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后,太后總算是滿意地松開了手,一個人又繼續做白日夢去了。
幾個小宮已經開始在想辦法逃走了,只是沒有地方可逃而已,也只能聽著太后在那里嘮叨,“沒錯,霖郎最哀家了.....”
“當年如果不是哀家進了宮,早就嫁給他了,剛才他肯定是因為吃那小生的醋,才會說出那種話來的。”
太后仍在那里念叨,幾個宮卻不再出聲,只想著該如何逃走,但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辦法來,只好站在那里一不,也不去理會太后。
其實太后,是不了這個打擊,剛剛的話,看似說給別人聽,其實是在自我安。
畢竟坐上太后這個位子,其實也沒費多大力氣的,算是一路平坦,所以有些想法就會過于天真了。
從進皇宮不久,就為了皇后,后來老太后早早就死了,自然也沒有多氣的,再后來皇上年不能掌權,諾大的江山都在的掌控中,所以也沒人敢怎麼樣。
這一生,除了這個時刻,基本上還算是很好的了。
但還是不知足,把這些錯誤,都歸咎在先皇帝跟自己的兒子上,卻從來沒有怪過自己。
讓那些宮們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個個只能站在那里紅著眼,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辦?
戰北霆這邊,得知攝政王已經手了,也開始帶著軍隊往城里趕過去。
只是剛走了沒多遠,就聽到戰北霆讓隊伍停了下來,把這些將士都給弄懵了。
“王爺,這是為何?”
“再等等,時機未到。”
戰北霆并沒有把原因解釋清楚,所以跟在后的一個小將,有些不理解他的做法,不過礙于份,也并沒有逾越。
這個小將是左國公那邊派過來的,說是幫忙,其實不過是左國公自己的野心罷了。
左國公看到如今這種局面,找上戰北霆,希可以跟他一起把攝政王給拿下,只是兩人談過之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左國公沒有親自來,只派了這麼一個小將過來。
而據戰北霆的人送回來的消息說,左國公又跑去跟別人合作了。
戰北霆當然也知道,這個小左將軍是什麼心思,只是沒有理會他,仍然隨著自己的想法,抬手去指揮那些將士們。
小左將軍有些尷尬地嘆息了一口,趕又追了過去,他可不想被扔在后面。
只是他有些納悶起來,這些將士們,怎麼會聽戰北霆的指揮?
他雖然只參加過一些小的戰役,但也明白,對于軍中的事,最重要的就是這些將士們的心,如果軍心不齊的話,軍隊就如同一盤散沙,肯定不攻自破。
但是從眼前的狀況來看,這個東俊王,竟能讓這些將士全部聽從指揮,可見此人非同一般了。
如果說他指揮的是自己的軍隊也就罷了,現在就連自己帶來的左家將士,都不知不覺得,跟隨著他的指揮而行了,這不得不讓人佩服。
皇宮
太后正在那里做著白日夢,就聽到外面傳來聲聲巨響,頓時又被嚇得抖起來。
攝政王現在沒有之前那種笑容了,而是一臉冰冷地掃視著大殿,看到太后一臉地跑了過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而攝政王帶來的那些將士們,看到太后這副樣子,都覺得很無語了,也不看看這會兒都是什麼境了,竟然還能對著攝政王擺出那麼一副模樣來。
太后看到攝政王那副冰冷地表,心里開始不安起來,想著那會兒他說的話,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討好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霖郎.....”但還是不肯放棄,盡量讓自己顯得更加嫵一些,緩緩走到攝政王的面前,裝作要摔倒的樣子,然后撲到了他的懷里,而且還用極其地聲音說道:“你是我的對嗎?你會娶我的吧.....”
但還沒有等把話說完,就已經被攝政王甩了一個掌,然后一把推倒在地上了,趴在地上,緩和了好久,才能夠重新坐起來。
他這還是沒有用全力的,如果用了全力的話,恐怕那一掌直接能給打死了。
正如當時戰北霆分析的那樣,攝政王帶著這些將士們攻進來,確實費了很長時間的,所以他們進來后,宮里早就沒有剩幾個人了,都是一些沒有地方可逃的小宮,小太監。
但皇帝卻早就不知去向了,這些人也問不出什麼來,等殺進皇宮大殿的時候,那里已經空無一人了。
所以攝政王才會那麼生氣的,如果不是他的不方便,他早就在第一次進宮來的時候,就把皇帝給拿下了,又何必等到這個時候,還讓那小子給跑了。
于是他又轉來到了太后這里,“你知不知道皇帝的下落?”
雖然攝政王面無表的看著太后,但眼神里明顯得閃過一的殺意,讓太后覺得渾都發冷起來。
“皇帝的下落?”太后這時候,已經神恍惚了,所以只是定定地看著攝政王說道:“皇帝不是站在我面前嗎....霖郎,你不就是皇帝嗎?”
攝政王聽到這話后,更加惱怒了,要不是因為上有傷,他都想過去踹死了。
他一把掐住了太后的脖頸,恨恨地問道:“快說,你兒子去哪兒了?”
聽到攝政王這麼說,還有自己脖子上的疼痛,讓太后的意識恢復了一些。
“他....可能從地道里逃出去了。”
攝政王思索了一會兒,猛然將松開了,然后對著后的人吩咐道:“來人,拿筆跟紙來。”
很快就有人把紙筆拿來了,攝政王把紙筆扔到太后面前,“把你知道的那些地道,統統畫到這上面。”
很快,太后就把那些畫了出來,然后拿給了攝政王。
“不管是死是活,都要把皇帝給我找出來。”
“戰北霆也一樣,一起抓過來。”
“遵命!”
可能因為他覺得已經勝利在握了吧,所以也沒有先前那麼癲狂了,但表卻更多了一些冷意。
誰也不曾想到,當初人人敬畏的太后,現在就像一個乞丐一樣,趴在攝政王的腳邊,而那個殺人如麻的攝政王呢,卻像一個已經坐在皇位上的勝利者一樣,冷冷地看著太后,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了過去的誼。
“霖郎....你會娶我的吧...你一定很我....”太后還在那里幻想著這些,里不斷地說出這種,只有自己才會相信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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