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費雷那王子爬上了飛毯,木螢指揮著飛毯升空,往荊棘森林中飛去。
這會兒總算是沒有引起荊棘樹暴了。
荊棘森林一無際,曾經這片土地上所有的建筑都被荊棘占據了,矮一些的已經完全看不到了,高大些的建筑倒是還能看到些磚石的痕跡。
不過即使如此,荊棘王國的都城和王宮都非常醒目。
荊棘王國的名字可不是因為眼下這些變異的荊棘樹,而是因為這里本就喜歡種各種荊棘,特別是房屋的圍墻。
連荊棘王國王都的城墻外曾經都種著一圈荊棘。
在鋼鐵荊棘出現后,這種荊棘更是替換了原來的荊棘。
后來的變異荊棘雖然大上是樹木的樣子,但紙條也很有韌,攀附能力很強。
所以王都高大的城墻這會兒就是活的路標,即使被荊棘覆蓋了,也比別的地方高大許多。
木螢沒多久就找到了地方。
一個被綠覆蓋的城市,建筑上爬滿了荊棘,看起來還漂亮的。
而王宮城堡是都城里最高大的建筑,同樣被荊棘覆蓋了,而且生長在這里的荊棘比別的更壯一些。
但仔細看就能發現,王宮城堡所有的荊棘都只是攀附在建筑表面,沒有一建筑里的。
這很不正常,和王宮城堡相聚不遠的城區里,荊棘可沒有放過屋,可以說是無孔不的。
果然有什麼東西在保護著王宮嗎?
木螢找了一個荊棘比較稀疏的高塔,用植魔法把荊棘撥開,帶費雷那王子闖了進去。
費雷那拿出了一張城堡地圖,“公主的臥室應該在那邊!”
木螢點點頭,示意他帶路。
塵封了許久的城堡里,到是灰塵,墻上的金漆也剝落了,衰敗的痕跡充斥著這個城堡的角角落落。
但到了主城堡,這里的一切一點都不像很久沒有人活的樣子,沒有一灰塵,也沒有腐敗的痕跡,和之前經過的地方簡直是兩個世界。
費雷那看了木螢一眼,“木螢仙,這是怎麼回事?”
木螢搖了搖頭,也看不出來。
公主、王后和國王的臥室都在主城堡。
很快們就到了公主的臥室外面。
出事時,公主的年紀還很小,臥室挨著王后,國王的臥室則還要拐過這個長廊才是。
推開公主的臥房門,蕾床幔后,一位金發安靜的躺在上面。
走近后,木螢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漂亮的姑娘。
皮白皙,殷紅,臉頰上還有淺淺的,疊在前的手臂細也剛剛好,并不像一般臥床很久的植人一樣瘦弱,看起來很健康,一點都看不出來睡了有十幾年了。
“咳!”費雷那嚨滾,看了木螢一眼。
“看我干嘛?親啊!”木螢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等等,你不會是不好意思了吧?”
費雷那點點頭。
木螢略神奇:“我看你們玫瑰王國的風氣也沒有這麼斂啊,不是有吻面禮吻手禮什麼的嗎?你親個手背還害?”
費雷那:“……”
“難道還限制了必須吻?”看他臉更紅了,木螢問道。
不應該啊,如果必須要吻,等會兒公主親醒王后也要親?人之間親個還正常的,親人之間就有點怪異了吧?這個喚醒方式這麼不人道的嗎?
那當初要是選了睡人做試煉角,豈不是開局就有被揩油的風險?
費雷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牽起了床上人的手,附一吻。
睡人的睫適時了一下,眼睛緩緩睜開,一雙淺綠的眸子了出來。
這不是能行嘛!親的還果斷的。
木螢這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剛剛害是因為想親呢!
第一次見面,就算是未婚妻,也不好這麼干。
這位王子和他老子一樣,是有點子大男子主義在上的,都喜歡漂亮的姑娘。
“你是?”醒來的睡人怔怔的看著費雷那,還有點迷糊。
“我是費雷那,你的未婚夫,是我的吻救醒了你”,費雷那王子說。
睡人回了被費雷那握著的手,半個腦袋都藏在了被子里,怯怯的問:“未婚夫是什麼?”
“噗!”木螢忍不住笑出了聲。
費雷那應該和睡人屬于娃娃親,定親也只是換了信,沒有見過面,那個時候雙方都是娃娃。
王宮被荊棘包圍,王室開始沉睡時,睡人應該最多三四歲的樣子。
雖然在沉睡中,的依舊在緩緩長大,這會兒看起來也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但實際上,的心智怕是還是個孩子。
費雷那被噎的不輕,一時竟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木螢去旁邊的柜里看了看,果然都是小孩子的服。
從自己的空間戒指里找了一件還沒有魔法櫥的時候,為了外出而準備的人類這邊的常服和拿給睡人。
服雖然樸素了點,但是是沒穿過的。
上原本的服都不能穿了。
“你自己會穿服嗎?”
睡人搖了搖頭。
木螢看向費雷那王子,“你先出去一下。”
費雷那王子垂頭喪氣的出去了。
貌如花的未婚妻竟然連未婚夫是什麼都不知道,想象中一眼就上他的節也沒有發生。
“好了,他出去了,我們先把服穿好,然后你去親一親你媽媽可以嗎?”木螢溫和的說。
睡人聽到媽媽一詞,眼睛一亮,掀開被子就起來了。
木螢瞇了瞇眼,材真好啊!
除了前那里,其他地方和木螢的型相差不大,服也算合。
服穿好后,木螢帶著開門出去。
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到了王后臥室前,敲了敲門,沒有聽到聲音,小心推開門跑了進去。
看到同樣沉睡的王后,跟小炮彈似的沖了過去,抱著的脖子,吧唧一口,“媽媽,起來陪貝妮玩!”
費雷那:“……”
突然就覺得這未婚妻的容貌不香了。
王后很快也醒了過來,看到長大了的荊棘公主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被這麼大一個姑娘在懷里小豬似的拱來拱去,姿勢太過悉,才試探的問:“貝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