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拓跋紫并不這麼認為……
“沒錯,畫面里的你,神是有些詭異。但除此之外,我看不出里面的你,毫有假。”拓跋紫面無表道。
“我們此時看到的畫面,只是印在椒耿腦子里的記憶,只有他看得到的,才能印他的記憶里,他看不到的,我們無法通過他的記憶,看出端倪。”風無域說道。
“也就是說,有可能這個冥北涼是假的,椒耿看不出來,我們也無法通過他的記憶,看出這個冥北涼是假的?”拓跋紫問。
風無域點頭,“的確如此。”
“那此次攫取記憶毫無意義。”拓跋紫直接下定論。
“怎會毫無意義。”冥北涼看著,“紫兒,你難道就毫沒有懷疑?”
“沒有!”拓跋紫丟出兩個字。
冥北涼只覺得口堵著一塊巨石。
拓跋紫轉離開了王府。
其實看出破綻了,但一想到他跟楚抱在一起,心口就堵得慌。
無論他有沒有殺椒耿,但他跟其他人不清不白,便是犯了最大的忌諱。
拓跋紫回到偏北院,洗了個冷水臉,心里萌生了一個決定……
無論冥北涼跟楚和軒轅雨的真實關系怎樣,以后都要對他警而遠之,這種天生犯桃花的男人,以后可沒功夫總去給他掐桃花。
……
次日,剛起洗漱,王府突然來了人,說是風無域請去軒轅府。
拓跋紫饒有興致地用完早膳之后就想去,但因之前軒轅雨生辰之事,拓跋毅蘇蝶夫婦不太放心這樣去軒轅府。
拓跋紫知道風無域不會害,讓爹娘放心之后,帶著小團子跟著王府的人走。
到了軒轅府,風無域和軒轅白正在前廳討論著軒轅夙的傷。
見到來,軒轅白顯得有些意外。
“軒轅家主,是我請拓跋紫來的,給軒轅爺療傷,需要的幫忙。”風無域邊品著茶,邊緩緩開口。
軒轅白雖然很不喜歡拓跋紫和牽著的小團子,但想著只是來幫下忙,又不是來長住,便強忍下不喜,站了起來,面子功夫做得很到位,“那便有勞拓跋大小姐了。”
“軒轅家主不必客氣,我們兩大家族本就同氣連枝,有困難自當相互幫持。”拓跋紫也皮笑不笑說道。
見他們兩人說完,風無域暗暗勾一笑,補充道:“軒轅家主,我必需在你府中住下,方便時刻觀察軒轅爺的病,拓跋紫是我請來幫忙的,也得一并在府中住下,請給我們安排個住。”
軒轅白一聽,臉徹底冷住。
但很快,他便恢復常,打著商量的語氣委婉拒絕,“風主,府中人手多,也有醫不錯的府醫,不需要勞煩拓跋大小姐。”
呵,這是嫌棄?
“軒轅家主這是怕我在你府中住,了你府里的寶?”拓跋紫故意問。
不提還好,這一提,軒轅白立即想到兒生辰禮幾乎被拿一事,心口頓時卡著一口淤氣,冷眼看著拓跋紫和小團子,這一大一小兩人分明是強盜。
可明知他們母子是強盜,卻拿他們無可奈何。
軒轅白暗暗磨了磨牙,看在是風無域請來的份上,還是勉強維持著笑臉,“拓跋大小姐誤會了,本家主本無此意。”
“軒轅家主無此意便好,趕給我們安排住,軒轅爺的傷不能再耽擱了。”風無域將茶杯擱下,主站了起來。
一聽兒子的傷不能再耽擱,軒轅白也顧不得太多了,馬上就要將他們領去往常安置貴賓的院子。
“等等。”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喝。
眾人向門口,就看到一白的軒轅雨,昂首從門口走了進來。
“風主,你若要幫手,就算是京城神醫催忠,本大小姐也能請來,無需勞煩他人。”軒轅雨在廳站定,不屑地看向拓跋紫。
“本主要的幫手,并不是什麼名聲大就有用的。”風無域道。
“既然如此,那風主需要幫什麼忙,拓跋紫能做到的,本大小姐也能做到,我來幫風主即可。”軒轅雨說道。
救軒轅夙請來風無域也就罷了,居然需要將拓跋紫也請來,總覺得事沒那麼簡單。
風無域一聽,搖著扇子,故意問:“我要的東西有人中白、夜明砂、丈香石,大小姐能幫我弄到?”
人中白?夜明砂?丈香石?
沒有一樣認識,但只要是這個世界有的,沒有弄不到的。
軒轅雨道:“告訴我這些東西的形狀、模樣,我自然能弄到。”
“人中白便是人的尿,夜明砂是蝙蝠的干燥糞便,至于丈香石……”風無域輕笑,故意放慢了語速,“是茅廁坑里長年泡在糞便里的石頭。”
“……”
都是些什麼東西,取這麼高雅的名字,居然全都是污穢之。
軒轅雨瞬間沉了臉,堂堂一個家族大小姐,怎麼可能去弄這些東西。
風無域在耍?
軒轅雨也不是吃素的,并沒有表現出怒意,“區區幾樣東西,何需本大小姐親自去弄,軒轅府有的是人,隨便派幾個下人去,便能將這些東西全部找齊。”
說完,瞥向拓跋紫,“如此污穢之,就不麻煩你去找了!”
見兒如此張揚地想趕拓跋紫走,軒轅白暗暗扯了一下的手,“雨兒。”
能不能救得了軒轅夙,全靠風無域,軒轅白不敢得罪風無域。
可是軒轅雨就像不知道父親在扯的手一樣,依然高傲地昂著頭
軒轅白了一眼風無域,還好風無域漫不經心地品著茶,好像并不生氣。
軒轅白暗暗松了口氣。
但軒轅雨繼續瞥著拓跋紫,“拓跋大小姐,這里不需要你,有勞你今日走這一趟,請回吧。”
拓跋紫果真緩緩站了起來,對風無域道:“風主,既然你要我幫忙的事,軒轅大小姐自己能做,那我便走了。”
說完,轉真的要走。
“軒轅家主,令郎腦部這傷,風某無法治。”風無域突然將茶杯擱下,也跟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