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拓跋紫抓了幾只青蛙回來,然后順著龍筋來到風天面前。
腳靈活地卷住龍筋,借龍筋之力固定住子。
“夫人,我特地去抓了幾只青蛙來送給你玩玩。”拓跋紫將青蛙放到風天耳邊。
青蛙發出“呱呱呱”的聲,風天嚇得眼睛都瞪圓了。
他有潔癖,覺得青蛙特別臟。
看他嚇得拼命把頭別開,拓跋紫滿意一笑,將塞在他里的布團拿掉。
布團一拿掉,風天下意識就要失聲驚,但聲到邊,還是生生被他忍住,“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本座怕青蛙?”
“風主告訴我的呀。”拓跋紫狡黠一笑,在計劃著要用風天鬼尊出神隕石時,就專門對風無域做了一個關于風天的詳細專訪。
“你你你……你快把青蛙拿開!”風天惡心道。
“好。”拓跋紫很聽話,真的把青蛙拿開一些。
風天見青蛙已經遠離自己有半臂的距離,雖然還很害怕,但總算暗暗松了口氣。
可惜他那口氣剛松開,拓跋紫猛地又把青蛙拿到他面前。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風天“啊”地一聲驚,被嚇得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拿開!拿開!快點拿開!死丫頭,你不是已經拿開了嗎?為何又拿回來!”
“手抖,沒辦法。”拓跋紫無辜地眨了眨眼,“你看,我是站在上,很不平衡的。”
“你你你……你快回去!回到地面去!”風天急喊。
可惜手被淹沒在流沙里,要是有手,肯定拼命指著地面,讓拓跋紫快速帶著青蛙滾回去。
“好吧,我回去。”拓跋紫站起來,準備轉回去。
然而這時一陣風刮了過來,龍筋一晃,拓跋紫直接摔了下去,幾只青蛙全部按在風天的脖子上。
“呱呱呱……”
青蛙在風天脖子拼命掙扎著,有些跳到風天的臉上,有些跳到他的頭頂上,有些還爬到他的耳朵上呱著。
那種黏糊糊的覺惡心得不得了。
風天忍不住大:“滾開!都滾開!青蛙!青蛙……”
鬼尊聽到風天的聲,一回頭,就看到風天在流沙上面的臉部爬滿了青蛙,頓時了心神,“夫人……”
然而他又想起風天剛剛用神識傳給他的話,不得不趕收斂心神認真對戰。
“靠,這樣都不影響!”拓跋紫了句口,只得放大招了。
從空間里出一個明的瓶子,瓶子里面一條一條的蟲正在蠕著。
風天剛完,就看到一個裝著蟲的瓶子懸在自己頭頂上,頓時嚇得白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
“夫人,快讓鬼尊把神隕石出來!”拓跋紫拔掉瓶蓋,將瓶子在他頭頂上傾斜。
“你、你直接將我陷在流沙里淹死,我、我不想活了!”風天嚇得聲音抖。
他不怕死,但就怕這些小,怕得渾每個細胞、每個孔都在抖。
“你是風無域的父親,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你放心。”拓跋紫說完,直接將一整瓶蟲都倒在了他的頭頂上。
風天嚇得眼睛都直了。
覺到頭頂上的蟲在蠕,但不知道那些蟲到底往哪里蠕,什麼時候蠕到臉上,這種未知的覺讓他更加驚悚。
“這種蟲不但能爬到你的臉上,還能鉆進你的頭發里,到時候不但你的臉會發紅發,就連你的頭皮都會潰爛,最后發變頭。”拓跋紫說道。
臉發紅發?
頭皮潰爛,發頭?
風天崩潰大,“臭、臭丫頭,快、快把蟲子拿掉!本座不要臉發紅發!本座不要頭皮潰爛!本座更不要變頭!那樣肯定丑死了!”
“不但頭皮潰爛,你的臉也會潰爛,爛一坨一坨的臭!”拓跋紫繼續說道。
“不要!本座不要臉潰爛!”風天繼續崩潰大,都快要瘋了,“臭丫頭,你快把蟲子拿掉啊……”
“夫人,蟲子已經鉆進你的頭發里了,還有一些快要爬到你的額頭!”拓跋紫不但不幫他拿掉蟲子,還好心地向他匯報蟲子的行蹤。
風天已經覺到有蟲子爬到額頭上,接著到了他的眼角,他再也忍不住了,“老鬼,快來救我!蟲子!好多蟲子!快來幫我抓掉蟲子!”
鬼尊本來還能勉強穩住心神,一聽到風天直呼他去救他,頓時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掌打退風無域之后,直撲向流沙漩渦。
冥北涼揮劍攔住他的去路。
拓跋紫見狀,從空間掏出一把夾子,夾起一條蟲塞進風天里。
“啊……呸!呸!”風天大一聲,拼命要將蟲吐出來。
鬼尊聽到風天的大聲,猛地轉過頭去……
他這一轉頭,立即給了冥北涼可趁之機,他一躍而起,劍朝下,從鬼尊領口穿了進去,直接挑開金甲的扣子,將鬼尊的袍和穿著的金甲給挑了出來。
拓跋紫又加了一把火,一把掐住風天的脖子,不讓他將蟲子吐出來,“這蟲子可比砒霜還毒,一進你肚子,很快讓你穿腸破肚!”
“臭丫頭,你給本尊住手!”鬼尊一心撲在風天上,不顧一切地直接撲向流沙漩渦。
風無域飛上來,一掌擊在鬼尊的后背上。
焰紅的芒一閃,三塊神隕石碎塊從鬼尊丹田里被了出來,往不同的三個方向飛去。
鬼尊吐了一口,但本顧不得神隕石,還是撲向了風天。
“紫兒,快走!”
鬼尊縱使失去神隕石和傷,但拓跋紫仍然不是他的對手。
冥北涼大吼一聲,搶先撲到流沙漩渦中,抱著拓跋紫凌空一躍,落在地上。
“冥北涼,拿神隕石!”拓跋紫大聲道。
眼見風無域已經拿到其中一塊神隕石,拓跋紫和冥北涼分散開,準備去拿另外兩塊神隕石碎片。
然而就在這時,兩條蟄伏已久的黑影從不同方向冒了出來,搶先一步拿走神隕石,又朝不同方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