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聰慧的。

不然也不會九歲多被賣京城青樓，還能被培養頭牌——在京城那樣繁華驕奢的地方，青樓頭牌，除了要模樣出眾，琴棋書畫必然也不能太差，而原主九歲多才開始讀書識字，其實已經有些晚了。

但就算這樣。

原主依然能從一眾競爭者中穎而出，可見的學習能力很強。

所以。

如果親眼目睹打斗場面，即使不能記下打斗雙方的所有招式，至也能記個三四分，遠也比跟小人書學來得真實靠譜。

帝青璃朝聲源走了一段距離。

聽著前方打斗聲越來越近，已經可以看到幾道人影，忽然腳下一拐。

朝著不遠的山壁走了過去。

【大佬，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啊？】

“沒走錯。”

帝青璃木著臉，清冷的聲音一片平靜，武功要學，但前提是不能把自己暴在危險之中。

要是就這麼大剌剌的靠近過去。

在氣運碾的作用下，十之八九會被打斗中的雙方人馬發現，結果九死一生都是好的，最大可能是被對方殺人滅口。

能在鄉野之地打起來的，豈會是心慈手的善茬？

帝青璃靠著閃避，繞了一個大圈，來到樹林后方視野相對空曠一點的地方，遠遠就看到幾道人影打斗的畫面。

沒有選擇就地觀看。

轉而在旁邊山壁索起來，很快就找到一個藏在藤蔓下的，半人高的石。

帝青璃輕輕開藤蔓，躬走進去。

這石，是帝青璃前幾天捕蛇的時候發現的，四下掃了一眼，確認周圍沒有危險，這才回去整理藤蔓，讓其看上去自然嚴，之后端盤坐在口，過藤蔓間的隙，一臉認真嚴肅地往外看。

樹林里。

雙方一共有十三人，此刻正打得難分難解。

帝青璃看得聚會神。

因為人太多，場面顯得有些混，著重挑選了一個一對二的組合，有目的的觀察研究他們的武功招式，記下三人用的比較多的招式后，又把注意力轉向另外一個一對一的組合……

大約兩刻鐘后，戰斗結束。

人多的一方盡數被殺，人的一方五人也都了傷，帝青璃垂下目，不再往那邊看，靜靜的等待他們離開。

五人搜了地上八人的尸。

之后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五人就帶著武轉離開了。

帝青璃想了想，沒有立刻出去。

果不其然，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五人就去而復返，其中一人撿走了死去八人的武，另外一個人則拿出一瓶藥撒在八人的尸上。

理完尸，五人再次離開。

帝青璃一直在石里坐到夜幕降臨，中途那五人又折回來了一次，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打斗中落，回來找了一圈才離開。

099不吐槽：【這五個人也太能磨嘰了！】

帝青璃沉默不語，默默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憶先前看到的各種武功招式，鞏固記憶。

天黑。

帝青璃從石中出來，原路返回自家后院，順路弄了一堆木柴，把弓箭和木劍藏在柴堆，一起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