警局對面,周圍站著很多人,似乎都在等這個當事人開口。
顧悠然看著趙凝初神不是很好,便在一旁開口道:“能不能不要這麼多人圍著我朋友。”
等到房間就只剩下一個警察的時候,趙凝初這才緩緩的將那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顧苒也只是簡單的從邵斯年那里知道了一些況,但是親耳聽到趙凝初說的時候,整個人都會忍不住的發抖。
如果當初自己將送到游上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況了。
趙凝初說到后面,整個人捂著臉,泣不聲。
一旁的警察繼續等著開口,可是趙凝初的緒很差,本就說不出來。
警察見狀,也是急了。
“趙小姐,您在想想,您當時是真的看到炸的嗎?當時你確定沒有看到有人從里面出來嗎?”
趙凝初捂著臉,驚恐道:“別說了,別說了。”
知道紀修然沒有從那次的炸中走出來,這是心里一直不愿意接的。
被警察這麼追著問,趙凝初心臟一陣一陣的絞痛,就好像是傷口再次被人撕開,鮮淋漓。
一旁的顧苒見狀,有些氣憤道:“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真還這麼追著人問呢?兇手你們不去追問,來追著問我們害人?”
“紹邢那邊我們已經聯系國際刑警進行抓捕了。”
趙凝初聞言,渾一震,臉慘白的看向警察:“你說什麼?紹邢跑了?”
“這次的計劃,他顯然是經過的計算的,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坐直升機逃出國了。”
逃了!
紹邢竟然沒有被抓?
如果紹邢逃了,那麼紀修然的犧牲又算什麼?
想到這里,趙凝初心臟一陣痛,的緒再也控制不住,漸漸的崩潰了。
顧苒見狀,趕將趙凝初摟在懷里:“阿初,你別激,別激,我們回家吧,回家吧!”
趙凝初掙扎著,哭喊著:“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去抓人,為什麼要讓跑了。”
警察見到趙凝初的緒不是很好,也不再追問了。
顧苒扶著趙凝初走出警局,讓站在路邊等去車庫去開車。
顧苒剛走沒多久,一輛黑轎車就直接停在了趙凝初面前,隨即車門打開。
趙凝初看到從車里下來的紀沫晚陳心暖時,臉變了變,下一秒,直接躲開了視線。
紀沫晚明顯的看到了,但是臉上沒有多余的緒,只是在經過趙凝初側的時候,低聲道:“趙凝初,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
趙凝初聞言,瞳孔驟然變大。
這句話一直在耳邊盤旋。
為什麼死的人不是自己?
是哦,因為當時自己慫了!
趙凝初失魂落魄的走在馬路上,腦中不斷回著剛才紀沫晚說的話。
心臟像是被什麼利劍給刺穿一般。
如果當初一起死了,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痛苦了?
好痛!
心臟痛得像是要剝離一般。
趙凝初手不斷的捶打著自己的心口,希能緩解一點這種痛。
忽然,一個男人從側走過。
那人穿著一件白的襯衫,帶著一條湖藍的領帶,頭發梳得一不茍像極了那人。
還有那條領帶,之前買過一條一樣的給紀修然。
趙凝初猛然扭頭去。
看到那人的背影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紀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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