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耿恨不得可以趕跑,聞言連聲說是,轉就跑進玄晶宮去找拓跋紫。
拓跋紫剛睡下就被敲門醒,打著哈欠虛著眼睛,神困頓地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冥北涼黑著臉想跟進去,又覺得太刻意,便在門口停了下來。
“父王,麒兒進去偵察一下敵,出來告訴你!”小團子說完,麻溜地跟在椒耿后跑了進去,地躲在坐椅后面。
冥北涼滿意,這兒子沒白養,關鍵時刻總能派上用場,這樣紫兒就不會跟這個男人單獨相了。
一想到紫兒被這個男人抱過,他心里就特別的不舒服。
椒耿一進去,“砰”地一聲,跪在了地上。
拓跋紫的瞌睡蟲被他這一跪,跑了大半,打了一半的哈欠,也停住,“我沒有要殺你,不必求!”
椒耿雙手筆直地出去,“屬下抱了宮主,罪該萬死,請宮主砍了屬下雙手!”
拓跋紫無語,為這事來打擾睡覺,真沒勁!
全然不當一回事,繼續打著哈欠道:“你那時候的主子是別人,只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
“就算是奉命行事,也是冒犯了宮主,請宮主砍了屬下的手!”椒耿執著道。
“你如今歸順了我,我干嘛還要砍你的手!”拓跋紫繼續打著哈欠。
可是椒耿依然跪著,”請主人砍了屬下的手!”
“都說不砍了,我原諒你了,起來吧!你跪著不嫌累,我看著都嫌累!”拓跋紫困死了,站起來就轉朝床走去。
小團子看到娘親又想去睡覺,急了,趕從椅子后面鉆了出來,跑到娘親面前,仰頭扯著的袖子,“娘親,他喜歡被砍手,你快答應他!”
呃,這小子什麼時候進來的?
拓跋紫覺得況詭異了,于是看看小團子,再看看門外……
“不是麒兒和父王威脅他來跟娘親說要砍手的!”小團子怕被娘親看出破綻,趕說道。
聞言,門外的冥北涼額頭黑線狂冒,兒子真是智商欠佳啊,此話一出,紫兒不懷疑都難。
果然,拓跋紫轉,往門外走去。
某位爺一聽到腳步聲,趕往門邊的花壇躲了進去。
“王殿下,我屬下的手,關你什麼事?”拓跋紫站在花壇邊,一臉不悅地問。
被發現,冥北涼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沉著臉從花壇后面走了出來,道:“他了紫兒你,這手,不能留!”
“他的是我,又不是你,王殿下你未免管太多了吧!”拓跋紫臉比他更沉,出口的話很不客氣。
“你是麒兒的娘親,我的王妃。”冥北涼沉聲強調。
他的王妃,他兒子的母親,自然不允許其他男人染指半分。
就連一下都不可以,更別提抱。
“王殿下是得了妄想癥?還是喜歡無中生有?我可從來沒真正過你王府的門,何時了你的王妃了!”拓跋紫沒好氣道。
“雖未真正過我的門,但陛下已經下旨將你賜給我,何況我們同床共枕多時,在我眼里,你便是我的王妃!”冥北涼沉聲強調。
“同床共枕算什麼,在我眼里,王殿下頂多算我的床伴而已!”拓跋紫繼續沒好氣道。
“我與軒轅雨真無任何越軌之舉,你何需如此來氣我。”冥北涼臉更沉,只覺得被嗆得心口發疼。
“我好好在睡覺,什麼時候去氣你了,是你自己來找氣吧!”拓跋紫不想跟他多說,轉就要進去睡覺。
冥北涼一把握住的手,不讓走,“我與軒轅雨之事,日后定會證明清白給你看!”
“那就等你證明了清白,再來找我!”拓跋紫冷漠地回手。
這丫頭,到底要對他厭惡到何時?
冥北涼被氣得心口疼得越發厲害,也微微火了,一把將抵在墻上,改了語氣和自稱,“所以,沒證明清白之前,你打算一直這樣對本王?”
“冥北涼,你干什麼?”拓跋紫趕掙扎,這可是門口,椒耿和小團子都在屋呢。
“干什麼?”冥北涼生氣到冷笑,狠狠在額頭啄了一下,“不準你對本王冷漠,疏遠本王,不理本王!”
“冥北涼,你流氓!”拓跋紫憤怒低罵,怕屋的小團子和椒耿突然走出來,看到了他們,那就尷尬了。
冥北涼毫不想掩飾自己流氓的舉,又在額頭上狠啄了一口,“你不乖,本王只能用流氓來治你!”
拓跋紫真的很無語,這男人平時看起來妖孽不凡,覺得他應該是永遠尊貴優雅才對,可是流氓起來,怎麼比街邊的小混混還可惡。
“冥北涼,你再當眾這樣,我們什麼都免談!”拓跋紫憤怒低。
“好,那我們就不要當眾,到里面去談!”冥北涼一把將抱了起來,轉就進了屋。
拓跋紫崩潰,最怕的,就是被小團子和椒耿看到。
所以剛才在外面好想罵他,可都不敢大聲罵,抑得超難。
可他卻直接把抱了進來,讓剛才全部白忍了。
“麒兒,出去,父王有大事要找你娘親談談。”冥北涼直接向床邊走去。
“是的,父王!”小團子超機靈,轉就往外面跑。
椒耿也很識趣,趕退了出去。
下一秒,“砰”地一聲,房門被冥北涼大掌一掃,直接閉。
接著,拓跋紫被扔在了床上,紗幔隨便被扯下,男人上了床,抓住雙手,按在頭頂上。
拼實力,拓跋紫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氣得只有干瞪他的份。
冥北涼低頭,拼命吻著。
拓跋紫無法掙扎,怒道:“冥北涼,在沒有證明你跟軒轅雨什麼事都沒做之前,不準你我!你若是敢我的底線,我不會原諒你!”
冥北涼停下,目深深地看著。
兩人對視許久,冥北涼終于開口,“本王也不是非要你,但第一,那個男人雙手必需廢,第二,不許疏遠本王和麒兒。”
“我答應你!”拓跋紫道。
冥北涼這才放開。
但拓跋紫哪里是那麼乖順的主,最討厭被威脅了,趁冥北涼剛從上下去,立即反手一彈,三銀針直接往冥北涼手臂扎了下去。
冥北涼眉頭一皺,整只手全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