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躲在浴桶里面,害怕地蜷著。
彩虹蛇一旦被怒,便會瘋狂地攻擊人,三名婢被它追得滿屋子跑。
知槿看拓跋紫在浴桶里躲得很滋潤,又暗道了一聲果然是傻子,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宮主傷了……”
門“砰”地一聲被打開,冥北涼和風無域同時跑了進來。
“宮主,您的夫君和主進來救您了!”知槿大聲強調主兩個字。
心想拓跋紫你若是不傻,這個時候就算再怕,肯定也不會從桶里跑出來被其他男人看,你現在可是著子,你這樣跑出來,你男人的臉面往哪里擱。
剛這麼想,拓跋紫“嘩啦”一聲已經從桶里站了起來,不管不顧地轉向桶外的冥北涼撲去。
上沒有穿任何,這一站起來,完的子一覽無,水珠順著雪白潔的往下流,得不得了。
風無域沖進門,一下子怔愣住,但還來不及看清什麼,黑影從面前一閃而過,冥北涼已經抱住拓跋紫,子一旋,拿了一件袍子將裹住。
拓跋紫摟住他的脖子,雙順勢環到他腰間,像只壁虎一樣,死死粘在他上,抖著聲音喊:“有蛇!有蛇!”
冥北涼快速退到屏風后面,大掌一揮,又一件袍子飛了過去,將拓跋紫包得嚴嚴實實地放到床上。
可是拓跋紫仍死死地抱住他,不讓他走。
冥北涼拿起的手一看,見手指已經腫蘿卜,整只手變黑的,頓時臉一冷,犀利的眼神向屏風瞥去,隔空一掌將屏風劈兩半。
風無域怔愣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趕將彩虹蛇制服住。
三名婢皆已被彩虹蛇到,不同程度地中了毒,中毒之的皮變黑,而且毒蔓延得特別快。
只有知槿沒有中毒,立即朝風無域跪了下去,“主恕罪,奴婢不知道屋怎會、會……會有一條蛇,奴婢沒有保護好宮主,奴婢有罪!”
“你的確有罪!”風無域抬起一腳就要往知槿踢下去。
“快來給紫兒解毒!”冥北涼朝他喝,已經封住了拓跋紫的重要經脈。
風無域收回快要踢到知槿的腳,跑過去看拓跋紫,搖頭,“你這媳婦人品到底有多差,一天之中了兩次毒,人人都想殺!”
“人品差的是你,別廢話,快解毒!”紫兒還不是來了鬼府,才會如此。
風無域很無辜,認真道:“我也想給解,問題是現在本沒有現的解藥!”
“那就趕去煉制解藥!”冥北涼從未有過的著急。
“這種彩虹蛇毒在皮,被彩虹蛇到,也是毒在皮,本無法用傳統的方法毒,而且中毒的皮半個時辰之前得不到解藥就會炭化,并壞死。”風無域憾地嘆了口氣,“找藥草,到煉制出解藥,最快也要一天!”
“本王不想聽你說如此多的廢話!”冥北涼聲音冷如刀。
風無域不敢再多說廢話,“現在只有移皮換的方法了!”
冥北涼看著他,示意他說清楚。
“移皮換的方法就是將中毒這塊皮挖掉,從其他不顯眼的位置再挖一塊皮來補上去。”風無域解釋道。
但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冥北涼臉一下子更冷了。
這是什麼狗屁方法,換來換去,他家紫兒上還不是缺塊?
風無域什麼時候變大庸醫了!
風無域知道這位爺心里在想什麼,趕解釋,“雖然同樣是缺塊,但意義大不同,手上缺塊多難看啊,影響市容,但要是背上缺塊,只有你看得到……”
啪!
話還沒說完,冥北涼直接抓了個枕頭砸過去,“挖你的來補!”
“我皮糙厚的,你要是不介意以后牽著的那只手,是我的的話,本主樂意奉獻。”風無域大方說道,因為他知道冥北涼肯定會嫌棄。
果然,冥北涼皺起了眉頭,一想到以后自己握著紫兒的手,著的,卻是這貨的皮,就覺得難以忍。
知槿跪伏在地,聽到此話,悄無聲息地就要轉爬出去。
冥北涼一見,手對著,五掌猛地一收,知槿被他隔空吸了過去,扔在風無域腳邊。
風無域低頭一看,瞬間眼睛一亮。
“主,不要!不要挖知槿的!不要……”知槿抓著風無域的,害怕地求道。
風無域搖著扇子道:“犧牲一個婢雙手,可以治好拓跋紫和其他三名婢,劃算!”
什麼?
不但要挖的去給拓跋紫換,還要挖的去給其他三名婢換?
知槿嚇得一把抱住風無域的,“主,不要!求您,不要!知槿打理玄晶宮多年,主您可以挖其他婢的皮給宮主,不一定非要知槿的!”
“其他婢都要做活,只有你的皮細膩,合適。”風無域說道。
“那、那……那知槿愿意挖給宮主,但求主不要讓知槿挖給其他人!”知槿繼續求道。
風無域卻只是搖著扇子,未答。
見風無域不為所,知槿又哭求道:“主,求您了!求您了!”
涕淚加,求到聲音沙啞,但最終風無域只是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你放心,鬼府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功之人,你獻之后,本主自然會安排其他婢照顧你。”
立即有士兵進來,將知槿抓住,手按在地上。
“主,不要!不要啊……”知槿拼命掙扎,哭求,但無濟于事。
風無域蹲下去,用特制的藥水,先給知槿的手消了毒,再拿出一個小盤子,和一把薄薄的刀子。
刀子在空氣里泛著冷,知槿一看,嚇得渾都在抖,“不要!不要……”
“不要抖,我必需先把你手指上的剔下來,再挖你手心手背的。”風無域刀子一劃,將手指的直接割開。
“啊……”知槿出一聲慘。
兩名士兵將死死按住,不讓,疼得連想掙扎一下,都掙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