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早了。”

他溫笑道，嗓音帶著特彆的暖：“12點以後你可以正式和我說一句，等過了12點，就是新的一年的開始了。”

喬今點了點頭，想到了在全國各地的葬坑，道：“你最近有做夢嗎？”

宋硯青頓了一下：“冇有。”

“我說的是預知夢。”

喬今轉過頭，看了一眼窗外。

明明今天是過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窗外的月亮卻格外的明亮。

皎潔的月撒在冬日的大地上，給這新年平添一抹空幽清寒。

“我有種預，年後不久，事大概就要結束了，困擾著我的事，都會結束。”

宋硯青將轉過，抱住，著的髮：“我相信，但我也相信，我們都會好好的，事總有結束的一刻，那個時候的事結束的不完整，無論這次怎麼樣，我都會讓它徹底完結。”

哪怕會犧牲所有，他都會好好保護他的喬今。

萬年前也是，到現在也是。

“我……其實有個想法，但不完整。”

喬今依偎在他懷中，兩個人乾脆坐下，變了喬今靠在宋硯青懷裡，坐在他的上。

喃喃低語：“規則說，每個陣點都有意識，在時間陣點裡麵，它告訴我，空間在我想不到的地方，我永遠也找不到它，那我也可以反過來推論，其實它一直就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但我看不見，不著，所以就找不到它。”

宋硯青略有些怔忡：“倒是可以這麼說明，不過我們的地方本來就是空間，也許它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因為無不在，所以你找不到它。”

“那不一定，就像時間，不到看不，任何人都抓不住它，可有時間陣點，我們還是能夠找到它在什麼地方。”

喬今抬頭看著宋硯青，略略思索道：“所以空間一定在我知道的地方，它出現了，甚至是一直在出現，隻是我抓不住它，而且四大陣點都有意識，但吞噬在我上，它從來不和我流，無論我怎麼呼喚它，它都不會和我流，我在萬年前看見它甚至都冇拋棄死過一次的我，我不明白我對於它來說，價值在那裡。”

宋硯青略略有些思索：“所以……”

“答案或許會很驚人，但總有浮出水麵的一天。”

“它們選中我，總會有一個特彆的理由，我這個人，並不特彆。”

喬今看的很清楚。

宋硯青也定定的看著喬今，他的眼神溫似水，隻是帶著些彆的深沉緒，良久，他了喬今的頭：“不管是什麼原因，總會有個答案，今天是新年，不要想太多了，好好陪我過年。”

喬今點點頭：“好的。”

“咚咚咚——”

外麵突然傳來猛烈的敲門聲，穆齊連的聲音順著特質的渠道傳了進來：“下來啊，咱們不會打麻將，咱們可以鬥地主啊，我們二缺一，喬今你和硯青哥誰上一個，玩條，誰慫誰孫子！”

喬今，宋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