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道士拿著厲夜薄的,飛快的離開了易中心,打車來到a市郊外的一院子。
“師父,我拿到了,我拿到那個姓厲的小子的了!”
剛一走進院子,年輕道士就興高采烈的喊了起來,語氣中頗有幾分邀功的得意。
堂屋里聞聲走出一個老道士,正是蔣道長。
乍一眼看到年輕道士手里染的紙,蔣道長沖上去就是一掌拍在年輕道士頭上:“老道不是跟你說一頭發就行了嗎!?你還了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沾上因果,一個不慎就會讓你一輩子的辛苦修行前功盡棄,你師父我就是前車之鑒!”
蔣道長不認為厲夜薄會莫名其妙就流。
肯定是他這傻徒弟聽他說更有效,所以去把那厲夜薄給打了或者是強行割放了。
年輕道士抱著頭一臉委屈:“師父,您誤會我了!”
蔣道長吹胡子瞪眼,“你說說老道怎麼誤會你了?這難道不是你摁著那姓厲那個小子放的?”
年輕道士一臉無辜的搖搖頭:“不是啊……是我從地上撿的。”
蔣道長:“……”
差點又是一掌拍在徒弟腦袋上,不過看著徒弟的表不像是說謊,于是蔣道長憋著一口氣問:“撿的?上哪兒撿的?”
“在a市電子金屬材料易中心。”
年輕道士看了眼師父懸在他頭頂上的手,連忙開口,并原原本本把事的經過解釋了一遍,“本來我按照您的吩咐,跟著那個姓厲的小子,等他掉頭發,后來他去a市電子金屬材料易中心,到一位善人,夏青璃,他好像很痛恨對方,嗷嗷的著就要去打那位善人……”
蔣道長聽完,表那一個一言難盡。
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會作死的人,尊者那一非凡的氣質,正常人看見了不說會心生敬畏,但至不敢隨便造次,那個姓厲的小子是被狗粑粑糊了眼嗎,還敢沖上去對尊者手?
思來想去,蔣道長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利益使人眼瞎。
蔣道長嘆了口氣,拍了拍年輕道士的肩膀:“青禾,為師剛才錯怪你了,是為師的不是。”
青禾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師父別這麼說,我知道您是關心我。”
“走吧,既然這些來路正常,那我們就先去把剩下的步驟完了,一會兒為師讓你手你再手,其他的都讓為師來,知道沒有?”
“知道了,師父。”
“嗯,這件事過后,你就回道觀好好修行,那些會員愿意聽講道的,就給他們講一講,要是有其他要求的,就退錢讓他們另請高明。”
“好的師父,不過師父,您不在這的幾天,那些會員瘋了一樣,非要跟著我們修道。”
“不用理會,大不了給他們退錢。你們現在功力還淺,看不一些東西,切莫輕易傳授他人功法,否則若是識人不清,對方犯下孽債,你們也會到牽連……”
師徒倆說著話,一前一后的走進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