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青璃卻不知為何突然有些走神。

星極不覺得奇怪：【大佬？】

帝青璃回過神，清冷的眸子看向星極，眼瞳深著一星極無法察覺的考量，隨口回了一句：“視力不錯。”

此時帝青璃的雙眼已經恢復如常，臉上和上的紋路也盡數消退，神淡然，仿佛上那些撕裂的傷口，淋漓的鮮都與沒有關系。

【多虧霸主系統的祝福。】

星極頓了頓，神有些復雜的小聲說道：【斯萬死了……安德弗里很不對勁，他的實力比斯萬強大很多，留下來的八位四翼天使，分別帶領著近千名雙翼天使殺上八艘軍艦，安德弗里一個兩翼天使卻帶著一千多兩翼天使，單獨殺上了一艘軍艦。】

帝青璃頷首：“確實出人意料。”

怎麼覺大佬心不在焉的？

星極想了想，有些遲疑的問道：【大佬，我們遇到斯萬的時候，他的翅膀上……是不是沒有白的羽？】

“你懷疑他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墮天使了？”

帝青璃這回倒是沒有敷衍它，和它認真討論起來。

當時的斯萬傷得比安德弗里重，脖子上的皮完全是模糊，覆蓋著痂，本看不出來是否有墮天使的特殊符文。

至于翅膀，斯萬的翅膀確實染滿了。

【去了科研基地我才發現，連四翼天使都逃不出科研基地，斯萬和安德弗里卻逃了出來，這不合理。雖然是從另一座城的科研基地逃出來的，但這個小世界的城相當于國，能共同參與“蜂后計劃”，這幾個城之間的實力應該差不多。】

“看來實力恢復后，你這智商確實有些長進。”

【……大佬，我在和你說正事。】

“嗯，你繼續，我聽著。”

【所以斯萬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墮天使了。】

“嗯。”

【那他是怎麼忍住殺戮本的？我們跟他們同行十多天，他看上去就像個開朗健談的心機boy。】

這是星極最想不通的。

帝青璃微微挑眉看著眼前的小家伙，平靜淡定的目仿佛能夠看它的心深：“他都死了，再追究這些有意義嗎？”

【我相信大佬之前做那些鋪墊，不會只是為了讓他們送死。】

看著星極冷峻的小臉上一副篤定的樣子，帝青璃覺得有些好笑，抬手彈了彈它頭頂那撮翠綠的呆：“都知道揣測本尊的心意了，不錯啊。”

【……】

星極小臉繃，沒有吭聲，只是默默抬手捋了捋頭上的呆，想把它下來，但是沒功。

帝青璃實在沒忍住，嗤的輕笑了一聲。

星極作一僵，看著帝青璃，翠綠的眸子里有些納悶，還有些幽怨。

它捋頭發的樣子有這麼好笑嗎？

“斯萬和安德弗里的方法不適合你們，他們同同源，斯萬才能在安德弗里不知的況下，把力量制在他，讓安德弗里為墮天使后毫無知覺的吸收了那些力量。”

星極微微別開視線道：【大佬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帝青璃不置可否，忽然問道：“話說回來，你們兩個都天生沒有別，商量好怎麼選了麼？我看你家小天天容貌型都胎于云照天，可能更適合當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