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一驚,“今日是我們親之日,不宜見,你為何要殺人!”
“吉時已過,還何懼見!”風天回頭看著他們,“本座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想要神隕石,今夜房之后,明日再來找本座拿。”
“放心,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我們定會房!”風無域昂首道。
“很好,本座明日會親自去無極殿檢查,最后一次機會,你們若是再不乖一點,這神隕石你們便永遠都休想得到!”風天總算滿意一笑,但那笑意不達眼底。
這兩人,想跟他斗,還了點。
以防拓跋紫再耍些花招,風天看向,“既然吉時已過,你也無需現在房了,就在這后殿待著吧,等喜宴過后,再跟域兒一起回無極殿房。”
“在此等候沒關系,但我得吃東西!”拓跋紫提出要求,補充夠能量,需要打斗的時候,才有力量。
“喜娘會在外面候著,有何需要。還有,無極殿日后便多了你這個主人,需多加些婢服侍,還需要多人手,想好了跟本座說。”風天說完,轉離開了后殿。
“我必需出去招待賓客,你在此候著。”風無域看著說。
拓跋紫點了下頭,風無域這才轉出去,不一會,兩個風天的心腹進來,將后殿死去的兩個人悄悄從后門搬走,又將殿的跡清理干凈。
這后殿有個后門,通往后面的院子,前門通往大殿。
拓跋紫在后殿坐了一會,百無聊賴,走到通往大殿的門,起簾子往外看,突然就捕捉到了一個悉的影。
這人穿著一婢的服飾,雖然刻意扮丑,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但還是很出挑,拓跋紫一眼便認出了……
軒轅雨!
能在鬼尊和風天兩人的眼皮子底下不被發現,也算有些本事。
軒轅雨在角落里站了一會,見沒人注意到,躬著子就從偏門退了出去。
拓跋紫角一勾,敲了敲后門,喜娘趕走了進去,“夫人,您有何吩咐?”
“我口了,去讓人給我送壺茶進來。”拓跋紫蓋著喜帕說道。
喜娘一聽,趕躬出去,正好瞧見退到后殿,準備離開的軒轅雨。
“你,去給夫人送壺茶進來。”喜娘一出殿門就到一名婢,正好可以不用親自去前殿,立即懶地指揮道。
軒轅雨低垂著腦袋兒,停下腳步,聽到喜娘的命令后,真想沖上去一劍把這喜娘給解決了。
但為了不暴,還是咬著牙轉出去取了一壺茶進來。
“小心伺候著夫人!”喜娘站在殿外沒有進去。
軒轅雨做慣了大小姐,突然要去伺候人,心里一百八十個不愿意,來到案桌前,將茶壺放在案桌上,發出了“啪”地一聲響聲。
“這樣當婢可是很容易被發現的。”拓跋紫著聲音漫不經心道。
軒轅雨一聽,這聲音怎麼有點耳,轉頭一看,“拓跋紫!”
拓跋紫掀起蓋頭,笑瞇瞇地看著。
怔了半晌,軒轅雨才問:“怎麼是你?”
“你猜?”拓跋紫道。
軒轅雨被這狡黠的表刺得臉一,“你居然假扮新娘子?”
“你錯了,我就是新娘子!”拓跋紫繼續笑瞇瞇道。
軒轅雨無法置信,“你說什麼?你就是新娘子?”
“對呀,我就是新娘子!”拓跋紫純無害地眨了眨眼睛,“我可沒有軒轅大小姐你膽子這麼大,敢假扮婢混進鬼府,我是明正大進來的。”
“你是說……新娘子是你?你要跟鬼府的主……風無域親?”軒轅雨還是無法相信。
“混進人家的婚禮,居然不知道親的人到底是誰,你也太差勁了吧!”拓跋紫呡了口茶,抬頭看,“差點忘了,你混進來做什麼的?”
軒轅雨沒有回答的話,突然笑了起來,即開心,又生氣,“拓跋紫,虧王殿下之前對你那麼好,你居然一來到鬼府,就跟其他男人親!”
“我跟風主親是假的。”拓跋紫神神地解釋道。
“假的?”軒轅雨才不信,“我可是親眼看到你跟他拜堂的!”
“剛剛拜堂的那個人不是我!”拓跋紫強調道。
“不是你?”軒轅雨冷笑,“你休要否認,就是你,我親眼看到的!”
拓跋紫翻了下白眼,心想你不信算了,好心跟你解釋,你居然不信,要不是擔心你遇到冥北涼時胡說八道,我還真沒那個閑跟你解釋太多。
“既然嫁在鬼府,就好好在這里待著,不要再回京城了!”軒轅雨轉就要走。
“喂,你去哪里?”拓跋紫問。
“我去哪里,關你什麼事?”軒轅雨回頭瞪了一眼,這人最好是真嫁在鬼府,永遠都不要再回京城!
“我現在可是鬼府夫人,我一喊,就有大把人進來抓你的哦!”拓跋紫慢悠悠提醒。
“你……”軒轅雨不敢輕舉妄了。
拓跋紫滿意一笑,問:“怎麼只有你一人,你家族的人呢?”
軒轅雨冷著臉不出聲。
拓跋紫見不答,閑閑地將茶杯擱下,循循導,“我看你是遇到困難了,我們好歹同是天冥國的子民,本就應當同氣連枝互相幫忙,你有困難可以同我說,或許我可以幫你。”
“你現在可是鬼府的夫人,我憑什麼相信你?”軒轅雨疑地審視著。
拓跋紫無奈攤手,“你不信我就算了。”
現在族人的境已經不能再糟糕了,就算拓跋紫不安好心,得知族人的下落,應該也不會對族人的境構更糟糕的威脅。
這樣一想,軒轅雨便說道:“我哥和其他族人全部被困在幻霧迷澤里,只有我一個人僥幸逃離。”
怪不得這麼久,軒轅家族的人都沒有在鬼府出現,原來是被困在幻霧迷澤里。
拓跋紫道:“那你跑來這里做什麼?你應該想辦法去救他們才對!”
“我就是在想辦法救他們才來這兒,我在幻霧迷澤轉了好幾天,本想不到辦法救他們,只得來這里找地圖,只有找到地圖,才能找到出口救他們!”軒轅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