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顧挽和比尤拉面對面坐著。
兩人的臉都不太好,誰也沒有說話。
最后還是比尤拉沉不住氣,率先打破沉默,“顧小姐,既然你已經和墨爵分手了,就不要再靠近墨爵了,你們花國不是有句古話,好馬不吃回頭草。”
“……咳咳。”
顧挽差點破功,笑出聲。
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用好馬不吃回頭草。
比尤拉看著面古怪的顧挽,皺了皺眉頭,“怎麼,我說得不對嗎?”
顧挽聞言,正了正神,對上比尤拉的視線,慢悠悠地開口。
“對,也不對。”
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繼續道:“你應該也知道,之間,分分合合是再正常不過。”
聽到這話,比尤拉本就不太好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這麼說來,你是打算和厲墨爵和好了?”
“本來我們之間也沒有多大的矛盾,再來,他還是我孩子的父親。”
顧挽故意說著刺激比尤拉的話。
比尤拉也的確被刺激到了。
目狠地盯著顧挽,“你耍我?”
“不是我,是我們。”
顧挽毫不懼怕的對上比尤拉視線。
經過昨晚的思考,覺得自己之前提出的引蛇出計劃,真是浪費時間,還折騰別人。
尤其是這麼久了,一點進展都沒有。
所以,打算主出擊。
比尤拉不知道這些。
在聽完顧挽的話,只是思索了片刻,就猜到了整個事的背后目的,不由輕笑出聲,“這應該不是厲墨爵的主意吧。”
“你說的沒錯,的確不是厲墨爵的主意。”
顧挽點頭承認,然后往后一靠,靠在沙發上,老神在在地盯著比尤拉,等著的反應。
比尤拉也看著。
四目相對,火花肆意。
兩人無聲地較量著。
最后還是比尤拉沒有沉住氣,冷笑道:“既然已經扮演了這麼久的假分手,怎麼今天突然改變主意了?”
“大概是我覺得沒意思,我本來就是厲墨爵名正言順的未婚妻,為什麼要顧慮別人,而和厲墨爵假分手,反而讓邊的人因為我和他擔心。”
顧挽說著忽然想開的心思。
比尤拉聞言,沒有立即開口,而是上下打量著顧挽,意有所指道:“其實你顧慮一點是對的。”
“怎麼個對法?你不一樣對我出手,想對我孩子出手,既然如此,我何必多此一舉呢!”
顧挽譏諷的攤開手。
比尤拉卻道:“話不是這麼說的,如果你老老實實和厲墨爵分手,這輩子不出現在厲墨爵面前,我可以讓你和你的孩子活命,可你偏偏要反著來,就怪不了我了。”
說著,周釋放的殺意都快化為實質了。
顧挽也察覺到這讓人膽寒的殺氣,渾都繃了起來,垂放在邊的左手,不留痕跡的了下。
在比尤拉看不到的角度,一些白的塵末從顧挽手心里的瓶子中倒出,接著空調的風,消失在空氣里。
包廂里,再次響起比尤拉冷的聲音。
“說實話,你的命真大,或許也是因為這樣,你才有恃無恐,可惜……”
“可惜什麼?”
顧挽警惕地看過去。
比尤拉忽然勾道:“可惜我不傻,不會對你手,讓你們抓到把柄,倒是你,聽說之前把厲墨爵刺傷了,嘖嘖,你說,這樣的事,要是多來幾次,厲家的長輩會允許你出現在厲墨爵邊嗎?而且如果你傷害了你自己的孩子,你說厲墨爵還有其他人會怎麼看你。”
這些話一出,顧挽雙手攥了起來。
目猶如一把利劍,散發著寒盯著比尤拉,一字一句道:“所以,是你是嗎?”
“什麼是我?”
比尤拉故意裝傻。
知道顧挽問的是什麼,可顧挽手里沒有證據,只要不承認,顧挽和厲墨爵都拿沒辦法。
想著,比尤拉角的笑容越發燦爛。
而顧挽看著那笑容,是怎麼看,都無比不順眼。
深吸了一口氣,下心中被比尤拉激起的怒火,淡然道:“你不承認沒關系,一會兒你會說的。”
“什麼意思?”
比尤拉聽出了不對勁。
顧挽沖微微一笑,如實道:“你應該知道我是學醫的吧,就在剛才,我放了一個無無味的毒氣,中毒的人,若是沒有解藥,不出三天,就會衰減,直到壞死。”
這話一出,比尤拉臉瞬間不好了。
不過很快,臉就恢復平靜,譏笑道:“毒藥?你當是拍電視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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