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極下意識繃小臉,矢口否認道:【我有什麼好張的,只是單純覺得有些意外罷了。】
帝青璃沒有拆穿他的死鴨子,繼續解說道:“現在你察覺不出他的變化,正是因為他這份藏自的天賦。等他長到一定程度,他的天賦會化作一種法則,屆時,除非他主愿意讓你注意到他,否則你便是尋遍這世間每一個角落,都不可能找到他。”
星極的臉有些不好了。
但很快,它就意識到了一個:【既然心魔靈一族如此強大,為何在九域萬族之中卻沒有一席之地?】
帝青璃漫不經心的回道:“大約是因為他們的天賦,決定了大于市這句話,才是最適合他們的生存之道吧。”
星極頓時無話可說。
即使知道大佬很有可能是在敷衍它,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理由確實合理得令人無法反駁。
帝青璃和星極流之際,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換了個更加舒服愜意的坐姿。
這一作落在白大褂眼里,卻被理解了一種信號,一種“終于抑不住對未知的恐慌,開始到不安”的信號。
白大褂微微勾起角,出一個不出所料的笑容。
沒人能在視覺被剝奪的況下,在這種無聲的封閉空間里保持平靜超過三個小時,那種來源于未知和想象力的恐懼,遠比任何殘酷的刑訊手段更容易令人神崩潰。
說實話,眼前這個孩能忍耐近兩個小時,其實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白大褂拿著手里的懷表,開始敲擊金屬桌面。
嗒、嗒、嗒……
一開始他敲擊桌面的聲音很輕,速度正好吻合普通人心跳的速度,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敲擊桌面的聲音越來越重,速度也以一種不算明顯的變化加快。
若是一般人,這時候估計已經到莫大的力,心跳加速,呼吸沉重。
奈何帝青璃的心理素質過,這點審訊手段,并不能讓的心產生毫波,不過考慮到這個房間里布滿了攝像頭,還是十分配合的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狀態。
大約又過了兩分鐘,敲擊聲猝然停止。
房間里重新變得安靜,孩的呼吸聲也為之一頓,隨后變得更加急促,就像溺水之人終于從水里爬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
眼前的黑布忽然被人扯開,帝青璃一眼就看到了兩米外那塊左右擺的懷表。
它表面反著,就像黑暗中亮起的燈塔,讓人無法忽視。
“看著表,回答我,你什麼名字?”
嘶啞的嗓音毫無征兆的在帝青璃后響起,大白褂不知何時將懷表掛在了桌上的架子上,離開座位,踩著地毯悄無聲息的繞到了帝青璃的后,他低沉的聲音中似乎蘊藏著特殊的力量,聽上去有些飄忽不定。
“江長綾。”
帝青璃表現得十分配合,清冷的聲音著一急促,仿佛真的被嚇到了一般。
“你從哪里來?”
“貧民區。”
不知是否是因為這個答案過于令人意外,白大褂沉默了兩秒,才接著問道:“你為什麼要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