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南宮緋影,拓跋紫想去找風無域,剛走出無極殿,看到十幾名婢迎面走了過來。
“奴婢知槿,是玄晶宮的婢,奉夫人之命,來接姑娘前往玄晶宮。”走在最前面一位年紀稍長的婢朝拓跋紫屈膝一福。
后其他婢也朝拓跋紫屈膝行了一禮。
“能否容我再去見一下風主?”拓跋紫問。
知槿道:“夫人讓奴婢過來請姑娘是算了時辰的,姑娘若再去見一下主,怕是到玄晶宮時,已經過了夫人算好的吉時。”
拓跋紫無語,就去玄晶宮住一晚待嫁,也得算吉時?
也罷,快去快回耽誤不了多時間,于是說道:“請帶路吧。”
知槿又朝行了一禮,退守在一旁引路。
玄晶宮不遠,走了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便到了,整個宮殿可與太幽殿媲,是整個鬼府數一數二的宮殿。
這樣的宮殿是負責養魚的?
拓跋紫疑,跟著知槿踏過門檻進殿,一青草的獨特芬芳沁人心脾。
“我住在哪個房間?”環境雖,但拓跋紫無心欣賞,只想看了房間后趕去找風無域。
“姑娘住在主殿之中,經過這個回廊便到了。”知槿將拓跋紫引到了主殿。
隨風飄揚的帷幔,干凈舒適的大床,清新靜雅的擺設,一切都很符合拓跋紫的風格。
突然,帷幔后面黑影一閃……
“誰?”拓跋紫眼尖地捕捉到,起白帷幔,跟出去,直接到了后院。
黑影掠過后院一個大花池,突然不見了。
拓跋紫跟到大花池旁邊,卻見四周已無人,空氣安靜到一針掉落地上都聽得到。
眼睛從花池上掠過……池水清澈,沒有荷花之類玩賞的植,而是一池的青草。
那沁人心脾的青草味便是從這里散發出來的。
“姑娘,你怎麼突然跑后院來了?”知槿和幾名婢趕了出來。
“剛剛殿有人!”拓跋紫說。
知槿一聽,垂下眼簾,“姑娘定是眼花了,這殿怎會有人!”
“我真的看到了!”拓跋紫注視著知槿和其他人。
知槿把眼簾垂得更低,“這宮向來只有奴婢幾個人住,絕無其他人!”
“你說這宮向來只有你們幾個人住,那你們在這宮主要負責什麼事務?”拓跋紫問。
“奴婢們只是負責宮的日常打掃,還有就是打理茵草池里的水草。”知槿指著拓跋紫剛剛看到的那個大花池。
“這些水草可以干嘛?”拓跋紫問。
知槿搖頭,“奴婢們不知。”
拓跋紫知道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轉回到殿,坐下,倒了杯茶輕呡,“你們都出去吧,我先休息一下習慣習慣這里,有事再你們。”
知槿道了聲是,帶著其他婢退了出去,并關上了門。
門一關上,拓跋紫立即放下酒杯,子一旋,從后門出來,落在了茵草池邊,踩上護池欄桿就要往下跳……
就在這時,一掌風撲向的肩膀,拓跋紫一驚,子往后一仰,抓住對方的手,往后一擰。
對方借勢往前一帶,兩人瞬間遠離茵草池,落在了地上。
“他讓你當玄晶宮宮主,為何不跟我商量就來了?”風無域冷聲問。
拓跋紫一看,才知道是他,用力將他推開,“你不是在臨蔭閣嗎?怎麼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整個鬼府都知道了!”風無域沒好氣道。
拓跋紫驚訝地眨了眨眼睛,“你們鬼府的辦事效率還高的呀,才這麼一會,消息就傳達到各了!”
“拜托,能不能關注重點,你可知道,這是多大一件事!”風無域生氣道。
“能有多大事,就一個養魚的份而已。”拓跋紫說道。
“養魚?”風無域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父親說了,玄晶宮宮主就是一個負責養魚的!”拓跋紫再次說道。
“那是甘羅夫人以前居住的地方!”風無域接近低吼,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時特機靈,有時又特愚笨,這麼大一個宮殿,居然會相信是養魚的?
甘羅夫人以前居住的地方?
拓跋紫愣住,風天把甘羅夫人以前居住的宮殿賜給了,這分明是……直接把擺在甘羅夫人的對立面。
好險的手段!
不過,拓跋紫并不當一回事……
“那你父親真是多此一舉了,我們是假親,等我拿到神隕石離開鬼府,玄晶宮就與我無關了!”
說完,轉就往茵草池里跳。
風無域手要去抓,可是晚了一步,只抓到的角,嘶啦一聲,角被撕下來,拓跋紫還是進了水里。
“這人,真是找死!”風無域來不及多想,趕跟著跳了進去。
拓跋紫閉著氣一直往下游,找人。
以為只是一個池塘,不會太深,怎知一直往下,卻一直游不到底。
而且越往下,池水越寒冷,最后冷得像冰,寒得刺骨。
風無域從上面追了下來,抓住的肩膀,把往上拽。
拓跋紫將他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掰開,繼續往下游。
“死人,別再往下游了,快跟我上去!”風無域追到下方,將攔住,用神識同流。
拓跋紫轉往別游去,也用神識同他說:“別攔我,我發現玄晶宮里藏有人,但追到池邊就不見了,我懷疑人藏在水里面!”
“這下面不可能藏有人!”
“你怎麼知道?”
“沒有鬼府特定的寒潛水服,你本游不到潭底!”
“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要是死在潭底,我可沒辦法跟冥北涼代!”風無域再次拽住的肩膀,這次不管拓跋紫怎麼掙扎,直接魯地把拖了上去。
剛一出水,拓跋紫生氣地甩開他,“麒兒不見了,我剛剛發現一個黑人在這里突然消失了,這個黑人有可能就是抓麒兒的人!”
風無域沉聲怒問:“你可知道下面是什麼地方?”
“只要有一可能能找到麒兒,無論是什麼地方,我都要下去試一試!”拓跋紫轉又要往茵草池里跳進去。
風無域趕將攔住,“下面是地獄潭,鬼府產出晶石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