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鈞,你忘記子墨的病了嗎?”顧寧驚訝得聲音都尖細了幾分。
傅時鈞旋看著,語氣冷狠辣:“藍曉曉如果敢跟子墨胡說八道讓子墨病加重,我定不會放過。”
顧寧不敢相信,可轉念一想,如果藍曉曉真的影響到子墨病,屆時傅時鈞肯定會讓藍曉曉付出代價。
或許是一場好戲呢?
傅時鈞看了下時間,說道:“我如果不想讓藍曉曉見子墨,我自有辦法阻止,你以后不要再參與進來了。”
顧寧瞪大眼睛:“你在怪我上次報警抓藍曉曉?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子墨啊。”
“沒有,你別想。”傅時鈞聲音緩和幾分:“走吧,我陪你去停車場。”
顧寧沒讓趙一送,鬧別扭的自己開車回去。
就是故意的,第一次故意讓保鏢揍藍曉曉,第二次故意報警把藍曉曉當人販子抓起來。
可即便再故意,還是沒能阻止藍曉曉見傅子墨。
顧寧氣憤的踩油門。
車速不斷加快,眼看著就要闖紅燈了,顧寧猛地回過神來,趕減速。
慢慢的平靜下來后,盯著遠的紅燈,眼神郁得仿佛地獄來的惡鬼。
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不管傅時鈞心里到底有沒有藍曉曉,都不能讓兩人有機會相。
……
傅氏老宅,傅老太太扛不住早早的去睡了,劉嬸還在哄子墨睡覺,可子墨抱著個布娃娃怎麼也不肯睡。
傅時鈞凝眉走進來,示意劉嬸先去休息。
他看了看那個布娃娃。
那天藍曉曉從警局離開,把要送給子墨的服和布娃娃落在警局了,警方把東西給了他,他本想丟垃圾桶,無意中到了布娃娃的開關,布娃娃里頓時傳出藍曉曉溫的聲音。
“hello,我是小藍,你是誰呀?”
停了兩秒鐘又響起:“我經常一個人,很孤單,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嗎”
“如果你拒絕,我會傷心的。”
“嗯,那我們就是好朋友啦,以后你有什麼心事都可以對我說哦。”
“如果你不會說話,那你比手勢,我也可以看見的哦。”
他聽了幾段,然后鬼使神差的把布娃娃帶回來了。
子墨這兩天每天放學回來都會抱著這個布娃娃。
藍曉曉制作這個錄音娃娃的時候,每一句錄音都做過設想,的聲音時而溫,時而調皮,時而搞怪,子墨聽著聽著,裂開笑了。
傅時鈞怔了怔,他……已經很久沒見兒子笑得這麼開心了。
這一刻,傅時鈞有點慶幸自己沒把布娃娃丟掉。
“玩夠了嗎?”傅時鈞適時的出聲。
子墨笑容頓時收起來,他仰頭看向爹地。
“該睡覺了。”
子墨很聽爹地的話,他寶貝的把布娃娃放在床頭邊,然后躺下睡覺,還對傅時鈞比了個手語:“晚安爹地。”
傅時鈞彎下腰,在兒子額頭上親了一下。
“晚安,如果你以后都能聽話按時吃飯睡覺,這個周末我就帶你去見你的小藍朋友。”
子墨倏地睜開眼睛,那雙與他一模一樣的漂亮眼眸里閃爍起無盡的星。
他看起來很高興。
“睡吧。”傅時鈞了他的腦袋。
小子墨帶著欣喜睡。
……
藍曉曉聽完了律師的分析后,越發覺得今天這個決定不會錯。
不管當年出于什麼苦衷,始終是拋棄了子墨,傅時鈞如果拿這點抨擊,對爭取子墨養權很不利。
律師也建議先和子墨培養,如果子墨能人可,那麼屆時打起司來贏面會更大。
“熙寶悅寶。”藍曉曉不讓自己多想,去客廳找兩個孩子。
“媽咪。”悅寶抬起頭,舉起一張紙:“你看我畫的好不好。”
藍曉曉看了一眼,很是贊許的說道:“畫的不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也像綠豆……”
“媽咪~”悅寶癟起了小。
藍曉曉寵溺的刮了一下的鼻子。
“好了,你之前不是說想學小提琴嗎,我找好了培訓班,周末你就可以去上課了。”
“真噠?”悅寶興高采烈,抱著藍曉曉就吧唧一口。
藍曉曉笑瞇瞇看向熙寶:“還有你,說學武,我也給你報名了。”
熙寶高興的彎了彎角,他連喜悅都很斂。
“媽咪也找到工作了,明天去報道,以后周一到周五你們坐校車回來如果肚子就自己弄點吃的,切記危險品不能。”
熙寶悅寶異口同聲:“我們知道啦。”
藍曉曉又叮囑了一番,兩個小家伙點頭如搗蒜。
他們可喜歡媽咪去上班了,這樣媽咪就沒時間管他們啦,他們也可以悄悄的進行自己的事業。
等媽咪去書房忙自己的事,悅寶就興的拉著熙寶。
“太好了,我比賽就快要開始了,終于等來媽咪上班了,熙寶,到時候你可要為我打掩護,等我拿了獎金,我就給媽咪買一條漂亮的項鏈。”
“拿了獎金不能花,我們要攢錢給媽咪買車。”還是熙寶務實。
在國外藍曉曉就有一輛代步車,但是回來因為買了房的關系,就沒錢再買車了,如今去哪都是坐公地鐵。
“熙寶,你設計的件好了嗎?快點賣出去,我們就錢多多了。”
“還差一點。”說到這個,熙寶小小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遇到瓶頸了。
藍曉曉出來喝水,看到兩個小家伙還在玩電子產品,便走過去。
“保護眼睛從我做起,現在不能玩了。”
悅寶依依不舍的抱iPad,可憐的看向藍曉曉:“再玩十分鐘。”
“不可以。”藍曉曉板著臉。
若是不嚴格控制,兩個孩子早就近視眼了,何況電子產品看的時間久了,也不利于他們心健康。
熙寶很自律的把iPad放下,然后起去洗漱,悅寶不甘不愿的跟上去。
第二天藍曉曉送兩個孩子上了校車后自己也背著包包公到傅氏報道。
李漫孜拿到藍曉曉簡歷的時候驚訝了一把,以為這事沒戲了,沒想到boss悄悄的就給辦了。
只是……給的職位是不是太低了?
藍曉曉看到給自己的工牌上寫著“初級設計師”幾個字,不解的問道。
“我為什麼是初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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