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府門前車水馬龍,已經是熱鬧非凡,來了許多門閥貴族。
見拓跋紫來,門口迎客的旁支子弟假裝沒看到,將冷撇在一旁。
拓跋紫也不急,憋在大箱子里的人又不是,在軒轅府門口吹吹風也不錯,順便再看看誰家的禮送得大。
“這是誰呀?抬著兩個大金箱,好有錢!”這時,門口聚了幾個賓客,其中一人好奇問。
“這是拓跋家族的大小姐,拓跋紫!”另一人解釋道。
“拓跋家族那麼有錢嗎?”第一個開口的人,又問。
另一個悄悄附在這人耳邊,“你還不知道吧,這拓跋大小姐勾搭上王殿下了,據說王殿下其實比楚家還有錢,整座大殿都是玉砌的!”
另一個人,驚訝得瞪圓了眼睛。
“那是,我父王可有錢了!”小團子自豪地說道。
兩人嚇了一跳,退開兩步,這才看到面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屁孩,這小屁孩居然敢穿一只有皇帝才能穿的金袍子,正仰著頭看著他們,而且這張臉……
呃,怎麼有點像傳說中的王殿下!
“我告訴你們,我父王可有錢了,寶寶我也很有錢!”小團子自豪地拍拍自己斜挎的小包包,“這里面全都是寶貝,很多很多的!”
那兩個賓客皺眉,表示不信,一個屁大點的包包,能裝多東西?
“你們不相信寶寶很有錢?”小團子不開心了,小手往包包里一掏,就要曬財富。
拓跋紫無語,上前把小團子拉回邊,俗話說得好,財不外,這小家伙倒好,到炫耀自己有多富有。
“你這是代表王殿下,還是拓跋家族?”聽了他們剛才的話,也已經將拓跋紫晾在外面夠久,在門口迎客的旁支子弟覺得也該放拓跋紫進去了,轉頭看著。
“我拓跋紫,復姓拓跋,你說我代表誰?”拓跋紫反問。
“可你又帶著王府的小殿下……”那旁支子弟說道。
“怎麼,小殿下喜歡跟著我,你眼紅?”拓跋紫問。
“對,我喜歡跟著我娘親,你是不是有意見?”小團子歪著腦袋,頭一仰,也大聲問。
“沒意見!小殿下,沒意見!”那旁支子弟趕道。
可是小團子生氣了,因為他在門口站得腳都酸了,“哼,你對我娘親有意見,就是對我有意見,你對我有意見,就是對我父王有意見,你完蛋了!”
“小殿下,我對您沒意見,對王殿下也沒意見!”那旁支子弟趕放他們進去。
笑話,他哪里敢對冥北涼有意見,那不是找死麼!
拓跋紫命人將兩個大箱子抬進去,小團子從那名旁支子弟邊走過去時,還非常生氣地丟下五個字“你真的完了”,嚇得那旁支子弟冷汗狂冒,很后悔剛才把拓跋紫晾在一旁。
偌大的前廳已經布滿了賓客,拓跋紫兩個大箱子一抬進去,就引起了不小的。
每個大箱子都由十二個人抬,把鐵的大抬杠都彎了,看起來特別重,而且箱子外表金燦燦的,在下特別耀眼。
賓客私底下立即悄悄議論了起來。
“那是金的嗎?”
“這重量,這澤,以及這落地的聲音,這兩個大箱子絕對是金的!”
“拓跋家族怎麼這麼闊氣,居然送了兩個大金箱過來,這軒轅家族豈不是要發了!”
“你們有所不知,這軒轅家族和拓跋家族啊,兩家暗斗多年,這拓跋家族送來兩個這麼大的金箱子,我看并不是真正來送禮,是來顯擺來著!”
“就是,送個生辰禮如此大手筆,顯得他們拓跋家族很豪氣一樣!”
“就是,要我啊,我都不好意思收,收了顯得很見金子眼開!以后發達了,別人還覺得我就是收了兩個大金箱的禮,才發達的!”
……
拓跋紫將這些私底下的議論聲聽在耳中,正在招呼賓客的軒轅白自然也不例外。
他臉頓時有些掛不住,袖子一甩,來到拓跋紫面前,“拓跋紫,我兩個兒子還在拓跋府,你到底什麼時候放他們回來?”
“軒轅家主火氣不要這麼盛,我好歹是來參加軒轅大小姐的生辰禮的,今日給你送了大禮過來,包你滿意!”拓跋紫笑瞇瞇道。
軒轅白以為是在刻意強調送了兩個大金箱,臉一沉,道:“大禮就不必了,我軒轅家族什麼沒有?你要是把我兩個兒子送回來,便是最好的大禮!”
“軒轅家主,你要兒子,那必需把大禮先收下。”拓跋紫繼續笑瞇瞇道。
軒轅白想到剛剛那些人的議論,袖子又一甩,故作高風亮節,“今日只是小一個小小的生辰宴,拓跋家族此禮過重,我軒轅家族實在不能承!”
“軒轅家主,你不必這麼客氣的,我拓跋府有錢,區區兩個大金箱,不算什麼的!”拓跋紫大聲說道,表無比的真誠。
拓跋府有錢?區區兩個大金箱?
果然是來顯擺的!
軒轅白本來還只是想表現一下高風亮節之后,順著人將兩個大金箱收下的,聽了拓跋紫此言,氣得立即轉大聲宣布,“拓跋大小姐送來的禮過重,區區小生辰,我軒轅府不能收,大禮先放一旁,不要庫,等拓跋大小姐回府,可一并將大禮帶回!”
“軒轅家主……軒轅家主……你真的不必客氣的……”拓跋紫很真誠地一直在一旁說道。
軒轅白冷著臉轉過來,比了個請的手勢,“雖然你們拓跋家族扣著我兩兒不放,但過門便是客,我軒轅家族不會怠慢每一位上門的貴客,請!”
“軒轅家主……”拓跋紫還想說些什麼。
但軒轅白袖子一甩,已經去招呼其他賓客了。
拓跋紫故意朝軒轅白的背影,大聲道:“誒,軒轅家主,我明明給你送了你滿意的大禮來的,你怎麼就不聽我解釋……”
但……
哐當一聲,兩個大金箱已經被軒轅家族的下人,合力挪到一旁,用力扔下,未打算庫。
被點了道躺在里面的軒轅夙軒轅魅,大金箱這一扔,兩人在大箱子里彈了起來,又摔了下去,撞得背部巨疼。
可是,比背痛讓他們更難熬的是……明明已經到了自己家里,父親卻不知道他們就在箱子里,還要讓拓跋紫把他們再抬回去。
拓跋紫嘆了口氣,假裝無奈地拉著小團子了酒席。
這時,外面又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