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聞言捂著笑,「八娘子說姑娘是活菩薩,奴婢之前還覺得八娘子太誇張了些,可今日跟著兩個姐姐看了一刻鐘賬本,奴婢覺得八娘子說的可是一點不查,可不是活菩薩。」
碧荷說完其他三個丫頭也跟著笑了起來。
陸風禾佯裝惱怒,逗得幾個人笑得更歡了。
「笑什麼呢,那麼開心,說來我也樂呵樂呵。」
窗外傳來秦玲兒的聲音。
陸風禾不可置信,「你果真看了百園就回來了?」
翠芝打簾讓秦玲兒進來,「我豈是言而無信的人,我還等著你們灶上的餺飥呢。」
秦玲兒坐下,綠芙立馬端來甜湯。
陸風禾看著微微汗的鬢邊,「去拿冰來。」
眾人都在攔,勸陸風禾忍一忍,月子裏可不能用冰。
陸風禾失笑,」放那邊給你們用,我坐這頭,那麼多人呢,微微放點冰有什麼影響。」
秦玲兒知道綠芙和青菱這是剛從郡王府回來,還在回話,顯然陸風禾也沒有避著自己的樣子。
「去取吧。」
翠芝只能出去代外面候著的小丫頭。
「說什麼呢?笑得那樣開心。」
青菱想到碧荷的話,「碧荷姐姐說娘子說我們姑娘是活菩薩,一點都沒說錯。」
「那可不是,你們姑娘啊,恨不得能普渡眾生。」
陸風禾覷了一眼,「胡說八道,甜湯還堵不住你的。」
說完又對綠芙說:「繼續說冊子的事。」
綠芙被一打岔差點忘了說到哪裏,「哦哦哦,奴婢們看了,姑娘花銷最大的是剛婚那一年,一年花了近兩千兩。」
陸風禾皺眉,「這也正常啊,剛到京都,需要打點置辦。」
翠芝不太贊同,「可奴婢們領的月前都是從嫁妝里出。」
「你們院子裏所有人都是?」
翠芝搖頭,「只是奴婢們從毗陵跟過來的,可院子裏出除了使婆子和支應的小丫頭,大半是毗陵來的,奴婢算了算,娘子一個月月例銀子給郡王府省了二十四兩,這五年下來就是一千四百四十兩了。」
秦玲兒點頭,「每個府上都有定例,這多出來的才該自己出,這銀子你確實不該幫沈大郎省。」
陸風禾有些無可奈何,哪裏是幫沈南珣省銀子,是就沒想到這一出。
綠芙接著補充,「還有些人往來,別人家隨的禮的王府的冊子,送來帖子,王妃不去,姑娘去了,姑娘就直接從自己私庫里挑禮。」
「別的不說,你們姑娘這可是渡了郡王府呢。」
又惹得姑娘們哄堂大笑。
「還有……」
「還有?」這是秦玲兒問的。
綠芙點頭,「姑娘懷哥兒姐兒我們小廚房都沒斷過,前前後後加起來有兩年一個月,小廚房的花用也基本都是從嫁妝里出。」
「不是去大廚房領食材嗎?」
「姑娘可別說了,大廚房也就能領一些應季的蔬菜,或者米面糧油的,菜大半都是我們自己採買。」
「正是,兩年一個月,小廚房花了近千兩。」
秦玲兒捂笑,「這郡王府娶個娘子進門子,不在娘子上花錢,娘子反而自覺補家用,這娘子若是給我,我是怎麼都捨不得放走的。」
綠芙還要說被陸風禾止住了,「好了,不必說了,我心裏有數了。」
秦玲兒補刀,「確實不必算了,這三項加起來可就四千兩了。」
「這銀子不就是讓花用的嘛。」陸風禾強辯。
「可也要看花用在哪裏啊,再說了,你莊子鋪子上的收益呢?」
陸風禾也看綠芙,陪嫁的莊子鋪子可不算。
「八娘子可別提了,前年江南路的莊子發了洪水,顆粒無收也就罷了,姑娘免了租子額外還每戶給了銀子,這江南路可不就沒收益還了銀子進去。」
「還有還有,常州府的鋪子被隔壁鋪子走水燒毀了小半,銀子修整鋪子以外還把隔壁幾乎燒灰燼的鋪子也買了下來。」
秦玲兒一聽,「你們說說你們姑娘是不是活菩薩吧,買鋪子還是四哥去涉的,你們姑娘還沒價,這事我知道。」
陸風禾覺這些事離自己太過遙遠了。
「對了,姑娘還在京郊買了個溫泉莊子,說是京都冬日太冷,八娘子你想想,這寸土寸金的京都,溫泉莊子可不便宜,這些年田鋪的收可不都折進去了。」
「這樣倒也不算折進去,好歹還置了些,只怕收益沒有,還賣出了,那才折。」
京郊的溫泉莊子陸風禾是知道的,原來的主子是淮南人,也是從鶴鳴書院出來的,因為得罪了權貴,被貶要去嶺南。
陸風禾知道后便比市場價還高了一買下了他家的莊子,想讓他們手頭寬裕一些,平安去到嶺南儘快安頓下來。
莊子不大,可泉眼確實有好幾眼的,蓋了緻的屋舍,上輩子陸風禾幾乎每年秋便要去一趟,有時冬月還會去小住幾日。
青菱拉綠芙,綠芙恍若未覺,一副不再開口的樣子。
「有事直說。」陸風禾喝住兩個人的小作。
青菱只能著頭皮說:「奴婢們走的時候,茍管家在前院與奴婢們說了幾句話。」
陸風禾一聽就知道,茍順肯定是專門候著的。
「說了什麼。」
