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緩緩點頭,答道:“不錯,拚家底兒,我們遠遠拚不過明廷,另辟蹊徑,方纔是上策,如今我們滿洲水師已經有數十艘主力戰艦,雖然量不大,卻也夠用了,錢糧不等都扔在水師上,況且我們還有鄭芝龍在海疆之上的策應。”
“隻是,”
耿仲明悶聲道:“攝政王,十幾年前,料羅灣之戰,鄭芝龍能夠擊敗荷蘭人,不等於我們這麼做就能夠擊敗明廷啊,畢竟,這登萊水師督造戰船火炮的腳步就從來冇有停止過……”
耿仲明話音未落,攝政王府長史謝克鐸匆匆走了議事廳,躬道:“啟奏攝政王,我們的細作從關送來最新的報,請攝政王過目!”
多爾袞眉頭一揚,低喝道:“遞上來!”
多爾袞接過了報,打開觀看,僅僅掃了一眼,多爾袞的眉頭就已經鎖了起來。
“十二哥,什麼事?”
多鐸問道。
多爾袞深吸一口氣,用力的捶捶額頭,歎道:“咱們的人送來報,明廷與荷蘭人達了協議,要在未來兩年,再度為明廷督造數十艘戰船,其中主力戰船超過二十艘,其他船隻四十艘,火炮兩千門,兩千門火炮啊……”
嘶!
幾乎所有人都狠狠的吃了一驚,臉上出了震駭的神,二十艘主力戰艦,四十艘其他戰船,再加上登萊水師自己督造的,隻怕這登萊水師未來的實力都會直追福建水師啊,甚至還要超越登萊水師!
即便是洪承疇,心頭都震無比,心頭不由得歎皇上這份雄才大略,隻怕是真的是將前麵三四個先帝的才略都放在自己的上了,甚至直追太祖皇帝跟祖皇帝了啊!
一口氣采購兩千門火炮數十艘戰艦,這得花費多銀子?
要知道,西洋的戰艦量比鄭芝龍的主力戰艦還要大,火炮數量要得多,這一番折騰下來,滿洲都花進去了近百萬兩銀子呢,更何況是這麼多的戰艦跟火炮?
怕不是得要數百萬兩銀子了吧?
“這麼多的戰艦跟火炮……”
耿仲明角搐了一下,聲道:“攝政王,如果明廷真的裝備了這麼多的戰艦跟火炮,那我們滿洲水師麵對登萊水師隻怕連反抗的機會都冇有啊……”
多爾袞狠狠的著自己的太,這道報對他來說刺激著實有點大,刺激的多爾袞的頭痛癥都開始嚴重起來了。
“範大人,洪大人,你們兩個怎麼看?”
一旁的英親王阿濟格沉聲問道。
洪承疇微笑道:“攝政王,英親王,其實這個倒也不用擔心,真正應該張的是鄭芝龍而不是我們!”
阿濟格心頭大震,急聲問道:“為什麼?”
洪承疇答道:“英親王,其實對於朱慈烺來說,滿洲如今的威脅,還比不上福建的鄭芝龍呢,畢竟,如今朱慈烺坐擁二十多萬銳之師,不管是騎還是火,都強大無比,也許要徹底擊潰我們,他們還做不到,可是守住關外遼西一帶,卻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麵對鄭芝龍就不一樣了,鄭芝龍擁有強大的水師力量,比之整個明廷擁有的戰船還要多的多,也就是說,朱慈烺本奈何不了海上的鄭芝龍,如果一旦撕破臉皮,鄭芝龍放棄了福建,轉而向著沿海地帶不斷地進行襲擊,那整個大明的民生經濟都得崩潰啊,這可比當年的倭患厲害得多,而我們的水師力量卻是薄弱的多,隻要他們守住了山海關,我們滿洲的騎就很難再度進中原了。”
洪承疇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很明顯,這朱慈烺拚了命砸銀子買戰船,不是為了對付大清,而是為了對付鄭芝龍,一旦這數十艘戰艦納登萊水師,那登萊水師隻怕就備了在大海之上與鄭芝龍相抗衡的實力了,鄭芝龍現在隻怕是已經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了!”
範文程皺眉道:“洪大人,你說的不錯,可是,一旦明廷壯大了登萊水師,擊敗了鄭芝龍,那接下來,我們大清可就是孤立無援了。”
洪承疇笑道:“範大人,既然明廷已經嚴重威脅到了鄭芝龍的生存,您認為鄭芝龍還會讓這批戰船順利進抵大明嗎?要知道,鄭芝龍的海上勢力就橫亙在南洋跟大明的中間,不管是荷蘭人還是大明的登萊水師,到了福建廣東一帶,都絕非鄭芝龍的對手,在那裡,鄭芝龍就是名副其實的主宰!”
範文程登時明白了過來,朱慈烺想要加強水師力量,對付鄭芝龍,那也得看鄭芝龍答應不答應啊,隻要鄭芝龍真的跟朝廷撕破了臉,南洋的荷蘭人,隻怕連塊木板都無法送到大明!
“嗯,今天就這樣吧,金承恩,明日開始,調整滿洲水師的方略,全力督造小型戰船!”
多爾袞用力的著太,說道:“本王不適,就到這裡吧!”
眾人紛紛退了出來。
“豫親王,”
剛剛從王府中出來,洪承疇就來到了多鐸的麵前,低聲道:“攝政王正是春秋鼎盛的時候,勇武絕倫,如何看上去有些……”
多鐸無奈道:“老病了,洪大人,你投大清較晚,不知道,當年太後與攝政王本來是投意合的一對,誰知道先帝登基之後,直接搶走了太後立為妃子,從那時起,攝政王為所傷,一旦思慮過度,就會頭疼難忍,唉,都是該死的……”
終究,多鐸還是忍住了,畢竟怒罵先帝皇太極跟當朝太後,那可是大不敬,即便是多鐸,也不得不謹慎。
洪承疇皺眉道:“難道這些年來就冇有延請名醫醫治?”
“名醫都不知道請過多了……”
多鐸歎道,“心藥還需心藥醫啊,除非……,算了,怎麼可能呢……”
洪承疇心頭一,他明白了多鐸的意思,想要讓多爾袞頭疼癥痊癒,除非就是讓太後跟攝政王在一起啊,罷了,這可是絕對會引起朝堂震甚至大地震的事件!
“豫親王,下倒是不認為不可能啊……”
洪承疇低了聲音,說道:“您還看不出來,隻要攝政王與您不皇位的念頭,下以為,無論什麼事,太後都有可能答應下來,畢竟,他兒子的皇帝之位,纔是最重要的……”
“你說的倒是不錯……”
多鐸著下,沉道:“不錯,這件事可得問問十二哥,上一次被他臭罵了一通,這一次再搞突然襲擊,那就不是被臭罵一頓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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