「說……說既然走了就不要再進府了,郡王府也不是坊市,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還…還說姑娘的嫁妝既然都在白苑,那白苑郡王府會命人看管好,若是要走運給他們府上傳個信他們自會運出來。」
陸風禾越聽臉越難看,茍順雖說擔著大管家一職,可他也不大管事,管也都是前院的事,也從不會說話如此咄咄人。
陸風禾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沈南珣,不,沈家一定在謀劃什麼事。
青菱覷了一眼陸風禾,有些不確定要不要繼續說。
「說吧。」陸風禾看出了青菱的糾結。
「茍管家還說既然哥兒姐兒離了府也就不要再回去了。」
沈家不要嫡庶的子孫?那是絕不可能的,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給外人一種他們兩家已然決裂的錯覺。
------題外話------
看到讀者留言說快開學了
抹茶沒想到讀者裏面還有初高中生,目前準備的實獎勵不太適合
請看到這裏的初高中小夥伴留言,如果人還多的……抹茶重新給學生黨準備其他實獎勵
穿越成鄉下的村婦,身後跟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家徒四壁,趙蕓兒頓時感覺壓力山大。好在自己身手不錯,極品親戚上門通通滾蛋。腦袋夠用,靠著二十一世紀得的知識,日子倒是開始過得紅火。隻是小包子開始成天嚷嚷起來,「娘親給我找個爹地」,別處突然跳出來了一個野男人纏上身,自稱小包子的爹。小包子:「我娘說我爹首先得高大帥氣!」某男:「本世子天下第一美男!」小包子:「我娘說我爹爹得有錢!」某男:「本世子良田萬頃,黃金億兩……」小包子轉身:「娘親,你看看這個合適不?」
當今陛下弒父殺兄,是個人人懼怕,殺人不眨眼的暴君。 終於,連天都容不下他了! 一日雷雨夜皇帝策馬出城,不幸被雷劈中,未猝。 醒來后,突然多了一項『能聽見貴妃』心聲的技能。 號稱對自己情根深種的貴妃,在心裡給他的第一句問候語就是:狗皇帝。 所以,貴妃的愛會消失對嗎?立意:做人做事要誠懇,絕不能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古代重生女VS穿越女】【先婚後愛 甜寵】 身嬌體軟釣係弱美人VS禁欲權臣 非女強,古代嬌軟小白兔重生黑化過程。 她--蕭棠寧,本是甜寵文的錦鯉女主。 可她十一歲那年,穿書女的到來攪亂了她的命運,害她雙親身亡、弟弟走丟,家財被霸。 徹底淪為穿書女表姐的吸血包,落得沉塘早亡的下場。 重活一世,她勢要所有沈家人付出代價! 放下矜持、自尊,使盡十八般手段,想攀上沈家的對家薑家公子,可每一次都被那意外奪了她清白的祁王壞了事。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那不堪的回憶,讓蕭棠寧不斷避開他。 可騎馬場、書肆,行宮...哪裏都有祁王的身影。 蕭棠寧想到祁王即將成殘廢,索性把心一橫,棄了薑家公子,嫁入祁王府。 這男人自己湊上來,那她就利用他來複仇,誰讓他是表姐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沒想到,利用到最後,她卻把心丟了! 小劇場: 起初: 蕭棠寧:那夜隻是個意外,你我都被中了圈套,就各自忘了吧! 祁元湛:意外?忘了?好! 後來: 祁元湛一遍遍低聲哄著:是初次...本王很抱歉!再也不會了! 蕭棠寧被纏得發慌,嬌怒:有完沒完...
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妝補貼將軍府,卻換來他以一身戰功求娶女將軍為平妻。戰北望譏諷: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錦衣玉食珠光寶氣,全靠本將軍和易昉抵御蠻敵浴血奮戰得來的?你永遠都成為不了易昉那樣颯爽威風的女將,你只懂得弄青巧,再與一堆夫人交流內宅陰損手段。宋惜惜轉身離開,策馬上了戰場,她本是將門之后,只不過為你戰北望洗手做羹湯,不代表她拿不起長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